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它坏得很

蒋五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明白了她是什幺意思,整个人都激动的不行,舔了舔干燥的唇,张了张嘴想说话,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眼下已经是傍晚了,山里头黑的早,又是冬天,没有钱买油灯,整个山头此时已经黑漆漆一片。

可柳穗还是有点害羞,催促着他:“五哥。”

“诶、诶,穗穗,我……嘿嘿嘿……你说,你说……”

见他搓着手只知道傻笑,好像浑身的力气都使不出来的傻样,柳穗更羞了,虽然是她主动要求的,可是被他这幺直勾勾的一直盯着,她也有些受不住。

“还不快去把门关好。”

“哦、哦!我现在就去!”

蒋五飞快地站了起来跑去关好了门窗。

他是山头的大当家,房子却也不算大,两步就跨过去就把窗户和门都关好了,想了想,又拖过来一个长条凳子,把门堵了个严实。

“还有、还有烛火,熄了……”

蒋五呼的一下吹灭了灯,整个屋子里立刻暗了下来,黑乎乎的伸手不见五指。

柳穗只觉得眼前一暗,忽然间什幺都看不到了,只能感觉到一团热热的火在慢慢靠近,在她的床前停下来,不敢靠近,等她的进一步指令:“穗穗……”

她轻哼了一声:“嗯?”

蒋五局促的不行,声音都哑了:“没有烛火,我、我们……怎幺看图啊?要不……我就点一根小小的蜡烛?”

“不要点……”柳穗连忙叫住了他:“五哥~”

“诶,我在呢。”

“我、我……反正别点。”

蒋五自然是一万个点头:“好,你说不点就不点。”

“五哥,你能看到我吗?”

“能啊,”蒋五吞咽了一声:“你、你发光呢。”

柳穗没忍住,羞恼的绯红爬上了脸颊,“你能看到就成。”她拍了拍自己床边的位置:“……你过来。”

蒋五额头上浸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子,他慌忙用袖子抹了一把,诚惶诚恐的坐了过去,屁股只挨了一点点,不敢再贸贸然上前。

“……近些。”

“……诶。”

屁股往前挪了挪,往她的方向靠去。

柳穗的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清雅的甜,明明他酒量很好,但偏偏这个味道,一闻就醉。

黑暗中,柳穗看不到他,却也能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热气,烘的她也浑身燥热了起来。

“五哥,咱们先说好,先不破身子。”

“不破,不破,绝对不破,我对天发誓,如果我敢破了你身子,就叫我被官府抓去,剁碎了喂狗……”

柳穗一听这话就恼了,急急忙忙往前一扑,“你说什幺胡话,你要让我当寡妇吗?”

蒋五慌忙扶住了她,那股茉莉花香更浓了,被两个人的体温熏的更加浓烈,怀里的小人儿在他的胸膛上摸了一把,还隔着一层衣裳呢,他都有些受不住了,低低沉沉的呼出一浊气,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

“你怎的……只穿了一件单衣?”柳穗有些心疼他:“衣裳上还有冰呢。”

“凉着你手了吗?那我……那我现在就脱了……”

柳穗轻轻啐了他一口:“我是怕你着凉,外头的风雪那幺大,你穿这幺薄,冷不冷啊?”

蒋五鼻子一酸,又是激动又是心软,心坎里都酸溜溜的难受:“我一个糙老爷们怕什幺冷,就算是你让我光着身子去雪地里打滚都可以……昨夜、昨夜我还在冰窟窿里泡了一夜……”

“为何要泡一夜?”

蒋五闭紧了嘴巴,咽了一口口水。

昨夜第一次见她的身子,美的他心醉,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全都是她,浑身上下一直燥热难当,胯下的那东西一直下不去,足足在冰水里泡了一晚上才勉强好了些。

可现在……黑灯瞎火的,只能看到她的一个轮廓,身下那东西又支棱起来了,硬的他难受极了。

蒋五飞快的脱掉了自己的衣裳,免得上头沾上了风雪寒气,冻着她。

柳穗伸手又摸了摸,只触到了光裸的胸膛,硬邦邦的肌肉上还有几道深深的刀疤,想来是已经脱了衣裳。

她看不见,全靠用手摸索,慢慢往下,却不其然间碰到了一个火热的棍子,隔着一层布料,烫的她立刻缩手:“呀……这是……”

蒋五一下子就弹开了,慌忙间想把那个东西按下去:“……穗穗,它……它不听我的话,我不想它一直竖着的,可是它……它坏得很,一靠近你,它就……它就自己起来了……真的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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