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水式更文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没有质检
开学后很忙,尽量每周两更!
兔姐太美了,平哥太狠了。
流泪.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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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南娜的信息素又甜又辣,像块张扬恣意的小蛋糕。
简单粗暴的活塞运动才不够呢,爱抚要有,亲吻也要有,滚烫的阴茎,摩擦,强制发情的高度敏感,抽插与深入,不堪入耳的咕叽水声。
“先生,欧尔麦特、先生……我,呃、啊啊啊…求您……”被烧灼得意识模糊,她颤抖着哀求,眼泪蓄了满眶,不知不觉用上了敬语,却连自己想要什幺都不知道。
她被摆成了侧躺的姿势,男人从身后贴上来,粗糙的舌苔抵着她温热的颈侧与脆弱皮肤下的腺体,贪婪而霸道地榨取欲望。盛不下堵不住的黏滑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从身体到床都湿得一塌糊涂。
这不像欧尔麦特。快慰混杂着被顶撞得有些反胃的晕眩感,伊南娜迷迷糊糊地想到。她以为那会是——大海,或者其他什幺东西,温和的,包容的,带些恰到好处的沁凉,而不是这种一巴掌把人拍晕的巨浪。
“你想要什幺?”海浪尖利的犬齿轻轻刮蹭着她颈侧的皮肤,仿佛下一秒就要咬破腺体,打下烙印。
她恍恍惚惚地茫然反问道:“什、啊…您说什幺?…”
其实算起来伊南娜也不过只走神了几秒钟,但这种心不在焉的态度对余怒未消的Alpha而言简直是火上浇油。她话音刚落,那根过于壮观的狰狞鸡巴突然开始小幅度疯狂剧烈地捣弄起宫口,囊袋啪啪拍在臀肉上,硕大的龟头不容置疑地试图挤开隐秘的缝隙,彻底封死她的退路!
她摇头啜泣着一退再退,最后防线溃败得只能吐着舌头发出些无意义的呻吟喘息。气势汹汹的Alpha看似温柔地舔去她的泪珠,用断续的亲吻安抚她不住颤抖的身体:“娜娜,你想要我吗?”
想要?想要什幺,想被他肏死吗?
不行,不行了,已经…再被插就要坏掉了……!
怎幺办啊…别顶了!呜,怎幺会这幺大…太硬了,捅得又酸又胀,里面已经不能…快结束吧、只要能结束——
“进来…肏我、求您进来,快进来……”大脑被震得几近短路,她忽然满面潮红语无伦次地呜呜哭着,一反逃避态度地主动扭腰摆臀往鸡巴上撞,小穴热情而放浪地吞吐收缩,宫口更是一口口主动吮吸着龟头,“已经可以…呃,啊…呜呜,请您用力些!…”
受到这般热情的邀请,男人低喘着擡起她的一侧大腿,下身更是愈发凶狠地抽送起来。浓郁强硬的信息素不由分说地蛮横入侵,生殖腔、或者称为子宫被轻而易举疯狂顶撞的快感和近乎于要被操烂的恐惧一拥而上——她还真是不知深浅,像欧尔麦特这样的Alpha发起疯来的狠劲,哪是一个天真的Omega能够想象到的?!
穴道的嫩肉被毫不留情地彻底撑开,脆弱的快感神经持续过载,下面的小嘴像坏掉的水龙头,不断被深入浅出的巨根捣弄榨出蜜汁,根本无法停歇的高潮与强烈快感几乎要把她逼疯!
“呃!…不行——欧尔麦特、先生、那里!咿啊…别……太大了太大了啊啊啊——!”
伊南娜霎时间触电般蜷起了身体,哽咽着双腿在床铺上绝望地蹬踏,边哭边几乎有些绝望地用力摇头企图躲开太过暴烈的冲击带来的快感,那些直接从神经传递到大脑、完全无法阻挡的快感!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金发蓝眼的Alpha喘着粗气问道,“娜娜——娜娜,回答我!”
“啊、啊啊啊……!”
终于等到那处隐秘的小口被推挤着强行撬开的瞬间,伊南娜哭得眼泪扑簌簌往下掉,酸麻痛爽海啸般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她却在窒息的快感里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射——呜啊、请您射进来,哈!请您——”
成结成结成结射精射精射精!!!
只要能结束这场交媾,随便他想怎幺射都行,真的不能再操了——
她疲惫不堪地瘫倒在湿漉漉的床单上,却没有等来想象中的胀痛。
没得到答案,他根本就没打算结束。
最敏感的深处被饱满圆润的龟头来回用力碾压,顶得子宫内壁相互挤压着痉挛收缩,销魂蚀骨的快感潮水一般蔓延到全身。而欧尔麦特骨节粗大、男性气息十足的手此刻正轻柔温暖地压在她的小腹上,安慰似的一下下抚摸那片略微凸起的皮肤。被死死钉在他怀里的伊南娜有些茫然地擡手复上他的手背,沉寂几秒后露出了几近痛哭的勉强微笑。
“求您…求您射进来吧,我已经……”
欧尔麦特怜惜地看着怀里精疲力竭呓语哀求的女人,但他完全清楚这是绝无仅有的机会,一旦放手她就会像鱼入大海般逃之夭夭。
“…这是你想要的吗?”他一字一顿地强调道,“你想要我成为你的Alpha,你想标记我吗?”
伊南娜哪里还有思考这种问题的余地,但顶在最深处蓄势待发的沉重阴茎确实太可怕了。被干软的身体淫水直流,抽搐紧缩的腔壁都被操开,宫腔柔软地吸裹着侵犯自己的凶器,如果在这种处境下被像之前那样猛肏,绝、对、会死在床上的——
“您怎幺能问我这种话呢……”被肏的小Omega流着泪哀哀地抱怨道,“我不过是与您做爱的一个Omega,您对我而言也只是‘欧尔麦特’罢了。”
“叫我八木俊典。”他亲昵地掐了掐她的脸颊,“我早就告诉过你名字,为什幺一直不肯叫?”
她颇为委屈地回答道:“这没有什幺区别。…您为什幺会感到无奈呢,明明是我被您出乎意料地吓了一跳吧?”
欧尔麦特沉默半晌,叹了口气:“……是你引诱我的,娜娜。”
伊南娜闻言更委屈了,软手软脚地就要往外爬:“您说的没错,是我忽略了欧尔麦特私下里是这种人的可能性——”
“你不喜欢我这样吗?”欧尔麦特有些慌张地追问,手上不自觉加大了力气,压得她呜咽不已,嫩穴里又是一阵抽搐。
“喜欢、我是喜欢您的呀——!”塞了那幺粗一根鸡巴的子宫还要被暴力压迫,她痛得含着眼泪尖叫出声,“但您总要给我点时间吧!您一直以来都是大家的‘欧尔麦特”、我想要的却是‘八木俊典’啊!”
“…我明白了。”他又叹了口气,勉强算是接受了这个解释,“但是你也清楚我的工作性质,我不可能空出太多属于你的时间——”
“您这是什幺意思?!”伊南娜突然怒道,“如果您觉得我是想要这样独占您,那就请您现在立刻离开!我也有自己的工作,今天就只是工作失误而已——请您离开!”
欧尔麦特顿时震惊了。
伊南娜是位优秀的记者,他不该动套话的心思:否则就会像这样,掉进陷阱里而被倒打一耙。现在占下风的人突然变成他了——是的,他怎幺能把伊南娜说成是那种无理取闹地要和英雄工作争宠的人?
他中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