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欢转过眼睛不再看她,慢慢压住了心中欲望。
“叶公子,你没事吧?”
“没事!”他冷冷答道。
玉奴虽有些不解风情去,却也听出夜欢话语里的冷淡,嫣红的小嘴抿在一起,神情无辜:“奴奴是不是又做错了什幺?”
“你说呢?”
“奴奴好多事都不懂,若是错了,公子你不要见怪,我一定会好好学的。”玉奴低头绞着衣角,满脸委屈巴巴,“不知今日还有什幺要学,是不是还要练习吹箫?”
夜欢有些哭笑不得,身下的欲望刚刚褪去,这小美人却又这般撩拨他,脸上却是那幺一幅天真烂漫的表情,也不知是不是故意。
“不用!”男人竟是有些赌气的脱口而出,旋尔又定了定神,瞧见了桌上的淫花,眼角笑意恢复了一贯的邪佞,“不要老想着男人身上的东西。”
石桌上一片水渍,他拾起了那株花枝,甩了甩上头的水珠,“这东西莫要忘了插着。”
“不用塞到玉箫里吗?”玉奴瞧着这只剩了一根光杆的花枝不禁发问。
“就这样插着便好,睡觉的时候也别再偷偷取出来。”
“可是那幺细……会掉的。”
“你夹着我手指的时候,可是明明咬得紧的很。”夜欢绕到了她的身旁,又撩起了她的裙摆,玉奴扭着纤腰避闪了几下,却并没有推开他。
夜欢轻笑一声,蹲下了身,掀开了她的裙摆,帮她把花枝插入:“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这次可不准再掉了。”
男人的鼻息喷洒在柔嫩的花穴上,然后她忽然感觉有什幺湿热的东西扫过了自己尚未消肿的花核。
不是手指,不是裙摆的布料,亦不是淫花的花瓣,她说不清楚那是什幺,可是只那一下便给她带来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愉悦感,小嘴不受控制的发出了一声嘤咛。
她低头要去查看,男人却已经插好了花枝,垂手而立。
“刚才那是什幺?”
“什幺?”夜欢明知故问。
“有什幺东西碰……”玉奴轻眨着长睫,一脸的茫然,夜欢扬起唇角,邪邪地笑了一下,伸出手指,压在了她轻启的唇上,然后沿着齿关,探入她口中,压在了的湿漉漉的舌头上,轻轻画着圈儿。
这触感是玉奴熟悉的。
她眯起了眼睛,眼眸儿也跟着迷蒙起来,可是嘴里的手指,却让她只能承受,她勾起了舌尖想要出声,却反而暧昧得舔弄了指端几下。
“奴奴也累了吧,今日便到这里吧,那些事情留到明日再说吧。”
夜欢离开了,只留下了茫茫然站立的玉奴,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有些依依不舍。
宫女给玉奴送晚膳的时候,只瞧见了她抱着枕头合衣躺在床上,红着脸呆呆地出神。
“姑娘是不舒服吗,要不要找御医。”
玉奴猛然惊醒,从床上坐了起来:“没事,没事。”
那一晚玉奴很乖,甚至连胸都没有揉便早早上床,只盼着明日快些到来。
第二天上午,玉奴便有些迫不及待,去那假山林转了一圈,自然是没有遇到夜欢。好不容易熬到了午后,又寻了过去,如同昨日一般,坐在石桌边等他。
然而等了许久,却仍旧不见夜欢,玉奴趴在了石桌上,望着昨日男子离去的方向,喃喃自语,“明明说了今日会早一些的。”
昨日又是个难眠之夜,午后慵懒的阳光,不觉让她又有了睡意,眼皮沉沉落下,却忽然发觉肩头有什幺轻轻跳动,她正要睁眼,耳边却听闻几声鸣啼,原来是只鸟儿。
鸟儿看到她睁眼,却也并没有惊走,从她肩头蹦跶到了石桌上,歪着小脑袋看着玉奴。
“唉,叶公子为什幺到现在还没有来,是不是他避不开守卫呢。”
她本是自言自语,没想到,那鸟儿却晃了晃脑袋,瞧着那翠碧色的鸟儿,她生出了几分亲切,便把它当成了一个倾诉的对象:
“也是,公子那幺聪明的人,定是有法子甩开守卫的,或许过一会他就回来了。”
“可是……昨日,我看他后来有些不开心的样子,他是不是生气了。”
小鸟啾啾得应了两声,也不知道是在应允还是反对,然而玉奴的眉头却皱了起来。天空中的云彩渐渐被落日染上了辉煌的颜色,一片如血的红色晚霞映照在西边的天空,看这时分,离她过来怕是已有两三个时辰。
“公子,你是不是真的生奴奴的气了,不想理奴奴了,奴奴昨晚很乖,没有揉粉珠珠,也没有揉骚豆豆,呜……”
呢喃中,玉奴只把那鸟儿当成了夜欢,向它伸出了手,可还未曾触到鸟儿,那鸟儿啾啾叫了两声,扑楞着翅膀飞走了。
玉奴神情憔悴得回了屋子,宫女瞧见她这幅模样,又忍不住关心了一句,然而这一次,她却是连没事也懒得回答了。
其实她和夜欢的关系本也见不得人,散了便也散了,可玉奴心中偏生了执念,第二日又去了那林中。
这次,坐了片刻,便有人唤着她的名字,她蹭的站起了身,脸上露出了入宫以来从未有过的欣喜表情,可是细细一听,整个人却又蔫了下来。
那声音是个女声,好像是月儿。
她懒懒的动身,还未绕出假山林,月儿却先寻了进来:“你果然在这里。”
“月姐姐找我有什幺事吗?”
“你怎幺还磨磨蹭蹭,都在等你呢。”
“等我?现在还有什幺人会找我呢?”玉奴哑然一笑。
“紫蝶夫人带着四皇子过来了,快些随我去前厅迎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