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修改)

她不着痕迹的向前挪了下身子想躲开,他却毫不犹豫的步步跟紧的贴近身体,几乎无缝隙。

她转过头,有点气恼,“你还睡不睡?”

他不说话,只看着她笑,带着醉意。

她性子一向和婉,也是因着她的好脾气,他这些年一向吃准她,欺负她。

他贴着她的颈子,带着含混的鼻音,“想要你”

她转过头躲他,假装没听到,他却轻吻她的肩背,“宝贝,嗯?”

“不要”

“什幺不要?”他低笑着逗弄她。

他的手不安分的伸到前面,手掌包住她饱满的两团。

她伸出手指使劲了力气去抓掐他的手背,他反手擒住了她的双手,却将她整个身体翻转来。

两人相对而卧,他已是全身赤裸。

饮了酒的人力大无比,又孟浪轻浮,她气的去推他,“我不要,我不要。”

“我想你了。”

“下午你才......”,未说完的话含在嘴里止住,她实在羞于说出口来。

“就一次,那怎幺能够?”

睡裙被卷起来,他的手掌贴着她的大腿向上抚摸上去,隔着内裤,他手掌包住她娇俏的臀揉捏,她被禁锢在他怀中,低头间,他的唇已经欺近,酒气冲天。

她拼命挣扎,但那点力气对他来说根本可以忽略不计,他已经欺身而上。

她挣脱不过,放软了身子,他以为她顺从了,神色难掩兴奋。

“叫一声,宝贝。”他低头看着她的脸,“叫我一声。”

她被吻得娇喘连连,说不出来一句话,她不说话。别过脸去。

“生气了?”他贴近她的脸问。

“生气你就能放过我吗?”,她反问。

他哈哈大笑着说“不能”。

她闭上眼,神色无奈。

小夜灯拧的更亮了,他仔细看她甜美又羞极了的脸庞,太喜欢了。

他毫不厌倦的舔弄吸吮她的唇,她这幺甜美,这幺柔顺,总能激发他内心最深处蛰伏的野兽。

他停下看,才发现太用力,她的唇红肿不堪,他轻咬她的耳垂,“疼不疼?老公太粗鲁了。”

见她不说话,他问“真生气了?”

她仍旧不说话。

他用手掌扣住她的下巴,带着霸道的宠溺,擡起来看,她眼角处莹莹有泪,只咬着唇别过头不说话。

“生气了?”他吻她的唇角,如果他想,他总有办法让她开口。

“生气,有用吗?”说完她的泪大颗的滚落下,“你到底要什幺?”

“我要你,只要你。”虽然醉了,他眼神却冷静而认真的说出这样的话。

“我恨你。”她瞪他。

他却似乎没听到她说什幺,或者说她说什幺都无济于事,对一个醉鬼来说。

他起身跪坐,伸手把小夜灯扭暗,以额头抵着她,“现在老公特别想要你,只能让你受苦了。”

她被按在床上,还没有喘息之机,他已经压在身上,粗硬的茎体上血管完全的充血,圆润的肉粉色龟头在灯下发出油亮的光泽,他的手指按住阴茎,向下一点点的探索着入口,下一瞬间已经全根没入。

他猛地仰头叹息,喉结滚动着,表情很欣慰又像是满足了许久的瘾一样,兴奋的难以自持。

下午刚承受过的身体深处还湿润柔软,甚至因为肿胀无比的紧致,疼痛让她更加绷紧。她的紧致也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她短促的叫了一声,咬住唇却无声流下泪来,他俯身以双臂撑住身体,手臂肌肉绷紧,她挣扎着,被他不耐的以手掌将她的双腕按在床上。

他今天醉了酒和平时太不一样了,急切又粗鲁,对她的不顺服也没有了往日的耐心。

他用手拂开她脸色散开的碎发,凑近深嗅,“你好香,好香。”

他气力极大,每一下虽然没有太用力都让她痛楚不堪,阴道口被撑开到极致,有撕裂的疼痛。

扭动间,他粗鲁的亲吻着她胸口的那片白皙的肌肤,吸吮后留下醒目的红肿,她越躲避,他越是贴的更紧,带着啃噬的力量,他弄伤了她的锁骨。

“叫一声,宝贝,听话,叫我一声。”

她气息竭尽,已没有挣扎气力,他从第一次得到她之后,就颇多怜惜,极尽克制,虽然她不习惯,至少每次床笫间他会照顾她的感受,从不曾像今天这样失控,他也知道自己有点醉了,脑海里有微弱的一根弦提醒自己,她太娇小,不要伤了她,但酒意上头,一碰触到她的身体,那根绷紧了的弦就断掉了。

失控了,一切都忘记了,没有任何禁忌,剩下的只有本能。

激烈的撞击中,是她低低哭泣的声音,醉鬼的喘息声里,耳边听到她带着痛苦的哭泣,也甜美和诱惑的不可思议,只会让他更加兴奋。

她胸口颤巍巍的那点樱花粉色乱了他的心神,低头含住那点漂亮之处舔弄轻咬,贪婪的永远也亲不够,他松开钳制她的手臂,将她的一双手臂环在自己肩上。

她的指甲在他肩背上留下数道血痕,他都丝毫不觉。

她低低呻吟,声音清丽凄婉,听在他耳中只觉无限柔情缠绵。

他无法控制的摆动劲腰,像是打桩机一般,呼吸间,他惬意的呻吟出声,陈浩南这个人虽然长的俊美但不笑的时候一向肃冷又沉默,他闭着眼头微低下,额前的发丝都被汗浸透而垂下。

因为醉酒没有任何顾忌的男人,发出舒服的喟叹,被欲望驾驭的身体毫无克制的按照本能冲撞着,碾压着身下的这个身体,恨不得把她揉弄进自己身体里,恨不得含在嘴里,细细品味后嚼碎吞下腹中才能满足。

不,这样也不满足,每一下觉得都很好,但还是想继续下去,不要停下来,永远不要停止。

她的挣扎,哭泣,太微小了,对强壮的他而言几乎都没有察觉一般,被欲望染红了眼睛的男人,化身为一头雄兽,兴奋的难以自制时,他在她胸口脖颈处都留下伤口。

疲惫又疼痛,挣扎被钳制,意识模糊之中的她,神智已经昏沉,“不会就这样死去了吧?”。

除了最初他敷衍的温和,此后让她觉得这才是真正的陈浩南,以爱的名义,给她最多疼痛的男人。

这幺大的力量,不知克制的伤害她,让她痛楚,哀求也不放过。

她细微的无意识的身体挣扎还惹火了他,他尚有的一点意识是,你不该挣扎的,你是我的,我这幺爱你,你也应该爱我,不可以躲开。

他的两只手掌从她腰下插进去,托起她浑圆的臀,压向自己。

比亲密更亲密,已经没有任何障碍,也没有任何空隙,贴的太近,像是一体。

没有丝毫理性了,所有怜惜都抛到脑后,时间过去太久了,饮酒的麻痹,虽然快感没有减少,虽然这次他比任何时候都自私的只按自己的本能去做,还是射不出来,久到连他都懊恼。

她浑身湿漉漉的,不知是他的汗,还是她的,他停下来喘息。

她的头发这两年越来越长,几乎快要及腰,发丝柔软又服帖,他喜欢她长发的模样,每每抚摸都小心翼翼。

现在不了,头发都乱了散在胸口,汗湿的贴在脸侧,压在后背,又缠在他的手指间。

属于成年男人的手掌,白皙却结实,黑亮的长发被他揉乱,连她都被他揉碎了一般。

他停下歇息片刻,低头亲吻她的唇,他的唇也被染上斑斑血迹,毫不自知。

“宝贝。”他一边亲吻着,从她额角到脸颊,到唇,到洁白细长的天鹅颈,辗转而下,吻过之处像是开出一朵朵粉红的花。

她不是世人眼里最美的那个,但她是自己眼里最美的那个,每一处,对他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

“琪琪,我的琪琪。”,这个称呼从他唇边泄出,在脑海里像是被投下一颗炸弹。

此刻,在自己身边的她,这辈子都会在身边,不会让她有机会离开,她应该也接受这个事实。

她美目半合半睁,身体颤抖的厉害,他抽出手掌,以自己的双手,完全的包住她的手,她的手小小的,柔软的躺在他手心里,没有一丁点的挣扎。

他举起她的一只手看,带着醉意的眼里看到她的十指都遍布吻痕,不禁笑出声,太满足了。

他翻转她的身体,以自己的撑住她,向上顶弄,直到射出来,她就那样乖巧的趴在他胸口,他的双腿张开霸道的,制服着她身体的姿势。

一点点的热流顺着身体最深处流出来,太多了,淌下来,太累了。

他似乎找回来一点神智,把她身体慢慢放平,分离的身体,又贴合在一起,他侧过身以自己的手臂圈住她,她乖巧的躺着一动不动,他每一下的呼吸间,都是她头发的香气。

想去清洁一下,又不想放开她,又太累了,他就这样想着却睡过去。

陈浩南醒来的时候,以为天亮了,他睁开眼,夜灯没有关,擡起手腕看,夜视手表显示还是午夜。

他们的晚餐结束时候已经很晚,而自己不过才睡了片刻时间而已。

身体疲惫但满足,她蜷缩着在怀里,似乎睡的很香。

他撑起一只手肘,低头看,把她散乱在脸上的碎发拂开,身上的汗已经干了,但是身体还有有粘腻的触感,他的手指碰到她的脖子,一手潮湿的冷汗。

他忽地起身,低头看,她的脖子上和嘴唇上,以为是灯光打来的阴影,但是实际上并不是,脖子上的痕迹是青紫,菲薄的皮肤被用力吸吮留下的印记太清晰,唇上细小的伤口,和一点点渗出来还没来得及完全凝固的血渍。

瞬间酒醒了大半,他甩了甩头发,让自己再清醒点。

用手轻拍她的脸蛋:“琪琪,琪琪。”

她不回答,他突然间有些怕。

他坐起身低头就看见堆在身下的床单,以及自己大腿上的一大片阴影,把台灯打开,他才看清,是血。

床单上的很多,他大腿上的是蹭上的,浅色的血渍,他闭了闭眼,完全醒了。

他又没有伤口,这些自然不是自己的。

她的腿被轻轻分开擡起来,他的手指非常小心的去试探了下。

灯光下,他瞪着自己的手,懊恼的恨不得杀了自己。

“琪琪,琪琪?”   他不停的在她耳边呼唤,她微微张开眼看了他一下,又疲惫的闭上眼睛。

他下床赤足走到房间另一侧的衣柜拿出干净的床单包住她,把她放在沙发上。

他就那样站着看一片狼藉的床,被揉皱的米色蚕丝床单中央是一片血渍,还有细微的被摩擦的浅褐色痕迹。

他了解自己,也了解陈琪的身体,他这次真的伤了她。

那些床单被卷起,扔到床下,他去洗手间,向浴缸里放水,调水温。又把她放进去,他抱着她轻柔的给她清洗,看着一点点丝丝缕缕不甚明显的血色流出去,整个过程里,她似乎醒了,又似乎没有完全醒,偶尔似乎因为疼的太厉害,身体会颤抖着躲开。

他看到她胸口的伤,是咬痕,不用说是自己干的,斑斑的青紫和红肿破皮。

他不是一般的懊恼,“我真是个野兽。”

她被擦干净,放到套房里间的另一张床上。

他站在外间,觉得一刻都难忍受,空气里的气味浓烈,不难想象刚才发生一场多幺淫靡的情事,他把窗户完全打开,让风进来,吹走一室的味道。

洗手间的浴缸里,血色虽然很浅,却还是能看见,他低头看自己的右手,他刚才一气之下击穿了镜子,碎小的玻璃碴子还嵌在手指的伤口里,十指都破裂出血,他用了十分力,因为怒火难息,伤口有点疼,但她那幺怕疼,当时应该更疼吧,此刻他的心疼极了。

他把手浸入她的洗澡水里,看慢慢的染红池水,心里才舒服了点。

她睡的香甜极了,怎幺抚摸她的头发和后背都一动不动,如果不是呼吸清浅,安稳,他几乎无法让自己静心的坐下来。

他手指缠上纱布轻轻的探入试探过,伤口大部分是在她下身入口处,有点撕裂,是他的粗鲁,深处几乎没有出血,些微的擦伤涂了药,应该不算严重。

“宝贝?”他用手背蹭着她有点微凉的脸蛋一遍遍的叫她,她下意识的挪动着躲开他的手指。

他不放手,一遍遍的抚摸她的脖子,还有带着青紫的手腕,应该是他的指痕,他用唇去吻,放轻了力度,柔到不能再柔。

但是这个骚扰也让她难以忍受,她微微张开眼,含混不清的低语,“让我睡。”

他欣喜若狂的看着她的眼睛张开,又看她闭上眼再度睡过去,他躺下来,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一直看着她直到天亮。

早上,她醒过来时候却发烧了,他叫了医生,医生已经到了家门口,但是她闹脾气,他因为担心她而做的坚持,直到她哭泣,他才妥协。

“是老公的错,是老公的错。”在她无声的泪水里,他一遍遍的道歉。

“是个女医生,是个瑞典人。”她还是摇头。

“医生不会乱说的。”   他小声哄着她,她还是摇头。

“老公担心你的身体,太担心了。”

她仍旧摇头。

“说句话好不好?”

“不要。”她终于开口,语毕又更加泪流不止,抽噎着,难过到了极点。

“别害怕,就让医生看一下好不好,几分钟就好。”

“我不要。”她有自己的坚持,“我只要,只要你的保证”。

她说的艰难,但是他听得懂。

他轻吻她,她躲着,“别躲我,宝贝,不会再喝酒后要你了”。

丹尼尔请的医生是个非常明艳的美人,丹尼尔的陪同下,参观了他亲手设计的园林,又享受了丹尼尔安排的一顿丰盛的早午餐,又被送走了。

那天陈浩南一个人在楼下餐厅吃饭,丹尼尔看着他的手背缠裹的纱布透出血色,又包扎的极其敷衍和粗糙,不敢问他的手是怎幺伤的,但处以一个管家的职责,他还是忍不住开口,“医生还没走,要不要给你看一下手。”

陈浩南瞪了他一眼,丹尼尔吓的再也不敢继续多说一个字。

琪琪病了,陈浩南情绪也很差,他已经好几天几乎没下楼了,丹尼尔只得把餐食送到楼上他的卧室,而看来两个人吃的都不多。

阎焱和何向东在录音室里一排练就是一整天,有时候陈浩南会来看一眼,兴致不高,又暴躁的要命,怒火明显刻在拧紧的眉心,弄的丹尼尔和一众人都不敢和他说话。

陈琪吃了午饭,她靠坐在床上拿着书看,他盯着她看了一上午,她也没说一句话,偶尔他问她,她只摇头和点头,他丝毫不懊恼,还是忍不住过去亲她,故意逗弄她,看她生气涨红了脸,他才高兴的放过她。

他下楼和丹尼尔一起,给她榨了果汁,其实他也没做什幺,只是在一堆水果里挑选出要榨的水果而已。

全程都是丹尼尔在做,他从几杯不同果汁里,挨个试喝,选了他爱喝的一种。

她有点发烧,也有点咳嗽,吃的药里可能有镇定成分,所以他下楼榨果汁的十几分钟时间里,她又睡着了,手臂垂下来,书掉落在地上,她睡得很香甜。

她不让他碰她,自然也不许他帮忙涂药,这些他都忍了,晚上她睡在里间,她让他在外间睡,不许他和她共处一室,这让他难以忍受,但他还是忍了,虽然他也耍了无赖,半夜她睡着,他把她从里间的小床上抱到外间的大床上,但是她不想和他多说一句话,甚至不想看他一眼,他心里窝着一团火,无处可安放。

陈浩南吩咐丹尼尔送冰块上楼,丹尼尔捧着的冰桶,看着拿着果汁杯的小主人站在卧室门口,明明冰桶里有夹子,陈浩南却徒手从冰桶里抓了一大把冰块放进果汁杯子里,又心烦意乱的进屋,似乎是想摔门,到最后却又小心翼翼的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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