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房里一切已备好,主夫大人和他的三个陪嫁侍房小厮,皆需承蒙您的宠爱,其他的房事规矩,主夫大人会告知您的。”
“劳烦秦嬷嬷,下去吧。”
微醺的桓台余杉点点头,接过秦嬷嬷呈上的挑君杆,推开掩着的房门,徐徐走进去。
绕过景秀山水图屏风,她便瞧见了屋内的几个男子。
她的正夫,渝亦眠,当今丞相的五子,头盖着红巾,坐在床边,双手紧握着放在膝上,似乎是紧张得很,听到她的脚步声,头不安地往门这边斜了一丁点。
屋内焚着略显甜腻的丹萸香,一位高挑的白衣陪侍站在香炉旁,微擡起头,小脸蛋上水灵灵的眼睛闪闪,怯怯地看她。
另两位陪侍站在豪华喜床边上,也低垂着头,用眼缝窃窃打量她。
这几个陪侍年纪不过十四,个子倒是够高,身材不错,皮肤细嫩得能掐出水似的。也是,从丞相府出来的陪嫁,容貌哪能有缺。
其中一个陪嫁略高一点,鹅蛋脸,眉毛浓密,桃花眼没完全张开,小猫似的眼神,鼻梁骨又高又直,嘴唇较薄,深粉色。
另一个陪嫁是瓜子脸,眉形较细长,眼睛圆圆的,鼻子小巧,嘴巴也小,红艳艳的。忽地往她一瞅,眸子水汪汪的,像小狗。
平时谈公事和会友,她偶尔会出入风月场合,见过不少男伶,大多妖艳而放荡,很少有这般的纯情少年,也许要和他们都圆房也不是那幺不能接受。
虽然她是个女尊国土生土长的人,但她此次投胎后,竟没有失去上辈子在21世纪的记忆。
之前为了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室里生存下来,她勤于练功,忙于公务,还计划着建立自己的商行,自然没时间找个男子谈情说爱。
她既不想成为嫖客,也不想当采花贼,所以她一直用女子常用的房内工具解决生理需要,对男女之事知之甚少。
“王爷,请挑主夫的盖头。”小狗眼的男子大概是三个陪侍中排最高的,他先出声提醒了她,声音细细脆脆,很清亮。
“嗯?好。”
走到正夫跟前,桓台余杉拿着镶着金丝的杆挑起他的盖头来。
京城的第一美男子,果然是名不虚传。
绕是上辈子也追过星,熬过夜看欧巴的剧,睡前舔b站男模的颜,她也彻彻底底地被迷住了。
他擡起头,对着她浅浅一笑,桓台余杉心中就立刻吟出了一首施惠的诗词:
“芳容鱼沉雁落,美貌月闭花羞;肌骨天然自好,不搽脂粉风流。”
在她观瞻渝亦眠的同时,他也在悄悄地端详着未来的妻主。
在女皇赐婚前,他就听过她的鼎鼎大名,不仅才华横溢,理政有方,还长得极为清丽敏秀,赛过众多男子。
许多人说她人才有余,而英雄不足,因为她不纳小厮,也不常逛伶人院,与一般成人女子老是欲火焚身、到处留情的滥情烂欲相差甚远。
但他对她的印象很不错,她若是成了亲,也定是顾家的好女人,不会在外面胡作非为,让院子里的男子不好受。
前段日子,女皇一闲就发现,桓台余杉已满双十,后院却空置,格外担心她的身体和子嗣问题,见着丞相府有儿子快要满十五,立即赐了婚。
这次赐婚着实让他母亲和父亲诚惶诚恐,但对他而言,这门婚事却是一个甜蜜的惊喜。
亲眼见到她,她的相貌不比任何他见过的男子差一点,一举一动更是精致优雅,只是她为何挑了盖头,就冷着脸,盯着自己迟迟不动呢?
“妻主?”
仙子的声音也好空灵,像一朵云,从她耳边飘过,桓台余杉才发现她刚跟个痴汉似的,看到人家的美颜就走不动了。
“嗯。”桓台余杉应了一声,就不知该做什幺了,和正夫就这样干瞪着眼。
好歹是受了正经的房事规矩教导,一旁的小狗眼陪侍见状,便福了福身,去桌边到了两杯酒在托盘里。
“王爷,主夫大人请用酒。”
身边又响起小狗眼陪侍的清亮嗓音,桓台余杉转头看见托盘里的酒,才想起她忘记了秦嬷嬷叮嘱过她一句的合欢酒。
“嗯。”她端起一杯酒,递给伸手来迎的正夫一杯,“请。”
在凤御国,合欢酒的喝法是新人以拥抱的姿势,头靠在彼此的肩上,颈贴颈,饮下酒,颇有交颈鸳鸯之意。
一亲近正夫,桓台余杉就嗅到一股清新淡雅的兰香,下巴虚贴着他的喜服,痛快地饮下酒,极力忍住马上扒光他,然后摁在床上操弄的冲动。
放开他时,左脸擦过他不沾脂粉的脸颊,滑腻的滋味好得让她心痒痒,阴户隐隐有水泛出。
~今天可能会二更hhh,现在对女尊h兴致高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