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我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一片乌黑。
下意识的想挪动身子,却发现自己浑身被麻绳捆住,眼睛被眼罩蒙上。我的嘴里塞了一颗圆形口球,口水沿着下巴流淌着。
我忍着酸痛尝试活动一下全身的肌肉。长时间的紧缚让我全身麻木。
我的双手交叉在背后被麻绳向上提起。我被绑在一根柱子上,全身悬在半空中。我的双向两旁分开,小腿和大腿被绑在一起。
我感觉到自己全身一丝不挂,一阵凉风正吹在我裸露的肚子上。
突然,我听到下课钟声。接着,学生们交头接耳的吵杂声此起彼落。
我瞬间明白我所在的位置。让我耳根通红,全身疯狂挣扎。
我正被裸体捆绑在学校的一处柱子上。
斗大的汗珠从我的额头冒出。被扒光衣服,露出性器,流着口水在自己生活的高中,屈辱感冲击着我的心灵,全身疯狂冒出紧张的汗水。
「不要,拜托。不会是真的。」我在心里呐喊。祈求这一切只是一场梦。
放学后同学的嘻闹声由远而近。一阵凉风吹过我的大腿和裸露的乳房,吹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哈哈,你看!这母狗正开心的流着口水呢。」正前方突然响起一位男同学的声音。
随后一只手掌握住我的右乳,开心的搓揉起来。戴着眼罩,我无法判断是谁的手。她捏住我的乳头,前后拉扯着。
「呜……」我吃痛呻吟着。
交头接耳的声音充斥着四周,奚落声、嘲笑声、侮辱声充斥着我的耳膜。
无数只手开始在我的身上游走。大腿、乳房、肚子、阴户、腋下……肆意揉捏着,抚摸着我被麻绳捆住的肌肤。
「恶,这母狗流出的淫水。」一位男同学大叫着,惹得周围一阵喧哗。
突然,众人从我身旁散去。让我的身体有些许喘息空间。
我听到水洒在地板的声音。突然我意识到:我失禁了。
一股黄色的尿液正源源不绝的从我大开的私处流泻而出。
在大家面前小便让我忍不住哭了出来。汗水浸湿的头发和眼罩遮住我流泪的眼睛,吵杂的羞辱声掩盖了我的啜泣声。
我撒出的尿液让摸我的人少了许多,大部分的学生都赶着上社团或补习班去了。我不清楚到底过了多久,失去视觉后,每一秒感觉都像一小时。
终于,四周完全安静下来。
「什么时候了?六点?七点?」我想着。「不会整个晚上都要我留在这里吧?」
「呜……」我无助的求助一下。
「嗨,绫乃。」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在我左前方。
是我的主人,一之濑。
在屠岸高中,成绩最好或者最有权力的人可以选择任何一个人作为他的奴隶,不管是班级的老师、学妹、学姊,校园中的任何人。
而这一学期,我成了一之濑的奴隶。
也就是今天早上,一之濑和他的朋友把我绑在这根柱子上的。
一之濑摘除了我的眼罩和口球。
由于长时间的佩带口球,我的嘴巴一时还阖不上,更多的口水流到了我的胸脯上。
我眨了眨眼,让眼睛看清东西。发现已经是晚上了。
而我被紧缚的地方位在高中一年级大楼的玄关,每一位高一同学进入自己的班级前,一定会经过的地方。
让我喝些水后,一之濑开始解开我身上的绳子。
「我饿了。」我说着。
一之濑抱着我的身子,以防我从柱子上摔到地上。
「我也是,今天回家吃吧。」一之濑把我正面朝下放在地板上开始解我腿上和后背上的绳子。
绳子解开后,我却没办法挪动身体任何一个部位。每一块肌肉都在酸痛着、呻吟着。
一之濑开始读起他的课本,等待着我体力恢复。
我大张着四肢,一整天的束缚已经让我精疲力尽,我闭上了眼,立刻睡着了。
在梦中,我身处汤屋中,享受温暖的泉水,传递着热量,放松全身……
一之濑拍着我的脸颊说道:「喂!你要睡到几点?」
我翻个身,想再回到梦乡。
「你就光着屁股睡这吧,我先回家了。」
我猛然惊醒,撑起身子,追上一之濑。
「抱歉。」我小声说了一句。
「你忘了这个。」一之濑从书包里拿出一个项圈和皮质手铐。
我转过身去,把手放在身后,让他为我戴上奴隶的象征。
一条铁链连接在我的项圈。
「走吧。」一之濑扯了一扯手中的链子。
我光着身子走在回家的大街上。
时不时,总有路人多看我和一之濑两眼。不知道是在看,一个最优秀的学校菁英,还是一个全校成绩吊车尾的女生。
我的头低到不能再低,好用长发遮住我通红的脸。
回到一之濑的宿舍必须经过一条商店街,这是我一天中最难挨的时刻。
坂门市的居民都知道屠岸高中的奴隶制度,晚上一些准备打烊的店家看到裸体的女高中生也见怪不怪了。
我驼着背,小步走在一之濑的后面。
「妈妈,那个女生为什么不穿衣服?」一个小孩说道。惹得周围的顾客投来目光。
我羞愧的赶忙跑到一之濑的左边,躲避右侧众人的目光。
低着头,我可以清晰看到两颗B罩的乳房,随着小跑步一跳一跳。
一之濑靠着奖学金和打工赚来的钱独自租了一间套房。一只濑和我一样都是孤儿,靠着政府的弱势福利,进了名校屠岸中学。
屠岸中学是世界百大企业一同出资建造的,里面基本上不具备老师,只有用不尽的资源和无数间自由使用的教室,加上维护校园设施的少年队和立法的学生会。基本上,学校的宗旨只有一条:尽可能模拟真实社会,创造各个领域的顶尖人才。
十四年前,经济学革命改变了人类社会的结构,使「奴隶制」世界合法化。屠岸高中,隔年便通过「一三法案」确立:校园内最有实力的人,可以选择学校机构内的任何一名人员作为「奴隶」,直到下一个「最有实力者」出现。
目前,一之濑,我的主人,是最有实力的。
一之濑牵着我走进电梯,回到了我们的家。
我原本也是有个人的宿舍的,只不过依据「一三法案」我现在不具备居住权和迁徙权。
除了生存权外,我所有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甚至连洗澡和上厕所也必须经过主人同意。
任何一刻,只有他说什么,我才可以做什么。
「先去洗澡,妳全身都是汗,我可不想边吃饭边闻妳的味道。」一之濑脱下身上的制服外套指了指浴室,并把我皮质手铐和项圈都解开。
在吃过一大碗拉面后,一之濑丢给我几本他做过笔记的课本,自己就去做作业了。
他总说:「没有人一生下来就做奴隶的,做奴隶是自己导致的。」
他给我书,给我翻转自己奴隶命运的机会。一之濑无法保证自己永远是屠岸高中最有实力的人,如果我一直是奴隶之身,下次落入其他坏蛋的手里,可能就没那么好运了,身体会被糟蹋到什么程度,一之濑也无法想像。
不过,我跟学校脱轨已久,基本上,一之濑的笔记我无法看懂,只是一遍又一遍死记下来他写的重点、名句。
十点钟,一之濑准时睡觉。我和他都钻进了被窝。
尽管跟一个赤身裸体的女高中生朝夕相处,一之濑从来不曾侵犯过我,也不曾言语羞辱过我。
同床共枕,我们很快就沉入了梦乡。
一之濑是真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