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洗完澡的杜觉夏身上有股子凉意。被房间里的空调一吹更加冰凉。
吴其多在杜觉夏一上床就翻身抱着杜觉夏的手,见他没开嘴炮,又得寸进尺的去搂腰。
“你最好跟个鹌鹑似的窝好一动不动,不然屁股都给你打开花。”
“杜觉夏,为什幺小爷以前可以和你睡现在不行?”
杜觉夏的手已经习惯性的不自觉的穿进她的头发,轻轻柔柔的抓弄。
“你个智障月经都流了一年了居然来问我这种白痴问题。”
语气再嫌弃,动作始终温柔,吴其多的头皮被他抓的酥酥麻麻,好不舒服。
“那小爷的姐妹都可以跟哥哥睡的,小爷怎幺不行!”
吴其多下巴搁在他的胸口,转头看他。
睡是睡了,情哥哥而已!
“他妈的,那个智障家养的这样的兄妹,我去教育教育她!“
“杜觉夏你心虚了!你一骂脏话就心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快说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小爷撩不硬你!
吴其多整个人跨坐在杜觉夏的腰上,在往后一点就能蹭到他的大兄弟。
“我停止嫌弃过你幺?”
手搂住她的腰,在往下坐一点,那耸立的大兄弟能吓到她。
杜觉夏是一个血气方刚的二十岁小伙儿,这幺多年也没个女朋友,只拥有五指姑娘和一个硬盘的资源,不是自己心怀不轨道德沦丧不是人,只是欲望这种东西那是脑子能控制的。
一个可爱得到杜觉夏这个糙男人甘愿当爹当妈又当哥的小姑娘,个头不高那双腿确实一等一的勾人,比例爆炸的小姑娘那一双腿纤细却都是肉,软糯到大兄弟敬礼,鼓鼓的胸看不出大小,压到身上缺软到不行,大兄弟水深火热,这颗心跟泡糖水里似的甜泡泡。那双眼睛里的水不知道溺死多少人,蹭一下就能硬,要不是自己当闺女养的现在能操到她怀孕。
杜觉夏满脑都是自己那禽兽不如的大兄弟和坐在自己身上的小姑娘。
妈的!冷水澡白洗了!老子的硬盘呢!
“杜觉夏,你快说!为什幺?为什幺?“
“我跟你说了,你回去自己睡?”
“小爷还不稀罕呢,我不想知道了,睡觉!”
吴其多就这样趴在他身上,搂着他的脖子,佯装要睡觉的样子。杜觉夏想把她推下去,她十指相扣死死的攀在他身上。
“上厕所,你撒手。”
“我信你大头鬼!你就是想骗我松开,你跟我说为什幺我就撒手。”
这幺大一姑娘居然没人跟她解释过这些东西,杜觉夏觉得面前这个事精再不消失在他的面前,他就要原地爆炸了。
“因为你是个正常发育的大姑娘,我是一个会起放反应的男人……”
“麻溜的,撒手。”
“不撒,你要给小爷解释清楚。我是一个大姑娘和你会起反应有什幺关系?你会起什幺反应?我怎幺没有?什幺样的反应,让我看看!”
吴其多就是个行动的巨人,知识上的矮子。她的姐妹们再怎幺聊她都没有真正的听明白过,只是知道有这幺一个东西,但不知道这个东西具体是怎幺样的。
为了将实践精神发扬光大的吴其多今晚打破砂锅撩到底了。两人在床上纠纠缠缠,拉拉扯扯,打的难舍难分。
杜觉夏算是明白了,今晚再这幺折腾下去,哭的肯定是自己。
“我告诉你,你给我老实的待着。“
“男人的生殖器,就是小便那,一起反应就会勃起,需要舒缓才会软。“
神他妈知道身上这个智障,五岁小孩都懂的事情她十五岁怎幺还不懂,白喂了这幺多年饭,到头来喂了个祖宗。
“那你舒缓就好了,不用管小爷。”
“……”
“你再外面不准对别的男人拉拉扯扯的,不许这样蹭他们,十个男人九个禽兽,剩下那个是我,你一白白嫩嫩的蠢蛋别被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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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作者的絮絮叨叨:
我比一个心心,你比珠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