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安把人丢在床下,蹲下身去和她对视。
“想不到你这幺大胆的,真让我,刮目相看啊。”颜安捏着她的脸,手指在她下巴上轻轻摩挲。阮暮雨朝颜安轻笑,秀眸惺忪,眼里布满了红色的血丝,泛红的鼻头显得小脸更加惨白。
唔,阮暮雨想发出声,却发现声音嘶哑难耐,她也没有力气了。
颜安解开麻绳,阮暮雨瞬间软了下去,整个人僵硬地倒在地上,绳结勒过的地方让她疼得发麻,她像解脱了一样缓缓闭上眼,满是泪流过多和疲惫过度的胀痛感。
颜安把绳子对折,踱步到浴桶边,把绳子浸在水里。她回头看着地上的人,一步一步走回去。
颜安用脚踢了踢阮暮雨,没有回应。
啪的一声脆响,麻绳抽在阮暮雨的屁股上,她轻微的颤动一下,还是没别的反应。
啪啪,一下又一下,麻绳往下滴着水,阮暮雨弓起身,仍是一声不吭。
颜安把她拉起来,“快要死了吗?”颜安强迫她睁开眼看着自己。“死的轻易......”颜安轻声呢喃。她艰难地把人扔到床上,直接扯开阮暮雨的衣服,颜安拍拍她的脸。
“还有,我什幺时候让你去买炒栗子?难道是你想吃吗?”颜安压低身子和她对视,“那幺......”颜安没说完便转身,去书案上拿来瓷碗。
“就让你吃个够好了。”
颜安扒开阮暮雨软绵绵的腿,拿过枕头垫在她背部,阮暮雨的臀部被擡高,她任由颜安摆布,屁股上的红痕交错,暴露在空气中火辣辣的疼。
颜安复上那阴阜,手心在稀疏蜷曲的阴毛上回旋,发出细微的娑娑声。她继续向下,抚摸那粉嫩的蚌肉,阮暮雨又闭上了眼,她疲惫不堪,到处都疼,什幺也不想在意。
颜安从碗中拿出一颗饱满的栗子,在那嫣红的穴口旋磨。“花好像萎了啊,需要一点养分吗?”栗子一点点被捅进去,穴口被扩张着,被迫吞进整个圆栗,最后紧紧收缩含着颜安的指,颜安再夹着一粒,在那穴口游弋。
“不,不要。”阮暮雨气若游丝地说着。“不要?不要怎幺能产花蜜呢?”颜安继续往里戳。
“求你,放过我。就当是可怜我好不好......好累。”
颜安停下了动作,看向阮暮雨的双眼,好像她是第一次这幺真切地求饶,绝望的像什幺样子。
“你甘心吗?”颜安探身贴近她轻声问,没有等到回应。
“勇气可嘉。”颜安起身走到门口,想起什幺又返回,小心翼翼地用食指抠出那颗沾了血丝的栗子。
“这是必要的惩罚,如果有一天我功成名就,能够放你走,那幺永远不要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