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歧北的眼神眯了眯,透过湿漉漉的水汽,看到眼前的女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周身气息散发出危险的讯息。
有幸心里一个懊悔,她怎幺把心里腹诽的话说出来了?
可收也收不回去了。
她只好硬着头皮说:“我的意思是,你以前好像不这样的。”
陆歧北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没说话,然后莫名轻笑了声:“你以为我是性冷淡?”
有幸以前确实这幺以为过,因此当陆歧北看到她脸上瞬间露出的心虚模样,有些气笑了:“那还需要我身体力行吗?”
“陆太太,嗯?”
有幸下意识地摇了摇头,紧跟着,她觉得她光着身子和他聊这种话题简直太愚蠢了。
因为很显然,男人的那玩意儿就杵在她的眼皮底下,并且已经有了擡头的趋势。
她的眼皮跳了跳,手掌往前推了推,想要趁机从洗手台上下来。
她干巴巴地笑了一下,说:“我洗好了,我想出去了。”
可陆歧北体内的火又被撩了起来。
他听话地往后退了一小步,但等有幸刚刚站到地面上,他就又往前挤了回去。
有幸被他的动作轻轻撞了一下,脚本来就没什幺力气,差点就坐到了地上。
刚刚射进去的那些有些又沿着腿根流了出来。
陆歧北自然也注意到了,颇有些欠揍地说:“太浪费了。”
浪费什幺啊。
后知后觉的有幸体会到他的意思,瞬间羞耻爆了。
紧接着,陆歧北就说:“我想你需要再清洗一下。”
一系列的动作就发生在一瞬间,她不知怎幺地又挂到了男人身上,而那蓄势待发的肉棒再次回到了她的体内。
有幸懵极了,喃喃自语道:“你怎幺又来了?”
陆歧北抱着她,手掌在她的臀部轻轻拍了一下,说:“这是正常的夫妻生活,陆太太。”
夫妻生活?
她愣了愣,颊边的碎发擦过陆歧北的耳尖。
她偏头看到近在咫尺的人正和她联结在一起,心里漫出了异样的情绪。
难怪张爱玲说,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阴道。
她的心早就给他了,而此刻她完全不敢想象,要是另一个女体也像这样和陆歧北联结在一起会是什幺模样?
如果不是她,她的心情一下子低落下来。
陆歧北敏锐地感受到她的部分走神,他有些不满,这个时候走神简直是对他能力的一种蔑视。
他抱着她走回淋浴房,热气很快就又蔓延开来。
模糊的玻璃门上,有幸地后背死死地抵靠着,细小的叮咛声和男人的喘息混合在一起……
长夜漫漫,有幸都不知道自己是怎幺回到了床上。
花店已经全权被陆歧北安排给了公司下面的职员打理,渐渐地,老城区很多店铺也开始转变了态度,加入到了陆歧北的项目中来。
宁城的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陆歧北甚至有些舍不得结束在宁城的生活。
可该来的肯定会来。
这天下午,他身上的私人电话准时地响了起来。
“喂,爷爷。”
那头老人严肃雄浑的声音震了一下,说:“你还知道我是你爷爷!”
陆歧北默了默,随即早已联系到了什幺,等候着。
果然,下一秒老人就说:“你真是长本事了,宁城一趟,连情妇和私生女都搞了出来。”
陆歧北冷硬地反驳道:“爷爷,我想你搞错了,那是我的合法妻子和孩子。”
“是吗?”
“看来你的翅膀硬了,你别忘了,我还没死,我在一天,你的一切都由我说了算。”
老人嗤笑了声:“小北,你可千万不能学你爸的样——”
“重蹈覆辙啊。”
陆歧北脸一黑,立刻掐断了电话。
他心神一凝,用内线电话把助理喊了进来,吩咐道:“把明天的全部行程推掉,我回一趟海市。”
“好的,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