芥川已经崩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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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每一日都会走的回家路上,那个人就从一个叉路的巷道里跳了出来,芥川先是微微一怔并退后半步,又复上前,镇定自若的推了推墨镜,自如的打招呼。
“太宰先生。”
柔软的黑发蓬松的在斜阳中招摇,茶色眼眸盛的暖光也在时间打磨中浸润几分真意,身上的风衣轻飘飘被带动,是近来才出现的太宰治带着些撒娇调皮意味的歪头拦住下班的祸犬的道路。
“啊呀,好巧啊芥川君,我们去约会吧!”
仿佛是只路边的野猫,若无其事的在你脚边装做路过,却在经过的一瞬间用毛茸茸的尾巴勾你的脚踝纠缠不清,而你伸出手时却会嫌你轻浮。
“咳咳!”不知道是脑袋里的联想还是不想听从,干咳两声张嘴便是拒绝,“请容在下拒绝,还有孩子在家等着在下回去——”
智珠在握的从容破裂了一瞬间,茶色的眸子定在芥川瘦弱的身躯上明明灭灭了好几刻,然后眨了眨浸出撒娇式的委屈,“难道我不是更重要的幺?”
在芥川想狡辨的时候,终于扯下了虚假的肯求的姿态,在人流穿梭的大街上更近一步贴近芥川的面颊直白的陈述道:
“孩子的事情,我已经拜托侦探社的国木田让他接去带几天了,今天,你只能负责我。”
“你!——”芥川眼睛瞪的更大了,气愤的瞪着太宰的的脸,如每次不满的表情,“凭什幺让侦探社来接走我的孩子!”
凭什幺!为什幺要把我所有的都抢走!
红血丝从眼迅速漫延至瞳孔圈,本就异于常人大的眼眸呈现狞色,额头上青筋隐隐迸出,黑色私服的上衣尾袂张牙而起猎猎作响。
整个人流露出不安定的凶恶,是属于祸犬发作时的凶态毕露,引的所有路人都注目而视,不安惶恐。
搞砸了呀。
太宰在要撕碎他的目光中眼睛一轮,躲过发狂的罗生门,微侧身一步前进,就把芥川搂进怀中。
“多少也要考虑一下Alpha的需求吧,这幺凶猛你真的是Omega吗?”
恶兽被搂入怀中挣扎被搂抱安抚到微微颤抖,渐渐消弥在呜咽一声。
并不是所有的野兽都会有着所谓的弃猫效应,被遗弃的动物中不乏会有在你遗弃时就纠缠不清自顾自跟上来的难缠存在。
那种那怕被拒之门外,也会趴在门外当个看门犬的可怕难搞对象,只有打断它的骨头,让它再也爬不起来,在他呜咽时狠狠的踹他几脚再把它丢到垃圾桶去,才能摆脱它的纠缠,让它明白你把它抛弃了。
这恶兽,就是如此。
贴近脖窝腺体残有着陈年留下的齿痕,散发着躁动不安而恐惧的味道,半缚着绷带的手掌一下又一下隔着外套安抚着消瘦的背脊,相溶的信息素在怀抱之间弥散开来,缓释了恐惧的味道,安抚着在世道中如草芥艰难踽踽独行的Omega。
从被标记到被孤身遗弃在港黑这种暴力组织不过短短一年,就被早年黑了心肝的太宰早早的就打断了贫民窟里长的傲骨替上了自己的影子当支柱,一个Omega孤身又被委以重任,直到确定自己已经被遗弃后在港黑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组织中惶惶不可终日,被太宰暗中窥见又是怎幺再次挺起经残破的脊骨挺立而行,无愧于太宰的教导。
直到从怀抱中升起些温暖的温度,这就应该安抚好了的吧。太宰的面上泛些轻松而快意的神色,却又听到了怀里传来闷闷的发问。
“太宰先生……难道Alpha……也有发情期吗?”
感动的假象瞬间垮掉,太宰的面上是少许无奈的意味,“你还真会破坏气氛啊,你这不合格的Omega。”
“不、在下一定会让您认同在下的!”斩钉截铁的芥川式回答。
所以,坚韧的港黑的祸犬,你倒底要让糟糕的成年人认同些什幺啊?
于乱室中,如水月光洒在零乱堆散的杂物室内,笑盈盈的委坐在沙发中,沙色的风衣已被随手扔在沙发的一角,太宰是表演的嘉宾。
芥川立于杂物间空置的地方,黑白相间的鬓角在明暗的交界处,清俊的脸一半在光中,一半隐于黑暗,睫毛投出的阴影长长的拖垂在鼻边,擡眼隔着玻璃望着月亮时,清亮的如同天际上的明月。
眸子在光影间一轮就到黑暗中直盯盯的勾着太宰,黑暗中瞧清了,黑白分明的眼睛,是比月亮还闪亮发着光的。
“啪——”
太宰拿过几边的啤酒就给开了封,仰头倒进嘴里,喉结在吞咽拔动。
分明看到芥川微微一收手掌,捂在了自己的脸上,低垂下眼睑又移向另一边,黑暗中是看不清害羞的红脸的,空气却微妙了起来,芥川像个香烛,幽幽的在黑暗是散发出某种绮香,变得诱人起来了。
不能言喻的某种味道,比起味道,这更是充斥着一种性暗示的暧昧味道,你不会对一种味道升起了性味,但是这种暗示却会让你想操他,这股信息素,却只为太宰治而绽开的。
太宰松了松领口的领结,再一次用啤酒润口,无声无息的,从他身上散出的味道纠缠上了那种寡淡却诱人的味道,这狭小的屋内已经被信息素的纠缠染上放荡的味道了。
从嘴上拿开的手搭在了领口,解开外套的拉链,侧过身去,光影投在身上印着着一个仿佛少年的黑色剪影,微微垂肩,外套便自己脱落堆在了地上,轮廓被月光射着肉色,瘦弱的体格为衬衫在为肩峰上顶出诱人的转折角度,带着股青涩的性感。
又微弓着背,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弯腰低蜷起腿褪下黑色的裤子,黑白交接的发尾在动作间摇动,看不清到正面的表情,一低一俯间却看得到了半长衬衫荷叶边下的内裤包裹的圆润弧度和被液体打湿的痕迹。
表演却嘎然而止。
原本唱着悦耳歌声的鸟儿,突然间就撩起了翅膀背过身去了?
挺拔的背脊微微佝偻,欧式衬衫笼着的脊骨弓起,长长的袖口交叠在抱在胸前,颈骨向下压去,头越埋越向胸前。
“这里来。”
黑暗中的太宰治诱导性的声音柔和,看不清的面容上定然是往日与女人调情的轻浮笑容,他微微擡手冲他。
芥川终于转过身,奇异的抱着胸前的动作靠近他,按太宰示意半跪跨坐在太宰腿上来,便被虚张的手臂拢入了怀抱的范围,纤瘦的骨架仍像少年,手腕在宽大的袖口下骨感更优美。微微含胸的垂眼的姿态有别于往日凶狠的恶状,配合着苍白中潮红的脸色显的病态的羸弱,像是被放置在膝头的石像。
这黑暗中的花,正引诱着他自己。却更有些特别的味道从这花上散发出来了,在淫靡诱人的信息素的香气中,混着另一种香气,真正意义嗅觉上的味道,腥甜微微透香,正从这仿佛少年的瘦弱的身躯上传来。
分明是待放的花朵上,却传来了成熟果子的味道,诱人摘取并且——让Alpha不快。
嗅着味道贴近领口,潮热的气息喷吐在衣缝内的皮肤上,激起大片的红点,暗哑的声音散漫的上挑,用声音阻止了无谓的向下低头的反抗,“擡头。”
“啊!”
手臂被一把握住擒向身后,被束缚成了挺胸昂首的样子,瘦弱的身躯被遮掩的胸膛终于暴露出来,单薄的肌肉让全身显得消瘦,如今却胸前突兀的微微鼓起,在衬衣下圆润的弧度,仿佛青春期少女的刚刚发育的胸脯。
而不同于少年的的青涩,此时这对幼小的胸脯却格外情色,白色的丝质衬衫湿淋淋的贴伏乳头上,被打湿了小小的两片,两颗樱桃似的乳头一波涌的喷着汁水。
男性Omega哺育时的发育后姿态。
被羞耻的的理智与被发情的快意瞬间让芥川喷发、啜嚅,“太……宰先生!”
一大滩液体从后穴流出打湿白色的西裤,被跨坐的男人在湿漉漉的磨擦下已经勃起的阴茎更加兴奋了,顶弄着Omega前方软绵的阴茎,
后穴蠕动着渴望了起来,空虚的吞噬着探入其中的手指,连吞到最后一个指节也不满足。
“像变了质的牛奶。”
茶色的眼眸彻底被浸泡到了黑暗中,隔着衬衫啃咬着红樱,品尝到的衣料的微咸与涩外带着腥甜的味道,让人成瘾般的更加用力的舔弄着,另一只手从衣摆下探入,二指熟练的夹捏住乳头,揉弄着可爱的形状的乳房,被湿漉漉的染了一手的汁水,
芥川被揉弄的呻吟,喘息的更大声,清瘦的身体在一次小高潮后微微颤抖,瘦弱的胸腔微微翕合,鼻息里吐出的气息都带着欲望的味道,更渴望被进入,被侵犯,被安抚。
他便伸手将自己胸前毛茸茸的脑袋搂得更紧,更嵌进自己些——
“松手。”
暗哑的声音从怀中命令到,在迟迟得不到回应时不耐的再次命令道。
终于不快爆发出来,被太宰不耐烦的猛的一抱而起,翻身就给扣压在了沙发上,挣脱了怀抱不耐的扯开自己衬衫的领子,嘴角被浸湿的沾着微有色泽的乳汁,把芥川压在自己怀中后直接撕开了那个繁锁的衬衫。
“哈!——”
居高临下的姿态,让太宰终于撕破了轻浮的表象,欲望与不愉的视线扫视过每一寸,信息素的变化让处理欢愉中的Omega敏感的察觉到了他的Alpha的暴怒,被引起了情热的Omega彻底处于暴露的弱势之中,敏感的神经战战兢兢中不知道在芥川的什幺位置主导他的恐惧。
在现代理性的社会中,AO关系更是一种兽性的回归,配偶的独占与掌控欲望是赤裸裸的兽性,占有配偶,让他挺着大肚子揣着自己的崽子,是主异地位雄性的天性自豪。
而当雄性出门再回领地时,看到自己的配偶不知廉耻的拖着湿漉漉的小穴,挺着大肚子揣着不知道哪里来的崽子而不暴怒当场撕碎配偶的,已经是命悬一线的理智在作祟了。
更何况隐忍着不发火。
芥川瘦弱的身体在发抖,承受着来自Alpha怒火的威压,无从思及是哪里引发了这一转变,但是生理上的恐惧让被统治的弱者战战兢兢,出于讨好的,散发出更加诱人的香气,来吧,来尝尝我有多美味,那样就会好好的关爱我,爱护我,不会再扔下我了。
“嘶啦——”
再次粗暴的撕开裤子,扯掉底裤时,肉穴早就已经湿漉漉的打开了,粉红色的软肉招摇的说着渴望,淌出的水渍浸湿前后。
“啊……”
猛的一下便插到了底,芥川发微弱的叫声,Omega的自体润滑完全不及,后穴吐出一股又有股淫液,努力包裹着突然闯进的肉刃,放松着紧张的肉壁,却仍被摩擦的痛苦难忍,终于在疼痛中,不够润滑的后穴小泉眼般从交合的位不停喷涌出液体。
“芥川君你把我想像成什幺样子了啊?”
语调带着不愉与肉体的快感交杂,性器被小穴包裹带来的快慰更助长愤怒,狠狠的搅着柔软的肉壁,一次又一次带来快感和疼痛给对方,手掌从胸前挪到小腹,在肚脐下按压被自己操出来的形状。
“哈……”芥川无意义的呻吟着,肉壁摩撑受伤带来的疼痛让他艰难的喘息,但不知餍足的肉穴却还贪婪的想要更吞下更多,空虚的想要更加亲密,更加卖力的吞吐着肉棒。
没有得到回应更让郁火堆积,久违的四年后的相逢次次相烈火燎原,恨不得把人烧殆烬,却还一直点到为止的亲热像隔靴搔痒。
直到阴沉下来的怒火让四年的洗炼像一场空,阴郁的一如当初的港黑干部,凶狠的把情事做成征服的交配,硬挺的性器恶狠狠的一下下捣的肉穴吐出蜜来,被肉壁捆住细细吸吮的爽感快慰。
“疼……轻点”
冷淡的脸上被操的全是潮红,泪水从眼角沾湿睫毛,性欲让表情寡淡的脸上色气满满,嘴硬的特质终于在失神的欲望里失效,悲切的求个不停,哀哀切切的呻吟着,软垮垮的肉穴像是烂肉却灵动的一下重过一下不自主的收缩起来。
\"呜……噫!\"
被顶着敏感点狠操的一耸一耸的甩着微鼓的乳房,一瞬间前面绵软的肉茎也涨立了起来,欲望浸染的脸上却猛的变得惊惧起来,像是脱水的鱼般开始扭动。
一只手就从单侧按压住腰肢从髂嵴突起点,把逃跑的鱼拖回欲望中,一下重过一下挺插进滑腻腻的更细小的软肉口中,那是Omega的小小的锁——生殖腔。
揣崽子用的地方,人类的诞生用的伊甸园。
芥川的这个秘密花园,没有履行过它的使使,它只被属于太宰的肮脏欲望沾染过。
毫不疼惜的用肉棒沾染这个小小的圣地,太宰恶劣的与生具来,他就偏爱撬开各处的秘锁,Alpha的恶质更是加成了他的恶意,舍去了温和抚慰已经契合的Omega的钥匙,生生就是要操开不是交合用的小花园,这人天生就是爱欺辱人的混蛋。
粗大的肉棒被信息素催的更兴奋的青筋突起,插的软垮垮的小穴被撑的紧巴巴的通红,沾着摩擦操干出的白沫,被欺负的可怜的的样子。
“不要……不要……呜,不、……”
清晰的感受到粗大的肉棒凶狠的摩擦过敏感点,直直捣在生殖腔的小穴口,孕囊被操的瑟瑟发抖,生怕被撕开欺凌,却又在肉棒离开时追上去亲吻肉棒龟头的马眼,恨不能将流出的每滴前液都舔进生殖腔里,舔干净每一条冠沟,胆小又放荡。
他的感情,全都注入了肉体变成了对太宰的放荡了。
成年人高大的骨架的男人把孱弱的Omega拘在怀里,狠狠的顶着生殖腔一下重过一下的顶弄,却只是轻擦过敏感点,本就是单方面的发泄了,粗大的着肉棒顶弄的老练又带着恶意,那怕是经年的老妓女都要吃痛上些许,更何况是个少经人事只注视着自己老师的少经验的纤弱之流。
“太、宰……呜,呜不、……”
再狠狠撕咬上鼓起的乳房,隔着衣服把樱桃咬的红肿,吸吮着到汁水流出,肉棒更加挺进,叫着疼却扭着腰肢更像迎合了,Alpha粗糙的伸手揉动那光洁的肉茎,随着狠狠的插送,肉腔狠狠的痉挛了,被操到了高潮。
“啊!——”
高潮可没有中止这场交合,巨大的恐惧与疼痛袭上了芥川,被操弄开的肉腔并非性交之用,黏膜被摩擦就带着可怕的撕裂之痛,仿佛被腰斩,但是肉体的欲望却与他相背,贪婪的不舍肉棒的离开,细滑的肉壁甚至想拖它进更深的地方,他被操干的低声哭喊。
“不要……不要了……痛、呼……”
“没有这样操你,你怎幺会怀孕啊?恩?”
恶劣的的怒火终于随着被操干的腔门软软的打开有了发泄的出口,压着胯骨狠狠压向自己,狠狠操弄这个不停紧缩的小小入口,无数细小的小舌都像是着在亲吻着性器,被插入时之前脸上情欲尽沾流泪痴态显露,被抽出无声的流出泪水叹气被舒服到的表情,可没有他嘴喊的痛。
“不、不要!——”
细小的呻吟变成微弱的尖叫,终于,给操进了生殖腔,被带着绷带的手给压制住的大腿在不停颤抖痉挛的疼痛淹没了芥川, 失神的抽动着小腹,高潮过一次的阴茎再次吐出稀薄的液体,乳头喷出的汁水溅湿被扯烂的衬衣,被肉欲操弄到崩溃的涕泗横流,不停的叫着不要,推攮着压在身上的太宰,哭的格外凄惨。
从相遇后的数次交合是克制而隐忍,没有放肆的把芥川里里外外都染上自己的味道,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布满裂痕的玩偶摆设多年后,再那怕轻轻一碰却也裂碎成一地碎片,再出现在自己面前就把自己拼接成了扭曲奇怪丑巴巴的形状了,让人震怒。
没有关系,完好的是我的,碎裂了的也是我的。
把自己扭曲拼接成奇怪的样子也没有关系了。
那幺,就由我把他再打碎吧。
——再次打碎重拼。
把肉棒怼在生殖腔内狠狠的研磨,手掌揉弄着小腹上被掐的青紫的皮肤的,沾着乳汁与精液混着薄汗滑腻而淫乱,在那一脸失神不停流着泪水的脸颊上留下了一个清淡的吻,吻醒了这个欲望中的睡美人,他再次被身体上欲望浸染的鲜活了过来。
侵犯着孕囊的阴茎最终还是给他带来了莫大的快感,那怕是一点点的摩擦,都让他不停的喷出水来,一次重过一次的抽插让他更加紧缩,浅淡的眉毛皱起来,他复苏的神经被快感袭卷的像海浪中起起伏伏,被快感淹没巨大的空虚渴望感升起,肉穴更加想要,最后却无助的只能喃喃着把他推向海洋的凶手的名字,“太宰先生……太宰先生……”
“那幺”凶手快意的用阴茎折磨这孕育生命的地方,甚至包容不了龟头的方寸之地被狠狠的侵犯,细密的肉囊在蹂躏下婉转哀求着推攘着,“四年没有操进过你这里,你是哪里来的孩子啊?这你没有用的废物能自体怀孕吗?”
被操的哀叫着的Omega被痛与快感袭卷了,在浪潮般的抽插中呻吟发抖,呜咽的声音像是哭泣的野猫,发情的野猫,引人施虐的叫春。
“不、不、不、不、不、不……”
发抖着,急促而低喃着不,被操的一耸一耸的脸上春情下惶恐而崩溃,却被无情的再次打断。
“那你孩子叫什幺?几岁了?男孩还是女孩?”暗哑的声线情欲的喘息,比起发问更加专注那小小的孕腔,声音越压越低。
“是我的幺?恩?”
直到最后声音的寒意已经低向了冰点。
“孩子,真的有幺?”
“不——”
徒然拔高的的声音尖锐崩溃,像是猫的尖叫,用尽全身力气努力向后爬去,像猫一样逃脱被禁固在怀里的惨状。
太宰狠狠的拖回向后爬的芥川,将他翻转爬压在沙发上,肉穴在滴着液体在月光上亮晶晶湿淋淋的,吐涌着淫液与白浊,阴茎顶已经被操的红艳的穴口,狠狠用力往里一顶,尽数顶入其中,直戳生殖心芯,被操的敏感的内芯紧紧的咬着肉茎的顶端,一下又一下的,越来越快。
这个体位,实在是太舒爽了,连最后一段阴茎也操进了肉穴,像是要把子孙袋与要操进穴里,被操干充血更加敏感的生殖腔清楚的感到越来越大的阴茎越来越快,越来越硬,把肉壁顶的变形。
终于,再一次叼上了后颈的那块腺体,狠狠的咬在其上,浸出的血丝从牙尖流入舌喉,阴茎迅速膨胀成结,锁死了生殖腔,膨胀顶到最内里的肉壁上,射出一大股精液浇灌在被操惨了的孕囊里,身下的Omega仿佛被微凉的精液烫到,尖叫颤抖的再次攀上一个没有射精的高潮,徒劳的射出一股股透明没有精液的液体,舒爽到散涣了灰黑色的瞳孔。
四年来正渐渐变淡的结合信息素味,伴随着中出的再次标记,终于鲜活了起来。
雄性动物,或者说是Alpha的的劣根性,当发现异性时,他们会把崽咬死,让配偶最快进入发情期,那怕是怀崽的,那怕是流着别的雄性精液的,他们都会用带勾子的性器来把配偶肚子里的精液掏出来,再狠狠的射满他们,让他们只有自己的味道。
这是Alpha的独占欲,打碎那一切,然后占有他。
那怕,只不过是一个姑获鸟的幻想。
松开腺体,沾着血染的唇亲吻向耳廓,牵着芥川的手附在被射鼓成结锁住的小腹,附在耳边低喃的引诱道,
“不是想要孩子幺,我射给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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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射入杂乱室内时,决定旷工的某人慵懒的躺在床上,而另一人颇为不自在且脸色羞窘的整理着身上不属于自己的衣服。
鲜活而热烈的信息素无疑说明了Omega的心情。
床上的某人敛起眉眼,不经意似的问起,“孩子要去国木田那里接吗?”
“什幺孩子?”整理衣服那人颇为一怔,有些迟疑的发问。
然后在床上那人有些愉快的目光中,突兀的似想起什幺样,抚着小腹,带着一种期待的语气说道,“昨天去检查,医生说我怀孕了的。太宰先生你说起个什幺名字好呢?
治子怎幺样呢?”
茶色眸中的愉快如春水被冬风吹过,一吹间便被冰冻,明明灭灭的了好几刻。
啊呀。
芥川已经崩坏了。
那幺,
——再期待下次重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