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苞

陆阳的肉棒尺寸大的离谱,和他快两米的身高十分相衬。夏曼仪偷偷看水下那个巨型的物件,真的能全部进入自己身体里吗,正想着,陆阳把她从水中抱起来放在岸边,她在陆阳手里就像没有重量一样,两只手掐着腰轻轻一擡就起来了。

“宝贝的腰好细啊。”陆阳一边说着,一边大手从小腹伸到奶子,把夏曼仪按了下去。夏曼仪上身躺在岸上,两条玉雕般的腿半垂在水中,陆阳握着她膝盖把双腿分开,夏曼仪害羞的用手去遮花穴。

陆阳笑了,捉了她细白纤嫩的手指,去抚摸樱粉色的花缝,夏曼仪自己的手指被硬按着在小花豆上揉捏,“你平时,就是这幺玩自己的对不对?”

夏曼仪羞的不行了,下身不停分泌着爱液,只想把手抽回来,让陆阳的视线快离开那里,“你别看,又不好看。”

“哪里不好看,你不知道你有多美。”陆阳放开她的手,她花穴无遮拦的出现在自己面前,这样被打开双腿,依旧是紧紧的合着,初春粉樱似的娇嫩,干净又无辜。偏偏在酒吧那杯药的作用下,浪的时不时的就要吐一波春水。

陆阳忍不住低头亲吻她漂亮的花穴,先舔了舔那颗已经充血的小花豆,然后舌头顺着润滑伸进了穴里。

夏曼仪感受到花穴里他灵活有力的舌头,陆阳在帮她口交,这件事的心理性快感远超生理上的,本来就高度兴奋的花穴节律性抽搐,陆阳擡起头挑眉,欣赏着眼前的美景,阴道口射出一小片清澈的液体,他就玩了可能不到一分钟,夏曼仪就潮吹了,她真的太敏感了,也太适合被玩弄了。

夏曼仪不知道自己是潮吹了,还以为是失禁了,陆阳为她口交,然后她居然尿了,这个春梦做的真的是太过亵渎了,她一下眼泪就出来了,拖着哭腔说对不起,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失禁,她不是故意的。

陆阳忍着笑意,把她抱回进怀里,“是潮吹,不是失禁,你放心,下次把你玩到失禁,你就知道有什幺区别了。”这个春药效果真的太他妈好了,怎幺能把人变得这幺又浪又乖巧柔顺,他一定要知道这用的到底是什幺。

他抱着人从浴池里起身,自己穿上浴袍,给夏曼仪擦干了身上的水,就光裸着抱了出去。夏曼仪头埋在他颈间,完全不敢擡头,深怕一出门有人经过。没想到出门竟然是一间卧室,卧室中央有张巨大的床,四根高大的床柱支撑着深红色帐幔,陆阳把她放在床上,自己把浴袍随手扔在一边,也爬上了床。

女孩白皙的身体上全身皮肤都泛着粉光,大奶子像弹滑的牛奶布丁倒扣在身上,随着尚未平复的呼吸,一荡一荡的乳波浮动,奶头被人从浅粉玩成了艳丽的红,仍然是俏生生的充着血,一双玉腿自然合拢,偏偏腿心一抹娇粉湿滑光润吐着露珠。潮吹后的身体极端敏感,碰一下都战栗。

陆阳修长的手指就着这个姿势捅进了小穴,小穴欲拒还迎,甜美的肉壁闭的紧紧的,不让他手指再进一步,可要往外抽,又像无数张小嘴同时吮吸挽留他的手指,不让他走。

“你可真浪,刚刚不是才给你洗干净了吗,怎幺又这幺多水。”高大的身体覆盖上女孩纤细玲珑的身子,陆阳很壮,肌肉修长结实,有她一倍宽,身型对比让女孩显得更加娇小柔弱。“平时在学校也发浪可怎幺办?内裤兜得住这幺多水吗?是不是很想求哥哥操一操你,把小浪逼堵起来。”陆阳在床上随口胡扯骚话,哪能想到居然说中实情呢。

夏曼仪做贼心虚,她平时可不就是一见陆阳就湿的腿软,恳求的看着陆阳,“哥哥。”声音媚到甜腻。

陆阳把她腿折到胸前,“夏曼仪,叫我名字。”他看着夏曼仪的眼睛,“看清楚,谁在操你。”他龟头戳了几次,女孩又紧又窄的小逼哪里迎接的了这种巨物,死死的闭着。他将手指伸进小穴里,连伸了三根,撑开了一个小口。

少女的小穴第一次被打开,异物感和痛感同时袭来,夏曼仪哭着道,“陆阳,好疼。陆阳。”陆阳狠心把龟头都塞了进去,夏曼仪更疼了。

陆阳感受肉棒触碰到的那层膜,喘着出去亲吻身下的女孩,“宝贝放松,你太紧了。”实际上他那玩意儿尺寸实在太大,身经百战的女人也没几个经受的了,更枉论天生紧窄还是处子的夏曼仪。

夏曼仪一边疼的直哭,一边抱着罪魁祸首寻求安慰。那层膜被彻底捅开,下身像被劈开了一样。陆阳肉棒就停在她身体里,大手揉捏着她的乳房,手指轻轻在乳头边上打转。唇舌亲吻她的耳朵和眼睛,“宝宝别哭。”

“不舒服。”夏曼仪含着泪珠,娇气的抱着陆阳脖子哭诉。

“不舒服吗,可是我觉得你干起来真的很舒服。”陆阳偷换概念,“你里面好紧好热,像有无数张小嘴一起吸着我一样,舒服的我想把肉棒一辈子都放里面。你的小逼真的是天生就适合被干,又嫩又骚。我想抽出来,你的小逼都不让,紧紧的吸着我不让走。”

夏曼仪被陆阳胡说八道鼓励出幻觉了,当然更重要的是,陆阳说喜欢干她,想把肉棒一辈子都放在她穴里。夏曼仪应该属于在床上有点奴性的人,知道陆阳干她干的爽,可能比她本身得的生理刺激,来的心理满足感更大。陆阳喜欢,几个字让她下身汁液更丰沛了,软软的等着被陆阳继续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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