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被国主陛下召唤过去,还以为是那舞娘初次承恩时发生了什幺意外,结果竟然是叫她来给舞娘喂避孕的药汁。
椿姑姑听了后少有的露出惊讶的表情。自从国主开始御女之后,他从在任何女子的体内未泄过阳精,结果竟然在这微不足道的小舞娘身上破了戒,让她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那晚初见时,她虽然因她耀眼的美貌而动容过,但是后宫之内美人何其多,况且无论容貌多美,才情多出众,都比不上乖巧温顺来的有用。
西齐后宫,不需要有脑子的女人。
作为帝王泄欲的工具,空有外表的花瓶就足够了,更何况国主陛下也对曲意承欢、心机深沉的女人及极为厌恶,她才将后宫的女子们都培养成了温顺的羊羔,在承欢之前喂下软筋酥骨的药丸,床事之前的准备都是她来负责的,可这床事之后的事情······她还是头一次做。
为了防止女子哭闹撒泼,她只称这是补药。但从舞娘的眼中闪过的惊讶能够看出来,她是个聪明人,立马就猜出这是避孕药汁了。
凌舞恭敬的接过药汁一饮而尽,正好她也计划着让梦若帮她弄些避孕的药物,那昏君的阳精都射进了胞宫里,虽然大部分都被排出去了,但是以防万一,她无论如何都不想怀上他的孩子。
“多谢陛下美意,凌舞感激不尽。”她优雅的福身,“也劳烦姑姑跑了一趟。”
“这是老身该做的。”
碗底空空如也,没有漏掉一滴。
椿姑姑嘴角紧绷的线条稍微放松了一点。她喜欢懂事明理的女子,本以为她这样低贱出身的舞娘会因为承恩摆起谱来,看来果真如陛下所说:她倒盼着千万不要怀上孤的孩子。
当时国主说这句话时,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她一时没有明白,现在结合从其他女官那边听来的话算是知道了,这名为商凌舞的舞娘果然是被强占留下的,而且还试图为夫君守着贞洁,甚至当众拒绝为国主跳舞。
明事理自然是好,但是不够温顺的小兔子咬起人来可是会伤到龙体的,她还是会派人盯着这舞娘,让她不要出了什幺岔子。
临时被委托的任务之一完成,然后就要做另一个。
“既然喝完补药了,那就请姑娘上榻休息吧。”
嘴上说着要她休息,可自己本身没有半点要离开的样子,她从小宫女随身的锦袋中取出一个木盒,对凌舞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凌舞在心里默认:这椿姑姑一旦掏出什幺木盒,就肯定没有什幺好事发生,看来她又要受苦了。
她无奈的爬上床,看着椿姑姑从木盒里拿出了小瓷瓶,还有一个黑色的龙形玉势,长度大约有两寸左右,合她两指粗细,表面非光滑质地,而是雕成龙的模样,浅浅的鳞片和圆润的龙头起来像是一个艺术品般精美生动。
她一瞬间愣住了,没有反应过来这是做什幺的,直到椿姑姑从瓷瓶里挖出一坨细腻的软膏,涂抹在玉势上,交给宫女,她才突然明白过来,吓得小脸煞白,缩到床角。
“姑姑···那个,放着我自己来就好了。”
她要把那个东西放到下身里吗?怎幺能···这实在是太羞耻了!难道验身一关还不够她熬的,竟然还要来这一招折腾她。
“陛下说昨夜过于粗暴,插进了姑娘的子宫里面,怕伤了根本,所以让老身来帮姑娘上药。”椿姑姑将夜盟绪的话原封不动照搬过来,“把药送进最深处,必须要用玉势才行。”
凌舞从头到脚羞得发烧,裙下的脚趾蜷缩了起来。
他竟这样说?
凌舞恨不得冲到那色胚子身边把他活活掐死,好解心头之恨。
玉势虽然比起真正的阳物细小了不少,对于她那红肿的下身来说也是极可怕的,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可不想被椿姑姑插进去啊!
小宫女伸手去掀凌舞的裙子:“麻烦姑娘把腿张开吧!”
凌舞死死的拽住裙子不肯放手,与宫女拉锯。
“求您了姑姑,让奴婢自己来吧······”
水眸水光点点,满是委屈和恐惧,结合她秀美的面容,宫女于心不忍,回头用恳求的眼神看着椿姑姑:“姑姑,您瞧这······”
罢了罢了,本来她也是不愿做这种事的。要不是因为国主陛下的命令,她也只会派人送些伤药来让她自己处理。
“那就姑娘自己来吧。”
她忍着羞意,当着椿姑姑和宫女的面褪下亵裤,接过玉势,狠心朝着那最疼痛的地方捅进。
长痛不如短痛,还是尽早弄完为好。
由于药膏的润滑,玉势顺利的进入了干涩紧合的甬道内,强烈的痛意让她身子微微颤抖,咬这着牙一口气推入最深处。
“唔!”
她低声发出一声痛呼,肿胀撕裂的肉壁像是被铁刃劈开一样,痛的她每一块骨头都在咯咯作响,背部浮起一层薄汗,差点没瘫倒下去。
但是好在这药膏有奇效,很快被体温化开,充斥着每一寸褶皱,缓解了烧灼般的痛意,让她在感到饱胀的同时又感到一丝舒适。
“可以了,姑姑。”
凌舞哑声开口,对着一旁监视的椿姑姑说道,她点了点头:“玉势每隔三个时辰换一次药,”又拿出另一个瓷瓶放到床头,“这是可以减淡伤痕的药膏,姑娘可以让下面的人帮着涂一下,那老身就不打搅姑娘休息了。”
“多谢姑姑。”
送走了椿姑姑,她唤来一个宫女帮她抹药,褪下衣服,露出了满身爱痕,尤其是脖子还有锁骨,已经后背臀部,全身都是,数也数不清。
“呀!国主陛下真不知道怜香惜玉。”
宫女心疼的看着那洁白肌肤上的青紫痕迹,连忙挖起药膏涂抹在痕迹之上:“宫内的药物都是极好的,很快就会消掉的。”
凌舞摇了摇头:“我天生就容易留下伤痕青紫,一旦受了伤,除非用特别的药物,否则一般要过很久才会消掉。”
小宫女惊讶的擡头:“奴婢也是。”
她撸起袖管,露出一道青紫痕迹:“这是奴婢半月前干活时留下的,现在还没好。”
凌舞忍不住笑了:“那我们真是一样的,以前在家里时,妈妈都会特别小心叮嘱我不要受伤,否则真的很难消掉,客人看了也会吓到。”
两个少女相视一笑,因为相同的地方产生了浓浓的亲切感。
“话说我还没有问你的名字呢?”凌舞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她一直对于谁来伺候自己根本没有什幺兴趣,也不想养心腹,只不过想找个说话的人排解无聊,正好这宫女与她又相似的地方,这才问起她的名字。
“奴婢叫阿英。”
阿英虽然不是特别秀丽的美人,但是小巧的鹅蛋脸还有圆圆的眼睛看起来十分温柔,是个讨人喜欢的可爱姑娘。
在踏入深宫之后,凌舞才露出第一个真诚的微笑。
“那以后要多多麻烦你了,阿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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