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御真抿了抿唇,皱着眉,没有说话。
她仍趴在他身上,面上带了一种审视的、又略带恶趣味的微笑,“果真没有吗?”
真是…明知故问。
扬锋山庄以求上乘剑道、除恶扬善为己任。齐御真与剑为伴二十余载,若意不诚,心不专,如何能凭一己之力在峥嵘山上与力克邪道高手。
更何况,御真公子曾经何等孤高自傲、目下无尘的样子,她从前倒是见过的。
“没有。”齐御真干巴巴地说,老实讲他并不是很懂连雪在说什幺。
“如此…”她的心情顿时愉悦起来,“便让我帮公子领略一二吧…”
连雪伸了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探入齐御真口中,齐御真浑身酥麻,生理和精神上都无力反抗她,她手上一股既似柑橘又似薄荷的淡香便扑鼻而来。
她的手指像灵活的蛇,攫着他的舌尖玩弄,又在他的口腔内壁来回搜刮,齐御真仰着头以一种脆弱的姿态承受,露出了喉结和颈项,显出了一道极为性感的线条。
他无意识吞咽下的津液混着她手上的味道,带着些许甘甜又或是微苦,他倒是分辨不出来了。
她单手撑在他身边,向他身下滑去,齐御真感觉到有什幺与她一起顺着他的胸膛和腰线挤压下去,随后便意识到那是她的乳肉,一时间热意涌了上来,脸颊也不自觉的红了,所幸没有被她看到。
连雪跪在他腿间,用沾了他津液的手抚慰自己的阴唇与花核,另一只手托了他沉甸甸的阳具送到嘴边。
齐御真察觉到她的动作脸红的更厉害了,顿时挣扎起来,想撑起上半身坐起来,又被她按住胸膛推了回去。
连雪伸了舌专注的从他的囊袋品起,齐御真虽然卧床许久但爱整洁,每日都有人为他擦拭身体,并没有什幺过重的体味和久病之人身上腐朽的味道,她细细地咂了咂舌,觉得只尝出了皂角的淡香。
她顺着那里一路舔了下去,等舔到钤口时,本来蛰伏在阴毛中的阳物已经又粗又硬了。
齐御真更觉羞耻,用手虚虚搭住眼睛,不可自抑地喘了出声。
连雪听到他的喘息下面湿的更加厉害,她唇舌并用,含住他的肉棒吮了起来,发出了滋滋的水声。
齐御真被刺激的想要挺身顶弄,胯骨与腰臀却是一阵颤抖,又在提醒着他这幅身体现在的伤病和无力。
连雪仿佛察觉到他的想法,于是把他的分身含得更深,一股股的黏液也从她的下身渗了出来。
手指不过是隔靴搔痒,她愈发觉得身下空虚的紧,水多的快要泛滥,手上不由得泄愤似的用了劲儿,那里滑腻的不行,一下子失了力道,摁下去的瞬间又痛又爽,她惊喘了一声,龟头又正好顶到了喉咙深处,她发出了一道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声音。
齐御真攥紧了床单,声音带着几分茫然,“你……哈……这难道也是在为我治病吗……”
“公子…”她含糊不清的说,“这可是附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