“女儿一切安,万望父亲母亲与恒弟顾自己周全,事态渐稳,宜徐徐图之。”叫宣儿送走了信,李理揉了揉太阳穴。
无论是现代还是这里,她好似永远不能走近傅砚东些似的。
“娘娘,敷药吧”她近日提拔起来一个小丫头,叫妍儿的。
“好,细细敷了”她的伤已好的差不多了,一边是傅砚东给的伤药,另一边她父亲也送来了好些,不论多寡,她一并全用上了,好在见效是快的,倒也有奇效。已经无甚痕迹了
傅砚东最近,爱上了使他皇上的独有的权,召幸
倒不用脱的一干二净裹在锦被里让小太监搬去。但也得早早去了庆隆殿,在哪里洗漱沐浴了,换上薄薄的纱裙,等皇上入了她。
这滋味自然与当初日日夜夜窝在庆隆殿的感觉不太一样的。
万幸的是,这阂宫近二十号宫妃里,仍只有她一人能唤傅砚东主子。 她父亲给她留在宫里的眼线,要紧的都被她赶了出去,只留了几个能窥得皇上起居注的。
想她一个二十一世纪新新女性。惭愧
“娘娘……该起身了”
“奥,好”宣儿被她安排到了书房去管事儿,如今时时随侍在她身边的只妍儿一个。
这丫头是个楷模一般的侍女,凡是她房里的事儿没有她做不好的,铺床洗漱梳头上妆,面面俱到。
又是侍寝的一天啊,又要去跟傅狗虚与委蛇啦。
说起来她也算个面面俱到的奴了。
一路坐着轿撵晃晃悠悠到了庆隆殿,刚刚上好的妆和钗环都被卸了去,去温热的温泉池里煮了一遭,李理终于安安生生的躺到了傅砚东的空床上。
可真是不容易啊
傅砚东最近可能是公务繁忙,这几日里她有大把的时间把这庆隆殿内室里里外外瞧了个遍。
还打来了那日傅砚东抱着她走了一遭的密道,去把她打了个痛快的内狱看了看。
原来这内室与内狱离得竟是非常近,下几节台阶再走个两三步就是了。想来那天她觉得傅砚东抱着她走了许久,应该是痛出的错觉,或是臆想了。
那内狱已经被拾掇得很干净,墙上的血迹清理的几乎看不出来,也不知道用了什幺法子。
“想什幺呢”傅砚东的声音愈发低沉,脚步竟也没有生息。
“主子来啦!”李理伸出手环住傅砚东的脖子,把他拉到床上
“奴在想,主子是不是做皇上有瘾了,一天比一天回来得晚”
满嘴跑火车,巴不得自己晚回来会儿呢吧。
傅砚东没答话,扒拉来李理身上薄薄的一层纱裙。
满身的鞭痕果然一日比一日更淡些,这宫里的御医们倒还有点道行。
傅砚东把李理抱了个满怀,平躺在床上,李理则是全身趴在了他的身上,小脸安静的贴着他的胸膛。
很舒服,傅砚东这几日不知道怎幺了,总爱用各式各样的姿势抱着她。莫不是她被打掉了一层皮,居然换上了一身冰肌玉骨,抱起来分外有感觉?
李理对自己身材的管理很严格,虽不丰腴但脱了衣服也是上凸下翘有一番风情。
傅砚东先前没细细品过,如今顺着腰捏上李理俏生生的小屁股,倒也很爽。
李理却是有些不习惯,偷偷的脸就红了
“嗯……主子…奴浑身上下就那儿没挨过打了…您可悠着点儿”
她这一说,傅砚东双手全部覆了上去,把李理的两团嫩肉抓了满手。
“那你自己决定,要怎幺玩儿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