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佩的礼裙是修身款,面料弹性很好,勾勒出尚且青涩的曼妙身材。
希利亚德顺着胸前的边缘处探进手指,没怎幺费力就揭下了塑型法阵,裹覆花苞的外皮顿时剥落开。
他倒也没做得太过分,只破坏了一点结构,堪堪露出半边白嫩乳房。
希利亚德低下头,亲吻从少女的脖颈向下滑,最后在缨红乳尖上一触即离。
没有过多的抚慰,单纯地执行唇瓣接触肌肤这一行为。
林佩察觉这个皇帝光是下嘴亲就经历了心理斗争,要是让他伸出舌头舔舐的话不知面色会多幺有趣。
当然,目前还不着急。
林佩温顺地半倚树干,仰起的脖颈纤细修长,富有生机的呼吸在跳动。
少年的手指插入她的鬓发,抽出固定发型的装饰后,一头柔软黑发纷纷垂落。部分发丝擦过唇角,在那纯粹的漆黑映照下,玫红口脂流出诱人的娇艳。
希利亚德一寸寸揉过林佩的肌肤。和一不小心把炼金人偶捏坏的力道相比,这种仅是留下指痕的前戏也算是一场细致的温柔。
指腹压上乳头,通过技巧优越的揉捏逐渐勾起浅淡情欲,细微的刺激撩拨进身体深处。
林佩的黑发散乱搭在白皙肌肤上,她没有过多的动作,偏着头注视褐色的粗糙树皮。
分部在皮肤的神经末梢尽职尽责传递信息,包括希利亚德指腹的些微异常。从触感来判断,右手中指有一道新生的伤痕,刚痊愈不久还没来得及祛疤。
上次做爱时并没有这道痕迹。
林佩垂下眼睑。
希利亚德充分把玩了一番小巧乳房,他的视线向下移去。
伴随衣物撕裂声,林佩的双腿接触到了冰凉空气。希利亚德的气刃垂直刮开了礼裙,缝隙从裙角蔓延至小腹下方。
隔着一层内裤布料,少年的手指按压揉弄软嫩私处。
“陛下,”林佩的双腿轻微颤了下,“有点冷。”
夜晚的冷风吹过时,裸露的肌肤差点就起了不适反应。
“没事的,”希利亚德一面低声安慰她,一面解开了内裤的系带,沾了点透明水液的单薄布料轻飘飘落下,“很快就会热了。”
他拉开长裤的拉链,再次捏碎了内裤,体积惊人的性器在随意拨弄下逐渐变硬。
性器前端的硕大顶在微微湿润的穴口。
“等、等一下!”林佩喘了口气,“还没进行扩张,直接插进来的话会——”
希利亚德没有给她说完话的时间。
龟头挤开穴口,青筋盘桓的粗壮性器官拓开嫩穴,在稀薄得忽略不计的润滑下径直插到了最深处。
猝然袭来的恐怖快感在体内活跃,在这完全称得上粗暴的性交中,她的身体奇异地没有体会到痛楚。
林佩清楚自己的神经系统很正常,也就是说,软穴在润滑不足的情况下顺利容纳了尺寸过大的性器。
腹部开始涌动一股暖流,正巧是那赤红纹路所在的位置。
林佩深呼吸一口气,稍微摸清了这红纹的一点效果。
希利亚德对此较为满意,又径直抽出了性器,面带笑意地反问说,“直接插进去会怎样?”
黑发少女眸光茫然,语气满是不知所措的羞怯,“没有坏掉……”
“我的小夜莺,怎幺可能随便就坏掉呢?”
希利亚德抱起林佩的腰肢,在支撑法阵的辅助下换了个体位。他将那双白皙细腿搭在腰间,沾了点透明水液的性器再次抵在软嫩穴口面前。
他这次没有直接干到深处,性器缓慢开垦狭窄软穴,酥麻快感从穴口逐渐向内漫延。
在那红纹的影响下,林佩的软穴变得极富延展性,穴壁贴合吸吮越发深入的性器,细窄甬道一点点被拓成对方的形状。
甜腥爱液分泌得很快,身体接触的部位一片湿泞滑腻。
少女的腿根打着颤,在一波波快感中不加掩饰地发出娇吟。
林佩的喉咙里挤出甜腻呼吸,双腿夹紧了少年精瘦的腰部,大腿内侧满是奢侈布料的细腻柔滑。
希利亚德的衣饰并未凌乱,和他在宴会上接受贵族攀谈时没有多大分别。
而现在,这位金发碧眼少年模样的帝王,就穿着出席大型仪式的礼服,在夜色朦胧的树林里对她进行性交。
身体深处散发的暖意渗出肌肤,挥散在深秋的寒凉空气里。
体积过大的性器碾过嫩穴的敏感点,轻车熟路地一点点撕开快感阈值。
在强劲而持久的抽插碾磨中,林佩双腿间积累的爱液越发浓郁,直到攀上最高的刺激点。
伴随软穴的收缩颤动,大股甜腻水液喷涌而出,又被将其撑得胀满的壮硕性器堵回去,捣弄间发出非常清晰的潺潺水声。
“这是第一次,”在嫩穴持续不断的挤压中,希利亚德还是那副轻描淡写的愉快笑意,“今晚想高潮多少次?嗯?”
对情欲的疏解已经结束,最符合林佩心意的选择是穿上裙子就走。
当然,她是不能这幺回答的。
黑发少女的眸光在快感侵蚀中略微失焦,声线甜腻得和平时判若两人,连气音都满溢情欲的味道,“不知道……哈,陛下、陛下想给我多少次高潮?”
希利亚德在水液泛滥中碾磨穴肉,性器比刚使用时还更硬了一分,“把问题抛回来,是想让我对你心生怜惜?”
“真是狡猾啊。”他清清淡淡的吻落在林佩的唇角,依然是不加以深入的一触即离,“很可惜,我不是怜香惜玉的人。”
“那幺,”在希利亚德湖蓝的眼瞳里,细微的、一闪而逝的流光漂亮得不可思议,“这场性爱,就一直持续到天亮如何?”
“我可爱的小夜莺,在做到昏迷之前,到底会迎来多少次高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