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夹得更紧了,莫不是想夹射了我,好去掏你师弟的裤裆,”贺万山低斥一声,抱着唐浩天,将噗呲吐纳着黑玄铁杵般坚硬的阳具的红肿腚眼儿,更往师弟面前送了送,“不如索性我成人之美,放你去跟你的师弟干上一场?”
眼看着下体险险擦过师弟的侧脸,唐浩天吓得硕大的阳具都缩成了一团:“师叔饶了我!”
贺万山冷笑一声:“若真想我饶了你,就自摸着鸡巴说些好听的来。”
唐浩天一怔。
便听见贺万山的声音更是冷峻:“这般磨蹭,莫不是真看上了师弟的嫩屌?”
“师侄不敢。”
唐浩天连忙去摸自己的阳具,他的阳具是湿漉漉的,手掌也是汗津津的,两厢一触,俱是湿软黏糊。
但唐浩天到底有最后的尊严,手指抚着阳具,张嘴嗫嚅,骚话卡在嘴边,如鲠在喉,怎幺都说不出口。
贺万山一声冷哼:“这般磨蹭,是不是真要我撤了仙法,让满堂的同门师弟俱都来看着,你这道貌岸然的大师兄是如何抖着一身淫肉,在师叔的胯下发骚发浪,受操出精的?!”
唐浩天骇得浑身一僵,贺万山心性寡淡,杀赵云生不过心念一转,真的惹恼了他,指不准真会干出撤除仙法,让蓬莱满门的人来瞧他受奸淫态的事情。
贺万山有元婴修为,寿元之长,非连丹都没结的低阶修士可以比肩。届时,贺万山只需闭关,百十来年白驹过隙,再出关已是时过境迁,这桩往事于贺万山而言,不过是一转清风过耳的艳史。
唐浩天却不同,他不过筑基修为,若是不能结丹,百十年便是一生的时间。
思及此,唐浩天虽然满心羞愤,却不敢怠慢,乖顺地快速撸动阳具,又是扭动,又是呻吟:“师叔,饶了我,不要在师弟的面前干师侄的腚眼儿,被师弟看见,师叔的大鸡巴把师侄的腚眼儿干得这幺爽,弟子日后还如何统领门下的师弟们,有何颜面继续担任本门的大师兄。”
唐浩天的阳具本有些萎靡,在灵活的手指里很快又舒展开来。龟头红亮,茎身笔直,睾丸鼓胀,分量十足,却也是一杆放在凡俗人世足以使诸多娘子小妇尖叫呻吟的阳刚之躯。
这副强健的阳刚身躯,却因为腚眼儿里插着更加粗大的阳具,颤抖痉挛。
堂下师弟敏思好学,堂上前辈谆谆善教,唐浩天却在其中,赤身裸体地被同门师叔如同把尿的小儿般扒开了双腿,端着腿根,从后面暴奸的屁眼。甚至,他还自顾自摸着鸡巴,摸得淫水四溅,浪水狂喷。
唐浩天心里明白,虽有仙法屏障,室内的师弟和前辈都看不见,这一切却是真实存在的,心下悲凉。
唐浩天心下悲凉,身体却又热了起来。
师弟们的眼神,真如贺万山所言,变成了窥淫的目光,每一双求知的眼睛都漾着鄙薄又猎奇的光:“啊,师弟不要看,求求你,不要看师兄被插着腚眼儿还在撸自己的鸡巴的样子。师兄知道这样很骚,比窑子里的婊子还下贱,但是师兄停不下来,因为师叔的大鸡巴干得师兄实在是太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