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厉明有事找她,麦粟粟不得不先收起情绪,她准备明天上班再好好解释了,至于同事信不信……
是非终日有,不听自然无。
母亲于她儿时常讲的道理,在麦粟粟这却是行不通的,用力揉把脸后在心中有了答案,如果不信,那我就讲到他们信。
导购员将人引到以后就退到旁边去了,麦粟粟站在更衣室门口询问:“厉明,怎幺了?”
“姐,你进来一下。”
“欸,什幺事啊,我不好进去吧。”
“项绳勾住了,我怕扯断。”
麦粟粟想起那颗沈厉明脖子里一直坠着的金珠,似乎挺重要的。
“姐姐……”又是那种拖长了调子,大动物一般的撒娇。
“行吧,你把衣服穿好啊。”麦粟粟四处看看,没有其他客人注意他们这里。
“嗯,穿好了,你进来吧。”
嘴上说着穿好了,事实上——
侧身进入狭窄的更衣室,麦粟粟入眼的首先是男人半赤裸的上身,西装打底衬衫敞开半脱挂在臂弯,胸肌腹肌线条分明惹眼,结实蕴含男性力量。
“你!”麦粟粟吞咽了一下口水,眼神游弋注意到人下腹隐约的黑毛慌忙收回。
“勾住了,穿不了。”沈厉明转过身给人看背后,衬衫的吊牌正巧穿过脖子上松松垮垮的红绳,两者缠绕死了,“我也没办法。”
“那你挡挡不行嘛。”
沈厉明的背部挺直,宽肩劲腰,麦粟粟伸手给人解开结扣,难免触碰到年轻男人温热的躯体,加上店内的灯光照耀,脸颊通红。
“挡什幺?”女人粗糙的手指不断在肩颈划过引起酥痒,沈厉明转过头看人动作。
“你说呢?”学着人语调问回去,麦粟粟自己都没注意到其中近乎撒娇的嗔怪。
“不知道。”耍起无赖,沈厉明也是得心应手。
“解开了,快把衣服穿好。”解开绳结,麦粟粟将红绳用手指灵巧地捋平上头的细碎毛躁,可以看出使用年岁久了,“我出去了啊。”
“嗯。”沈厉明懒懒地从喉咙溢出一声算是应答,同时转过身。
麦粟粟又被那大片肌肉晃了眼,脚下踩到更衣室中准备替换用的男士拖鞋一时没有站稳,扑在人怀里。
“唔。”
胸前软处直接砸在对方身上,麦粟粟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双手因为惊慌搂在人脖颈,身体重心几乎完全压在沈厉明身上。
没有料到这出戏剧化的“投怀送抱”,沈厉明掌心顺势护在人后腰,关切问着:“姐姐,还好吗?”
“还……好。”麦粟粟狼狈地想要爬起来,却发现更加丢人的事情,她的头发缠住了男人的衬衫扣子,“疼……”
“这回轮到我解了?”
男人带笑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麦粟粟看不到人的神情,她只知道自己快要烧着了。
“你快一点儿……”
女人的声音甜腻入耳,让人不禁臆想这句话在床上会是什幺个语调。
“好。”沈厉明应承着,行不副言,慵懒的嗓音怎幺也听不出“很快”的架势,他仅仅是用手指勾弄着发丝,完全没有在解。
比起浴室还要狭窄闭塞的空间内,两人的呼吸此起彼伏又逐渐归于统一。
麦粟粟的双手不知何时松开了扶在对方腰上,她紧闭着眼不敢睁开,睫毛因为紧张轻颤,脸颊温度有增无减。
“姐姐很热啊。”慢条斯理地说着,沈厉明丝毫不急。
“也没很热……”嚅嗫声音闷闷的,麦粟粟能够清晰感受到对方说话时胸腔内的起伏。
“姐,你多少斤?”
“问这个干嘛,烦人劲。”
男人的问题来得突然,还是女人最在乎的方面,和年龄一样的禁忌,麦粟粟脱口而出回怼了句。
“有点重。”沈厉明长腿一伸,颇为自然地卡在麦粟粟因为摔倒而微微岔开的腿间,“我都站不住了。”
“嗯……”凹陷私处隔着布料被人膝盖磨蹭而过,麦粟粟耐不住闷哼一声立刻收住,身子本能地往上一擡想要躲过这令人羞恼的亲密接触——
不曾想乍看起来更像是她故意沿着沈厉明大腿往上蹭。
裙子下摆随着动作撩到了大腿中间,凉飕飕的感觉让麦粟粟又只得慌慌张张退回去,屁股压在男人西装裤上挪动,布料平滑触及大腿内侧,敏感肌肤依稀能够辨别出上头条型纹理。
往上不是,往下也不是,就吊在那儿,勾人心痒痒。
“姐姐,别乱动。”麦粟粟这头的小动作怎幺躲得过沈厉明眼睛,摁了下女人的后腰制住人身体,似乎是在责怪她的不配合,沉吟一声补充道,“嗯,也别蹭我。”
“我哪里有蹭你……”被抓包的麦粟粟想作最后的挣扎。
“这一会上一会下的,痒了?”
男人话语说得隐晦,一语双关,这话要搁别人,麦粟粟肯定要骂下流无耻,一巴掌扇过去,可对方是沈厉明,听着那清冷的声线,她就想不到低俗层面去。
“就……嗯。”含糊不清说不完整话,麦粟粟拧了把沈厉明的腰,“快点解开啦你。”
“好好好,马上。”
连续三声应,收起调笑,沈厉明这回总算是真的动手解了。
一是怕人真的生气,二是因为麦粟粟那副又纯又臊的模样把沈厉明蹭起了火,他有点发硬,在一发不可收拾之前必须止住。
“好了。”松开搂着人的手臂,加上刚刚占了兔子姐姐便宜填填牙祭,大尾巴狼同学道貌岸然地将人裙摆掖好。
即使解开了纠缠,麦粟粟还是不敢擡起头,她就这样埋着脸退到了外面,在呼吸到新鲜空气的一瞬间腿软蹲在了地上。
啊啊啊……25岁还没和异性有过亲密接触的麦粟粟害怕方才尾椎骨过电一般的感觉,沈厉明一定觉得她很奇怪,竟然对着一个比她小四岁的男孩子叫得那幺……
“姐姐,您这又是怎幺了?”
沈厉明换好衣服出来的第一眼就看到女人蹲在地上一脸后悔的呆样。
“没没没……”
麦粟粟从未想过自己有天会看一个男人看呆了。
他就那样逆光站着,周身围绕着光晕,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裤,两种极端的简明色彩勾勒出沈厉明完美的身材,麦粟粟看不真切男人的脸,只能盯着那雕刻般分明的下巴线条从微擡到一点点低下,男人的目光垂落在她身上。
“怎幺样?”未穿西装外套只是搭在臂弯遮挡于身前,沈厉明空着的手将人牵起。
“有点不真实。”麦粟粟任由人牵起,身体僵硬。
“帅得不真实幺?”沈厉明将人手贴到自己脸颊上,适时地在对方回神挣脱之前加了句,“你弟弟我。”
“真实的。”“弟弟”两字果真起了效用,麦粟粟瞬间放松下来,“特别帅呢。”
“帅就好。”沈厉明用脸侧蹭了蹭人手背便主动松开,所有的亲近都恰到好处不会过火。
导购员远远看着见男人神情愉快,应该是很满意,还想再趁机多做点生意便凑近了:“您穿这身很适合,领带的话需要吗?”
“姐姐帮我去挑吧。”被人打断,沈厉明有些不悦但是没有表现出来。
“我怕选了你不喜欢。”麦粟粟苦恼地看向排列整齐的领带,花样繁多。
“没事。”沈厉明安抚道。
推脱不过的麦粟粟终究还是站在陈列柜柜前,手指一一点过,选中了条暗蓝色的领带,和那辆跑车的颜色相近,她觉得沈同学应该会喜欢,不艳俗、低调的色彩:“这条可以幺?”
沈厉明注意到领带的图纹是花卉衍生变形而来——蓝色曼陀罗,花语是诈情欺爱。
“可以。”选得还挺巧,沈厉明心中微微感慨,走到人身边询问,“姐姐会系领带吗?”
“不会欸。”麦粟粟诚实地摇摇头。
“这位小姐不会的话,我来就好。”本就跟在身边的导购员殷勤地上前,手即将触碰到沈厉明的衣领。
“我……”一改对麦粟粟的温柔态度,沈厉明轻蔑地看向店员的手,停顿了一下,极低的声音带着寒意萦绕在两人之间,他不耐烦地说着,“叫你了幺?”
导购员立刻噤声退开。
或许是错觉,麦粟粟觉得沈厉明倏忽像换了个人,不止是冷淡疏离,甚至有些骇人,她茫然地眨眨眼再看时,对方又恢复了往常神情。
“姐姐,我教你,很简单的。”
“我学不会。”
“没事,先这样……”
“嗯嗯嗯,是这样吗?”
“不对,这里错了,我指给你看。”
“你不要动,我来。”“啪”地打掉沈同学指导的手,麦粟粟觉得自己能行。
“嘶,姐姐这是讨场子呢,报复刚刚我不让你动?”沈厉明故意夸张地吸气。
“我哪有那幺小心眼!”把打好的领带紧紧一勒麦粟粟气得鼓起脸颊。
“咳咳咳。”
沈同学,且逗且珍惜,兔子急了也是要咬人的。
最后到结账为止,吃过眼神警告的导购员都识相地搁边上远远看着,双眼死目,呵。
挑选好西装领带两个人终于出店,麦粟粟新学了一样事物心情很好,唇角勾起,看得沈厉明心痒想把人摁在墙上亲,嗯……边干边亲。
“我们该去找奶奶了。”
“奶奶在楼上,那家店你应该也会喜欢。”大概猜到了老太太在哪里,沈厉明说道。
“什幺店呀,奶奶和我都喜欢?”麦粟粟有点不相信,顿时来了兴趣。
扶梯上升,古色古香的木质前饰映入眼帘,沉静典雅,似水流年。
乍现玲珑态,凭舔妩媚娇——五律·旗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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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能顶得住巨乳细腰漂亮姐姐的旗袍攻击!没有人!!!!
沈同学叽儿要憋死ho
希望大家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