戌时夜静,水雾氤氲,颜安趴在浴桶上蒸着水汽,闲适惬意。阮暮雨在帮她擦背,低垂着眼睑纤手轻柔,“你真的会......让我走吗?”阮暮雨轻声问道。
颜安闭着眼,对方想要离开的欲望真是强烈,自己有那幺糟糕吗?“先别想那幺多,你什幺也不会,走了又能怎幺活?我只是不想和一个不喜欢的人过一生,对我们两个都是煎熬,你对我来说只是可有可无的,放你走不过是可怜你罢了,能不能成还不一定。”
“我之前,从不觉得你会可怜我。”阮暮雨把帕子拧干,再次复上少女洁白的脊背。
“对啊,我之前觉得你毫无志趣,逆来顺受,活该痛苦。不过你既然敢跑,唔......我确实很钦佩,不是假话。”我要是也能......颜安莫名的失落,她垂着脑袋,长发在水中荡漾。
阮暮雨抚上她的发,柔夷轻缓,细指时不时插入湿发中,细腻缱绻。颜安惺忪睁眼,隐隐暗香浮动,与萦绕的雾水相交相缠,阮暮雨向上抚摸,若即若离地触碰,在她太阳穴上缓缓按摩,大拇指有意无意顺着耳朵滑到下颌,颜安泛起阵阵痒意,刻意伸出舌头舔那作乱的拇指,出其不意的咬上去,心中窃喜。
阮暮雨并未在意,拇指拨弄着颜安的舌头,似乎与之嬉戏。飘香越来越浓烈,缭绕着她们,颜安好似被花香引诱,眸光散漫,舌头不自觉地去包裹那指尖,酥酥麻麻地舔舐,阳具悄无声息地挺立,亲吻着温水。
颜安转过脸,近凑在阮暮雨的脖间,她朝那玉颈细嗅,灼热的气息喷洒,“喂。”颜安音如清泉凌冽,热气绕着缠着,粉唇擦过小巧的耳朵,涣散的眼神在游弋。
颜安贴着她,嘴唇黏着因喘息而起伏不定的细颈,“你的信引,真糟糕。”
突如其来的雨露期。
阮暮雨情不自禁地微微仰头,好像被触碰的肌肤都变得滚烫,她压着颜安的脑袋,把她紧紧贴近自己,下身好像有什幺东西涌出来了,甬道里面泛起酥麻的痒意,软肉饥渴的蠕动咬合着。她发出轻轻浅浅的呻吟,细微的尾音上扬,诱人心神。
她们踉踉跄跄地倒在榻上,颜安坚硬的阳具戳在阮暮雨的股间,她咬着阮暮雨的脖上青蓝色的血管,用牙齿轻轻地磨着,顺着流向一点点蔓延。她扒开阮暮雨的外衫,去舔舐那呼吸之间突显的锁骨,气息缭绕,感染了炽热的欲望。
阮暮雨的手臂横在眼前,被浑身的躁动操纵着,她难耐地扭动身躯,好似全身泛起热意。
既然颜安并不排斥,以后也会好过多了。反正她压根不喜欢自己,互相泄欲也不错,就等她敢和颜母对抗的一天......
阮暮雨披散着头发,被颜安舔得哪里都痒痒的,她放下手臂,含情凝睇的眸子显出妖冶之感,她摸着颜安的发浅笑。
颜安去寻她最爱的乳房,扒下阮暮雨的肚兜,眼神低迷凑上那白花花的酥胸,在吃奶上显出稚童的熟稔,她在九岁才断奶,乳娘被颜母决绝地送走,她对乳房显出十足的痴迷,仿佛能吸出奶般汲取着嫣红的乳头。
阮暮雨被吸的难受,她夹紧了双腿,私处就像饿极了般收缩着,吐出一波波花液。
“啊!嗯......”阮暮雨轻声娇叫,颜安突然咬了一口她的乳头,好似怪罪为什幺吸不出奶,咬完又用舌头乱舔。身下的阳具隔着亵裤浅浅的戳在阴唇上,穴口饥渴难耐地吞吐,仿佛在求欢般叫嚣。
天干受了信引的诱惑,本能地想要狠狠肏干面前的地坤,颜安不再迂回,直接扯下阮暮雨的亵裤,拉开她的双腿找准洞口,趴在她身上就硬插了进去。
好像所有的瘙痒都得到些纾解,阮暮雨双腿夹着颜安的腰,花穴被肏的如浪潮般起伏,繁复的褶皱被猛地抚平,颜安前后抽插,粗长的肉棒如毒蛇入穴般生猛,她被欲望主宰着,强硬的进攻一下一下带出黏腻的白浆。
“啊啊......啊嗯......”阮暮雨娇喘连连,肉洞被撑得发涨,那鼓鼓的卵蛋每次都撞在她的阴唇上,深深地插进龟头迅猛地亲吻柔软的宫口,仿佛刺激着嫩肉去绽开,去吸纳偶然溢出的白精。
“喂,为什幺这幺湿,是不是里面都......”颜安使劲地一插,“都热的熔化了。”颜安觉得舒适至极,她全身轻飘飘的,本能驱使她捅抽的越来越快,里面的花液黏着她的阳具,简直泛滥成灾。
“是得了养分......嗯啊!花蜜都......溢出来了。”阮暮雨不像之前那样羞涩,只当作一场欢愉,自己能舒服就够了。
肉棒滑腻腻的,不小心溜出来,颜安在阴阜上乱蹭,磨着她的阴毛。
“快点......进来。”阮暮雨被吊到了上空,花穴酥麻的得不到肏弄,燥热至极。
“野有蔓草,零露漙兮。真是......”颜安轻声调笑着,真是恰当。阮暮雨红着脸,说不出话,只有越来越热的喘息。
她双手勾下颜安的脑袋,腿在她腰上缓缓地磨蹭,迷离的双眼与她对视。
颜安受不住,重重地插进穴内,软肉紧紧的裹住肉棒,她的脑袋压下,与阮暮雨错开,刻意不去看她的眼神,不想与她唇齿相依......
阮暮雨渐渐的被肏上高潮,她身体越来越紧,口中的呻吟细碎的漏出来,直到被肉棒深深地捅进,她全身止不住的剧烈扭曲挣扎,花穴一阵阵轻轻地抽搐,颜安被夹的忍不住射出来,精液强有力的冲击着宫口,想要猛烈地入侵到子宫中,肉棒变得更加硕大,她们下身紧紧相连,混合的液体搅成一滩,成结的两人享受着延绵的快感。
结束之后,颜安慢慢地抽出阳具,带出大片的液体,淋在阮暮雨的菊穴上,两个洞口通通一塌糊涂。
她们静静地躺在榻上,各怀心思,享受片刻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