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章笙这色坯子,见青娘杏眼乜斜,露出骚态,抱了妇人去床中央,直接把头埋进那被干得翻红的嫩穴里,伸着舌头细细舔她的阴道。那舌头灵活得在湿窄的阴道里钻来钻去,如同一条游鱼,快活得青娘只情不自禁去抓他头,浪荡得腰肢乱扭乱摆。
“嗯啊,嗯啊!”青娘动情的厉害,整个屁股擡起,又不安地落下,脑袋上旁边的枕头被她揪出一个旋儿。
章笙听她一声一声叫得好听,心里得意,只从前面舔到后面,捧住屌包包含住,肺活吸出妇人的淫水。那青娘立刻在他的嘴里缴械投降,双腿合并着在章笙的嘴里喷洒出来。
“喷得真好,我舔得你舒服不舒服?”
青娘才如坠云端,这会儿跌下来只心里空虚。
章笙看她星眸微阖,身体泛着一种如胭脂染成的粉色,双眼止不住露出淫邪的光。架着青娘仰躺在枕头上面,要她高高翘起两腿,自己手里托着,然后他才覆身上去。“这叫纵蝶寻芳把式,你好好托着自己别掉下来,咱俩就能从这里头品出百般滋味来了。”
青娘靠着枕头还好,只是要她抻开两条腿给他入,怪害臊的,不是好人家妇人干的,就道:“着了你的邪道,没事闲着钻研到这上头来,以前倒没有这幺多花招,想着便是从你王姓兄弟那儿学来的,他不是个好人。”
章笙道:“好好的提他干嘛,我在上面出力,又用不着你,你好好躺好就行。”说着扶着肉棒挺入青娘的小屄里,这一下入得极深,章笙整个人直挺挺得挤在青娘的腿弯里,与她耻骨相接,严丝合缝撞击开来。青娘两腿朝天擡得高高,还拖出被屁股来两瓣屁股去迎合肉棒,章笙气势汹汹,气力颇大,将龟头撞进青娘深处,那床帷摇荡剧烈,青娘整个人撑不住往后仰倒。
青娘就道: “你也别太过了,我那里面现在有些疼辣辣的,背上也磨得难受。”
男人干得爽快处,哪里听得了其他。肉棒插进去引起嫩穴里媚肉的翻出,他瞧着青娘光光肥肥的阴户,瞧她下面那里有如新蒸熟的白馒头,心头涌起荡漾,越发将青娘腿儿压得更低,几乎平成一条线,来来往往,致首至根抽了百来下,疼得妇人呜呜咽咽的求饶,
章笙口里不住的说:“忍着点吧!这样弄法我快活死了。”
说着,青娘直接躺倒,只要将放腿下来,章笙好哄歹哄,要做那一个。只见章笙两手撑在床上,身体亦全压着青娘,脚尖点地,行那一来一往的荡秋千。荡起来之时身体腾空,只用一根肉棒连接,就像蜂蝶停在花儿上采蜜一般。只是快活虽是快活,却极耗体力,章笙插了没十来下,就倒在青娘身上不动了,阳精顺腿留下,屌儿霎时偃旗息鼓,软趴趴地垂下。青娘早被他弄过了头,瘫在邹巴巴的锦被上,再也睁不开眼睛。
两人直睡到午间,用香精沐了浴,用些汤饭才觉得恢复。青娘给他端来一碗药,喝了一半,问青娘说:“你也要补补身子,瞧你瘦的,就像一根竹竿,我如今在床上也体会不到以前的肥美娇嫩了,你这般竟是害苦了我。”
青娘道:“喝你的吧,我才已经喝过了一碗,况且我睡在底下,又没有用力,受甚么累,这是专门你用中草药熬得补汤。”
用汤匙喂了几口,章笙不喝,青娘便自己把汤含在口中,然后把香唇紧贴在章笙嘴上慢慢渡入,一直将一碗药汤哺完,那青娘还坐在章笙身上不下来。章笙也紧紧抱住她,与她亲嘴咂舌,又把手从上到下在青娘身上一顿乱揉,捏到下面一只小脚,细细把玩,然后渐玩渐上,一手伸入裤脚里,在那妙处,摸弄挑拨,手指摸到火辣辣的一片,章笙道:\"小妹妹这里是不是疼了,摸着那里干巴巴的没水儿,你把裤儿脱了,我给抹些药膏。”
青娘便不好意思地趴床上去,撅着屁股让章笙帮她。
时光匆匆如白驹过隙,到第七日,章笙便要回县衙复职。有相熟的官员一早就来道贺,章笙此一次护银有功劳,又道他遇事勤能,克己勉励,为百姓谋福,为社稷分忧,有那一个刺史官来过,便要把他提到京府通判,仍兼任父母官,正六品官阶。众位干事的都知道,短短二年就能从知县七品小职升到正六品,不是凤毛麟角便是寥若星辰。那谢章笙何德何能,又不知撞了甚么狗屎运。
章笙乍一听这消息,心里只是惊喜,就如一个深处泥淖之人,终有被人拉起的一天。只是天降其祸,又过了两天,还没等来刺史官宣讲此事,又闻一个噩耗传来,只说他的升官调令不下来了。
来人只说:“我也是道听途说,听说是御史大人劫住的,怪哉了,这老丈人还看不得女婿高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