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星又腻腻歪歪亲了他的姐姐好几次,肉棒却一直在肉缝间磨蹭不进去。
“我这里,只有你一个。”他把林苑拙的手心放在心口位置,“如果是粒子世界,我们早就发生量子纠缠了,不能分开。”
“你先坍缩一个我看看。”林苑拙对这种违背她知识的情话莫名一阵鸡皮疙瘩,小朋友天天不学好,奇怪的情话倒是学了一箩筐。
“我不会坍缩,我只会越来越大!”秦朗星一本正经地点头,还故意用性器去磨她,原本就湿润的穴口被这幺蹭着,有些急不可耐地去挽留性器,但偏偏秦朗星不着急插进去,他的手指在穴口处抚弄了两下,两指分开时指头之间拉扯出银丝,一脸无辜地问脸比唇上颜色还要红的林苑拙:“姐姐,为什幺这幺湿?”
小朋友真的长能耐了,学会调戏人了,还会有若有若无的信息素把她撩得腿软腰软。
小朋友太聪明真的不好。林苑拙在心里重申了一遍这个观点。
她刚刚伸腿要踹他就受到什幺刺激似得扭动着合拢腿,身体软软的,瘫在了床上:秦朗星指腹按在阴蒂处,还打着转去按揉,时不时双指捏着汇聚了密集神经的小肉粒,嘴角扬起露出个得意的笑容。
“苑拙姐姐很喜欢我按这里。”他又多揉了几下,揉得穴口水淋淋的。私密处传来丝丝缕缕的痒意,欲望随着信息素飘进她的鼻息里,撩拨着每一处细微的神经。那些青草香似乎变成了融进血液里的藤蔓,顺着血管蔓延揉进心脏,把每一处都燃起来。
穴口吞吐着想要挽留性器,林苑拙的眼里也有一层朦胧的水汽。她的脸随着秦朗星性器的磨蹭也灼烫般得烧起来。
“快点......”她有些把持不住地嗫嚅了一句。
“不快,你都没有说喜欢我。”秦朗星这时候莫名耍小孩子脾气,他的手指探进柔软滑腻的甬道里,并拢的手指模仿着性交抽插着,性器硬得发疼也不肯操进去。
“过来。”女人勉强起身勾住秦小朋友的脖颈把人拉过来,紧贴着交换了一个热络的吻。她顺势舔了舔秦朗星的耳垂,含在口中轻轻拉扯着,唇上的颜色尽数染到耳畔,红得像一团绽开的火烧云:“你是我小半生最冒险也最勇敢的决定,我把迄今为止全部的勇气都压在喜欢你身上。”
秦朗星怔了一下,有股莫名的情感从心头涌到鼻尖,又变成了夺眶欲出的泪水。他狠狠吸了一口气,随即擡起胳膊捂住了眼睛,却遮不住眼泪滴滴答答地落了下来。秦朗星努力吸着气,抿紧了嘴唇,心尖酥酥麻麻的,他知道林苑拙在犹豫,可是她把勇气压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刻,秦朗星感觉就好像雅典娜暗中助推着阿尔戈英雄们的船只一样,幸运女神正在这个时候站在自己的身后。
林苑拙也没料想到他会哭,撑起身子揉了揉小朋友的头,干脆把他搂进怀里,语气里还有一点不理解:“你哭什幺呀,我都没哭呢。”
秦朗星哽咽着擦干净眼泪,还嘴硬:“我没有哭啊,我就是......”他说了一半说不下去了,吸了吸鼻子怎幺也不肯让林苑拙看到他泪汪汪的眼睛。林苑拙抱着他,擡头去吻他湿漉漉的下巴,又亲亲他的脸颊,慢慢等着他平静下来。
秦朗星像突然被一大把糖果砸中的小朋友,一时间不知道该怎幺反应。眼看秦朗星就要哭到呼吸性碱中毒,林苑拙伸手够了本自己的参考文献握成个卷,罩在秦朗星口鼻让他慢慢缓过来。
青年缓过神来,嘴里塞了个甜甜的东西,下意识嚼了几口:小熊软糖。
林苑拙弯着眼睛又给他塞了一颗,秦朗星嚼一嚼,咽下去,像只仓鼠。
“好一点没有?”她看秦朗星恢复了些精气神,戳了戳满是泪痕的腮帮子,“要不要给你做点东西吃?”
青年摇摇头,抱着她坐到自己腿上。林苑拙缓缓坐在那根粗长的性器上动着腰,秦朗星的性器又硬起来,直直戳着穴口。粗长硬挺的肉棒缓缓顶上最深处的隐秘点,酥麻发酸的感觉让林苑拙直不起腰来,努力吸了一口气,挂在了秦朗星的身上。
“对不起,我失态了。”秦朗星低下头,环着她的腰,语气里有一丝愧疚。
尽管已经是这样一幅动了情的模样,林苑拙还是强撑着精神紧紧抿起唇:“如果再不做...我才真生气了......哈......”
性器猝不及防地拔出来又深深顶进去,几乎要把嫩肉操坏一样碾磨着,龟头挤压着最深处的敏感点,抽出又顶进来时快感潮水一般涌上脑海。林苑拙的脚趾蜷起来几乎要痉挛一般,突然猛烈的操干让她有些招架不住。她的嘴唇微张,发出一声又一声急促的呻吟,双臂挂在秦朗星的肩膀上,他还处于长肌肉的时候,肌肉上有一层薄薄的脂肪,摸起来手感很好。小朋友托住姐姐的屁股,不轻不重又打了几下,打得穴口不断收缩绞紧了性器。
秦朗星挺身打桩机似得操干着,肉壁紧紧吸附着肉棒,汹涌的淫水止不住地顺着交合处流出来,又被肉棒堵回去搅打着,啪啪的操干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他的操干又凶又狠,像是要完全占有这个人似得,林苑拙的泪水止不住地涌出来,抓着秦朗星低低地求饶:“太快了...朗星...哈啊.......”
秦朗星把人抱回自己怀里,性器一次次碾磨过关键点,有点小脾气似得咬林苑拙的耳朵:“不行,说了要做到姐姐没力气的。”
于是二十岁的alpha秦朗星,仗着年轻气盛,一晚上翻来覆去地变姿势,真的把林苑拙做到了手指都擡不起来了只能用眼刀飞他的地步。
林苑拙浑身要散架一样躺在床上,咬了他嘴唇一口:“好了,一个月的量用完了,下个月再说吧。”
秦朗星瞪大了眼睛,嘴圆得能塞进一个鸡蛋,一副诧异的表情:“啊?不要嘛,会饿死的......半个月嘛半个月嘛,好不好。”
林苑拙磨了磨牙,再信他自己就徒手剥五百米的光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