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当妈妈了还不乖乖回家喂奶,挺着这对奶罐子出来勾男人吗,你老公满足不了你?”边说边下流地晃动起来,还时不时向更深处顶去。
“啊,不要挤了衣服弄脏了,嗯嗯..啊”程加舒服地眯起眼睛,东珩见她不回应,心里更加难受,只端起她的腿站起来在镜子前又快又猛地插起来,只见那粉嫩的小穴被一深色物是撑开好大一个口,上上下下地套弄着,一遍又一遍摩擦那敏感的软肉肉,嫣红色的穴肉也被粗暴地牵扯着,粘腻的体液沾满了男人的西裤留下一大滩深色的水渍,程加双手攥着男人的衬衫,指尖都发白,不住地放声大叫,室内响起肉体拍打声混合着男女或放浪的尖叫或深沉的喘息。
很快程加便被插得迎来第一个高潮,爽地脚趾都舒展开来,头歪倒在东珩臂弯中颤抖。她脸上没有平日里武装的情绪,一脸温顺可爱娇柔。东珩见了她这幅模样,忍不住去吻她,唇舌相融,津液交换,东珩本就没射,这下更加硬了,将她抛到床上,将两人身上的衣物都褪下,程加正躺在床上喘气,下体一片通红,自己的乳汁流满了全身,那两只嫣红的乳头俏生生的挺着,还在不紧不慢地溢乳,那乳汁从高耸的乳头上流出,有的积聚在肚脐里,像个白色的水塘,有的流在身后的床单上,打湿一大片。她实在太多奶水了,经常在洗手间偷偷挤奶,不然衣服没几下就要被浸湿.
看到女人在自己身下这幅淫糜的模样,东珩心里得到极大的满足。肉棒高高翘起,他俯下身去含住那小小人奶喷泉,香甜的汁水在口中爆开,略微有些腥,却引得他浑身着了火一般,喉咙更加干渴,不停地吸奶缓解,第一次吃女人的奶水,东珩的性致几乎到达顶点,下身硬邦邦的抵着程加柔软的小肚子,口中咕咚咕咚地喝着,大肉棒前段也在分泌更多欲望。听着他吞咽奶水的声音,程加也没想到,第一个吃自己奶水的人会是东珩,涨奶之后她的乳头变得很敏感,被他暖暖地含在口里吮吸,牙齿擦过乳侧,痒,好痒,从乳头那一点传遍全身,手脚酸软,小穴不断地往外吐水,好想肉棒插进来啊,好难受...她主动擡起腰臀,将身上的白色乳汁涂到他胸肌上。
“东珩,快进来,我要”
“要什幺,要什幺插进来,哼,插到哪里去,说,”东珩擡起头来,乳汁从唇角流下来途径喉结一直到小麦色的胸膛上,他眼睛深沉,声音低沉嘶哑,肉棒用力拍打着小穴,
“啊,要肉棒,要你的肉棒插进我的小逼”程加此时觉得东珩就像是堕入凡间的神,在浴火的燃烧下加速堕落,心里升起一股破坏神像金光的恶念,也就什幺荤话都不管不顾地叫出来了。
东珩缓缓插入半个龟头,作坏地笑道,我,我是谁?程加被吊的不上不下,心急地握住那茎身往里塞,“老公,是老公,老公快插我,小逼好痒,啊!”东珩放力一顶,整根没入,掐起细腰就噗呲噗呲地插起来,程加白皙的皮肤渐渐染上情欲的色彩,东珩没有怜惜她,每次都纵情顶到最深处,在一处凸起的小圆点那儿稍作停留重重地碾压又立刻放开,撞得程加满嘴破碎的呻吟,嘴里胡乱叫着“啊啊啊,老公好棒,老公好大,插得我好舒服,啊啊,不要撞那里呀,呜呜老公好可怕...”
空气中混合着乳汁与体液的味道,肉茎巨大的体量势不可挡地撑开每一寸皱褶,不需任何技巧就可摩擦到每一根神经,只任由本能便可沉溺在欲望的海洋里。东珩提起她一条腿边插边揉那颗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蜜豆,“夹的太紧了,放松些,小骚货。”说着用力拍了下那豆子,俯下身去压住她,穿过膝弯把腿架起在手臂上抓住她细瘦的肩膀,狠狠抽插,在腔子里拍打着小小的宫苞,积聚着快感又将它打散。程加被压在床上,胸乳挤压变形,发丝凌乱,下身热胀难耐,快感一波一波从那里涌上来,双手深深插在他发间,嘴里咿咿呀呀叫着“啊啊啊啊,老公好会插啊,要把我插死了呀,小穴好爽啊,呜呜呜...”,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美妙的甬道开始小幅度收缩,东珩知道她快到了,加快了速度,只一刹那,他就被死死地绞住像有只贪婪的嘴藏在最深处冷不防地出现强有力地吮吸着他的蘑菇头,直把那两颗肉蛋里的储藏全部据为己有。他肆意射着,让自己的精液冲刷那小小的子宫,让它浸泡在里面从里到外都充满自己的味道。
程加爽得鼻子发酸双眼泛泪,张着嘴却没法儿出声了,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东珩看得心头热热的,捞起她将口水都舔个干净,落在唇上的吻却是温柔细密的,用舌头细细地描绘唇齿,脸上有汗,顺着清晰富有侵略性的下颚线过渡到程加脖子上,流到一只嫩乳上与乳汁混合融为一体。
两次高潮后,程加有些无力,忍不住要往后倒,东珩让她转身靠在自己怀里,那根肉棒此刻还深埋在她体内,程加抚摸自己小腹,那里有他的形状。东珩复上她的手跟着她一齐抚摸着,一手轻轻柔柔握住一只乳,在手心里微微跳动,像刚出生的孱弱小兽,叫人忍不住去呵护。这幺久了,那乳汁还不见停,
东珩觉得新奇:“怎幺你还在喷奶,你是奶牛吗,呵,今天你把奶全给我喝了,拿什幺去喂那个小崽子,嗯?”
此刻程加只觉得整个人像泡在温泉里一样,懒洋洋地,听到她说孩子,触动了心事,有些难过和不舍:“孩子没有了,四个月大的时候,他把我推下楼,就流掉了,嗯~不知道为什幺流掉了还会涨奶。”
说着手在小腹这里停下,“四个月,我肚子都没大就没有了,医生说是个女孩儿呢。”
东珩听着她的难过不舍,心里却悄悄开心起来,他把她圈在怀里,头埋在她发间,“你还会有孩子的。”
为了这句话,东珩一整天都把她困在床上折磨,直到实在是射不出一点儿了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