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拎着师妹,转个身摔在床上,衡南的黑发像绒花一样散在床单上,湿的,慢慢地洇开一片。
盛君殊摸了一下师妹冰凉的脸,边解扣子边俯身吻她的唇。衡南擡起来的手让他攥着,她眼神凶恶,呼吸混乱,看起来像化了一样。
大概是压了太久,他勾住她底裤的时候,那里又吐出一股热流。
抱膝坐在床上的人不着寸缕,漆黑齐肩长发,发梢像锐利的刀。屈起膝盖,慢慢地向他打开。
衡南看不见自己,倒是能看见他专注的眉眼,师兄的手从来漂亮,持剑的的时候,有很多都喜欢盯着看。
一想到师兄修长的手指,正在玩弄……她的……当下一股尖锐的电流由下而上在大脑爆开,她猛地将他的手夹在中间,倒向他手臂,喘息不止。
“你也太快了。”盛君殊愕然,一把扶正她。
其实他没有取笑师妹的意思,但衡南脖子都涨红了,指甲嵌着他手臂不放,盛君殊掰了好半天,才教让她重新打开。
衡南努力低头看。因为才高潮过一次,羞涩的花瓣已经绽开吐蕊,他的手指抵在显形的穴口,旋着小心地探进去。
身体里探入的异物慢慢抽插起来,衡南不敢再看了,随便看着墙上锥形壁灯……橘黄色的一团光晕,忽大忽小,灯尾是青铜色的蜷曲花叶:再是墙,墙上原来贴着贴纸,铃兰花,珍珠白的珠光暗纹。
意识猛地抽离了一下,像是在场景前劈裂一道白色的闪电,腿根泛酸,花核被揉弄着。她向后撑着,揪紧了身下的床单,尽量发散思维,不行,她这次偏要忍住了。
空虚,填满,空虚,再填满,刺激像量杯里的海浪翻涌。没进去搅弄的时候,她听见了羞耻的水声。
盛君殊听着师妹呼吸越来越急促,她哽了一下问:“够不够久。”来不及等回答上一句,她又叠着问:“师兄,可以了吗?”
融化了嫩芽外面包裹的冰壳,里面的他碰一下都受不了,无所遁形,无所匿身。
她仰头,那声音可怜之至。不知道为什幺,见这外厉内荏的模样,他起了促狭的心理,夹住花核抖抖:“不行,再忍忍。”
忍不了了,真的忍不了了。
海浪呼地兜头,整个人溺在里面,她猛地一颤,盛君殊的手指抽出来,一小股透明液体喷湿了他的手掌,他抱起她,把自己送进去。
衡南脖子仰起,她还没吐完就进来了,流了一点又被堵住,难受得攥紧床单。
她咬得厉害,盛君殊身上和她一样一层黏腻,一面调整呼吸,一边极其缓慢地抽送。
盛君殊极照顾她,每次都等到她彻底打开的时候进来。但即使在高潮余韵里,她整个人也感觉到被撕裂的饱涨感。
盛君殊不敢冒进,停下,撑得她眼里含了水,腿垫在湿得凉津津的床单上,动都动不了:“师兄,师兄……”
“别急。”他满头汗水,平和地瞧了她一眼,“这才半个月。你看。”弄了两下花核,湿润了甬道,这才加速顶弄。
两人贴得紧密,衡南的腿无所依凭,向上夹紧了他的腰。一袅蒲苇在浪里上下翻腾,脸被擡起来,盛君殊低头,温柔地止住她唇齿间的呻吟。
衡南的双眼睁大,似难以置信。
这时候也可以接吻吗?
盛君殊的吻一向春风化雨,她拿牙乱咬,毫无规矩可言,他拿手定着她的下巴,吻得安抚怜惜。
可是下面,却顶得极深,毫不留情,用足了力道,一下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无法抵抗,不能阻挡,像是要生生将泉眼贯穿。
盛君殊感觉到凉意,拿拇指擦掉她滚下来的眼泪,“怎幺上面也冒水。”
空气静默了两秒钟,师妹泪眼朦胧,下面猛地一缩。
他突然反应过来这个“也”字用的真是相当的,无比的,无师自通的下流。
他默了半晌,“……再这样以后不亲你了。”
没脸等她反应过来,又吻下去。
衡南身上泛了一层粉红,在他怀里剧烈地抖开,哼声如小兽,似乎化成了一汪水。
他抽出来,衡南喘息之间,不知怎的,觑见他的分身还立着,挣扎着扑过来,盛君殊没防备,教她一下推个仰翻,衡南拿手抓住,套弄起来。
“衡南……”
她跨过他,低头对准位置,拿手扶着,就那幺猛地坐了下去。
那瞬间,两人喉咙间一同发声,盛君殊捏住她的后颈,克制了半天,才骂:“胡闹!”
万一坐断了怎幺办?
衡南擡眼看他,眼里满是执拗,忍着痛,上下挺坐起来:“师兄还没尽兴。”
“我要你尽兴。”
盛君殊胸腔里一阵痛,把她抱在怀里:“只要跟你,都是尽兴。”
“抱我干什幺?”衡南默了一下,只偎着他问,“真的?”
盛君殊摸她的头发:“真的。”
“怎幺不动了?”他低头,“这就没劲了?”
师妹体力一直都不行。
盛君殊抓住她的腰,慢慢地擡起,再放下去,贯到最深处,衡南脚背绷紧,又被擡起来,放下去……
其实这个动作也非常不雅。
好像他在单方面拿师妹自慰一样……
但是衡南叫得正好听,他也就不想管了,真的掐着师妹的腰,拿她上下自慰,怎幺舒服怎幺来。
衡南眼睛迷离,胸前雪白上下跳动,冰凉的指头无助地抓住他绷直的手臂,困在他手里和身上,一声声呻吟,脚背绷直了又松开。
还是受不了了,她抓师兄的手臂,抓眼前能令她停下的一切东西,面前事物扭曲漂浮,颠三倒四失去控制,身体在崩裂的边缘,她尖叫一声泄出来,靠在他手臂上任他动作,她一抖,盛君殊亦急促起来,射在里面。
衡南趴在他身上,腿间汩汩地涌出东西。盛君殊慢慢地抚摸她的脊背,软软的,汗津津的一层。衡南缓过劲来,又胡乱吻他胸口:“师兄……”
“师兄,师兄……”一叠声地叫,声音又急又小,两颗硬挺的茱萸在他胸口擦来擦去,“好喜欢你,师兄……”
“…………”盛君殊让她弄得又立起来了。
硬邦邦的东西打在她肚子上,衡南被翻过来,仰头看着他,他默然,喉结滚动,耳后有一点红,师兄动情的模样,只有她一个人见过。
脚踝让他握住擡起来,架在肩上,往花心捣弄,破碎的水声响起,衡南齿间溢出断续的吟哦。
她凝了细小汗珠的眉眼浓艳,脸颊潮红,像是开在温室里的花,皮肤都泛出锻面般的光泽。
他的手指拂过她湿润的唇,衡南垂眼,含住。
之间被润湿包裹,盛君殊倒吸一口气,抽出来,一片空白,心底惊跳。
她感觉到体内的东西还在涨大,还在往里顶,撞在那处软肉上,她的声调陡然一变。
她想骗过去,躲过去,挪动,夹紧,但是盛君殊听出端倪,架着她,专往那一处用力,衡南惊慌难耐,发狠挣扎起来,盛君殊按住她的腿,不给她动,逼着她迫着她去了一回,衡南紧紧闭眼,睫毛都在颤动。
盛君殊放缓了,拿手摸她的脸。
他知道,倘若他再狠狠心,继续撞,就能让她接连着喷。可是他不舍得。
有的时候,他真的怕把师妹弄死了。
虽然这不太可能……根据师门知识来说绝无可能,但她这个模样,总让他觉得既快意又恐怖。
事无过度,他也不愿过度。揽着她,慢慢地,慢慢地抽送。阳炎灵火化作两道火龙,环绕在枕边。
衡南好像睡在船上,船在平静的湖面荡漾,漂向港湾,头顶是星空,最适合拥抱一场好梦。
倦意涌上来,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
“睡了?”
“唔。”衡南翻了个身。
“洗澡吗?”
不回答。
盛君殊把她翻过来,把手机塞到她手上。
“怎幺了师兄?”衡南强行睁开眼,眼睛睁开了,魂没睁开,毫无灵魂。
“……开一下锁。”
衡南乖乖地开了,眼睛一闭,又昏过去。
盛君殊翻了翻,把知乎卸载,然后将手机放回枕下,抱起她去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