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金清楚的明白,只要掌握后穴的敏感地带,就能掌握他的高潮。
可他却心中没什幺感觉,毕竟那样的事情经历过太多了,如果不是受到外界的刺激,他甚至怀疑自己不会再勃起了。
李鹤东抽出手,手上干干净净的,只有些晶莹的肠液。
看到手上的粘液,李鹤东满意的笑了笑。
然后抓起一旁早就捣碎的残羹剩饭,其实就是一些干面包渣,谢金这些天也就吃的这些。
满满一小桶,桶比谢金的大腿粗些。
“金,既然你上面的嘴吃不完的东西,就让下面的嘴替你吃好不好?”
面包渣被故意烤的坚硬,李鹤东抓了一把就鲁莽的往谢金的后穴塞进去。
奈何拳头裹着一把面包渣太大了。
他只好退而求其次,拿了根通两头的玻璃管,有李鹤东手腕那幺粗。
慢慢的旋扭进谢金的肠道,大概推进了十多厘米,可以看到深处幽闭的肠肉。
深处的肠肉还没有沾染药性,还能感受到被撕破挤压到两旁的压迫感。
很快面包渣被倒入玻璃管,李鹤东拿着粗棍向里推导着。
干硬的面包渣被捅进肠壁深处,谢金甚至觉得自己的肠子被割破了。
越来越多的面包渣被捅了进去,小桶很快就见底了。
李鹤东又狠狠的捅了几下粗棍,确保面包渣都到了肠道深处。
然后按了按谢金的小腹,“感觉没怎幺变大啊,你是不是没有吃饱?”
谢金忍着剧痛,他知道后穴肯定被面包渣刮烂了。
血渐渐顺着面包渣渗上来,沾染了玻璃管的底部。
李鹤东正在欣赏的自己的杰作的时候,看到一丝丝红晕沾染了谢金肠道内部的面包渣,好像想起什幺似的。
“诶呀,果然吃面包不能不配着水,你看看嘴都划伤了,你怎幺不提醒我给你拿水呢?”
李鹤东也不着急,拿着小杯子一点一点顺着玻璃管灌着水,直到这水完全渗透进面包里才倒满第二次。
谢金觉着自己的肚子估计马上要爆炸了,面包在肠道里由于水的作用疯狂膨胀,撑得肠壁肿胀不堪。
李鹤东满意的看着谢金的小腹渐渐鼓起,温柔的抚摸了了谢金膨胀的肚子。
见面包已经膨胀到穴口,轻轻撤出了玻璃管。
面包渣由于没有括约肌的制约,不停地向外翻落在地上。
“这可不行。”
李鹤东喃喃自语着。
然后谢金感受到有股水流向自己头部冲击来,水顺着头盔缝隙充满了海绵,紧紧压迫着所剩无几的空气,谢金感受着身下炸裂的疼痛,氧气又如此稀薄,几乎晕了过去。
李鹤东见谢金没了动静,为他注射了一针兴奋剂。
“醒醒,陪我玩。”然后敲了敲谢金的头盔。
吸了水的沉重的头盔压迫着谢金的肩膀,生生压出两条红痕。
由于谢金的脖子卡在墙上的铁圈里,脖子附近也是被蹭破了皮。
混着水流,淡淡的粉红色的血水滴滴拉拉的落在地上。
李鹤东专注着与滑落的面包渣对抗,在一旁跺了跺脚,将地上的混合物踩了个稀碎。
然后将手粗暴的插进谢金的后穴之内。
“我帮你搅拌一下吧,要是噎到可不太好啊。”
李鹤东真的就像揉面一样,在谢金狭窄的后穴里撑开了手指,挤压着附近的空间。
还时不时的狠狠按压着前列腺的附近。
痛苦又爽快的感觉,在谢金的大脑里轮回交替,稀薄的空气让他更加无暇思考。
理智线马上就要绷断了,他已经开始小声的呻吟,断断续续的传到李鹤东的耳朵里。
李鹤东满意的笑了笑。
“金,把你自己交给我吧,相信我能让你快乐的活着。”
“嗯。。嗯。。。。”在李鹤东故意的刺激下,谢金呻吟了出来。
李鹤东满意的让谢金射了出来,通过大力挤压前列腺的刺激。
一股浊液顺着铃口向外喷涌,直直喷到李鹤东的脸上,李鹤东将嘴边的精液用舌头一卷,卷进了喉咙深处。
“看来你喜欢?你这幺听话,要什幺我都会给你的。”
李鹤东开始扣弄起谢金后穴的面包渣,现在只能称之为面包泥了,一把一把的往外掏着。
肠道会自己蠕动,谢金也能感受到肠道里的异物在慢慢排出。
李鹤东挤压着谢金的小腹,等再也不能依靠他自己挤出东西的时候,李鹤东又拿起了那根软管。
谢金后穴大开着难以闭合,软管放进去的水总是能有一些自己流出来。
但是李鹤东耐心的冲洗了好几次,直到面包渣都干净起来。
谢金倒是没有疼痛的感觉,只是偶尔一闪而过的快感让他大脑有些空白。
加上身体为了抵抗外物的入侵消耗了大量的体力,氧气跟不上让谢金不得不大口大口的呼吸,虽然吸到嘴里的大部分是水,甚至有的水呛到气管里。
已经无暇咬牙坚持了,痛苦的喊声夹杂着偶尔舒服的呻吟,在狭窄的厕所里响了起来。
“你终于愿意开口了,金。”李鹤东开心的爬在谢金身上,谢金整个人悬空着,被李鹤东一压,差点断了气。
李鹤东这才注意到谢金身上被铁圈锢住的地方都是血印,血顺着水流染红了地下一片。
“金,你可真不小心。”然后谢金听到李鹤东在地上冲洗的声音。
自己则被晾在了一边。
“嗯嗯,我出去拿些消毒的东西马上回来。”李鹤东趴在谢金耳朵旁边自说自话,又往头盔里浇了些水,有些微瘪的海绵又充盈起来。
好不容易呼吸了几口空气的谢金又游走到了迷离边缘。
过了会儿谢金听到不真切的装满了液体的玻璃罐轻轻放在地上的声音。
然后来回几次,他听到李鹤东好像搬了很多东西进来。
李鹤东轻轻的将谢金从半空中放下,仔细观察了下,“好像皮肤都破损了呢,一定要消毒才行啊。”
然后牵引着谢金走向浴缸里,谢金破损的皮肤被李鹤东的手触碰时依然很疼,后穴肠壁内部的伤口也因为移动而被迫摩擦着,谢金很难自己走到目的地,几乎是被李鹤东扛过去的。
重重的摔在浴缸里,谢金感受到李鹤东又将他的头吊在了天花板上,连着根铁箍在他的脖子上。
他只能苦苦支撑着身体才能保持呼吸的通畅,重力和头盔的重量双重作用下,谢金保持着微妙的平衡。
李鹤东好像很满意自己的作品,然后将谢金的手脚和腰锁在浴缸底部,这样的谢金好像在等待着引颈受戮,脖子长长的暴露在空中,而整个身体仿佛能沉浸在浴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