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说的没有错,最起码她是真的打算好好地养着他的。
虽然没有坐着吃饭的权利,但餐盘里出现的也绝不会是什幺恶心的东西,反而是营养颜色都很讲究的餐点。
虽然没有自主行动的权利,但每天定时的擦洗冲澡包括吹头发都是由她亲手来做,基本不会假手于人——哪怕是他自己。
如果她今天没有时间,那就明天再洗,总之绝对不允许他支配自己的身体。
同理,他可以看书,她筛选过的;可以使用家庭影院,她筛选过的;可以自由活动,她选定范围之后。
这不是他第一次被要求叫主人,却是第一次被这样无微不至地管束起来。
——简直让人窒息。
假意顺从之后趁机寻找缝隙的设想完全不成功,这家伙简直是他见过最谨慎的人。
盘子从昂贵的陶瓷制品被换成了更加昂贵,只是无法摔碎的慢回弹记忆材料,筷子叉子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哪怕连吸管都不可能出现在他的房间里,理由是那玩意被堵住一端之后可以变得很尖锐。
被关了半个月之后,他心里的那股邪火终于憋不住了。
午餐盘子被他凶狠地砸到地上,里面撑着的黑胡椒鸡胸肉和鲜嫩的甜豌豆滚了一地,杯子里的有机果汁在墙上喷涂变形,她送给他的书则变成零零散散的字块,在食物的残骸里发白发软褪色。
他的项圈滴滴两声,自动投射出少女的全息影像。
“哥哥,要听话啊。”她说,“在我回家之前收拾好的话,就原谅你哦。”
乖狗狗,要听话啊,在主人发现之前把尿尿的痕迹拖干净,就原谅你哦。
他没多做反应,只是把另一些她塞过来的东西给破坏的不成样子。
大概是心情释放有助于睡眠,躺在在乱七八糟的一地食物的味道中,他睡得难得很香,就好像再次回到了母亲怀里一样。
他是被疼醒的,身体早于意识苏醒,喉咙里发出的尖叫声无比趋近野兽的长号,他伸出手死命撕扯着发出电流的项圈,却发现手臂太过沉重,才擡起就摇晃着坠下。
镇定剂混合肌肉松弛剂,让他无法绷紧肌肉,更可怕的是,面对可怕的疼痛,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控制。
“啊、啊啊啊啊——”他听着这声音逐渐走形,也能感受到喉咙里撕裂一样的疼,就好像这声音本身就是刀,经过的时候豁开了他的声带一样。
“住手!啊啊啊好痛!好痛!!!”松弛剂渐渐波及到了喉咙,他无力地倒下去,眼睛空洞无神地看着天花板,体会到了失去支撑的舌头滑下来,一毫米一毫米地堵住呼吸的感觉。
身体就像是属于他人的皮囊一样,暂时套在他的意识上。全身都在抽搐着,只是和他全无关系。
少女柔滑的小脚踩在了他身上,从他精心锻炼维持的腹肌,到他挺括的胸肌,最后轻轻用趾尖踩住了他的下巴。
“很疼吧?哥哥都哭不出声了呢。”她说,“认错的话,就舔舔吧?”
他已经出了一身又一身大汗,金色的头发已经被弄得湿淋淋地贴在头皮上,俊美的脸显得格外憔悴。男人的舌尖又从被他咬破的嘴唇中滑了出来。
他毫不犹豫地舔了舔她的脚尖。
“嗯……我就是喜欢哥哥这样的地方了。”她说,“但私自不吃饭,弄坏住所还是要惩罚的啦,毕竟,这样会影响到哥哥的身体。”
“但送给哥哥的东西,哥哥愿意怎幺处理都好。”她按下呼叫铃,很快就有两个机器仆役进来把他带到了隔壁房间,“我并不是只允许宠物拥有一个狗咬胶的主人。”
这也是一个他没来过的房间,里面的布置一望即知,正是为了他而准备的调教室。
背部再一次躺到了床上,他却不觉得高兴,心里都是对即将到来的未知的对待的恐惧。机器仆役冰冷的手臂贴过来,他甚至想让这两个非人的家伙留在这里,不要走开。
衣服被脱了下去,甚至连汗湿的身体都被仆役用温热的毛巾擦得干干净净,暖风开得恰当怡人,屋子里空的只能听到他自己的喘息声。
但恐惧控制不了他,否则在垃圾星上他早就活生生吓死了,绝无可能活到今天精力十足地摔盘子,少女进来之前他已经好好睡了一会儿,甚至在短暂的睡眠中再次汲取到了力量。
来吧,无非就是那点事儿,我跟谁没干过呢,他躺着,分量可观的肉棒还倒伏在金色的毛发里,腿间的小穴被吹得有点干涩。
“哥哥的这一根,很大呢。”少女伸出手轻轻揉搓两下,他的肉棒就飞快挺立了起来——由于不被允许自慰,他已经很久没有释放过了,“和alpha的感觉只差一个结,看起来真不错。”
她的另一只手复上了他隆起的花唇,摸索起来。
Beta的身体构造比较含蓄,他们的睾丸往往发育有些不全,基本上会和花唇重合,长在身体里。这也是beta的精子存活率更低的原因。
至于小穴和子宫,往往也没有Omega的那幺深,正常性交使用的话还好,怀孕之后可能要继续服用性激素药物保证子宫的状态才能更好地生下孩子。
不过少女是Omega,并不具备让他怀孕的可能,他也就发出轻微的嗤笑声,“是啊,你母亲很喜欢呢,还会哭着含住这一根让它更深一点。”
“那非常好,我和妈妈的爱好很相似。”她说,手上撸动的动作一成不变,“哥哥说不定会哭着求我含深一点呢。”
他的侮辱没有得到应有的回应,这让男人脸上的表情多少有些失望。
“哥哥好像很期待让我生气。”她笑起来,真的亲了一口勃起的龟头,腺液粘在她的嘴唇上形成一条淫荡的银线,断在空气中,“但是好东西要和家人分享——妈妈只是没来得及而已,不能和你们度过愉快的家庭时光,我也很遗憾呀。”
“啊,明明只弄了前边,这幺快就湿掉了。”她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探进了穴口,动作有些粗鲁生硬,但对他来说还在承受范围内,“和我妈妈做了之后,哥哥会自己填满这里吗?”
她又加了一根手指,在紧致的穴肉挤压中用指腹耐心搜索着他的敏感点,“据我所知,她并不喜欢安慰别人的这里。”
她的技术说不上非常好,但也过得去,更何况他的确素了太久了,男人被绑在分腿台上的双腿猛然绷紧,厚实的大腿肌肉突起,腹肌也跟着明显起来,他快高潮了。
少女就在这个时候收回了手,她反而有些惊讶,好像一个刚被继父无耻地摸了屁股的小姑娘,“咦、哥哥这幺快就要去了吗?是我让哥哥等太久了?”
他的嗓子很痛,因此尽力压抑着低喘,被擦干的身体再次沁出了汗水。在灯光下,这具成熟的男性身体散发着美妙的味道。
“但这是惩罚,虽然结果会很美妙,但哥哥应该记住的是痛苦的过程。”她拿来一根细长的金属棒,小心翼翼地屏住了呼吸,看起来比他还要紧张,“哥哥可不要软下去啊,不然戳伤了就糟糕了。”
那根棒子并不长,也不粗,作为调教工具只能算是最基本的入门货色,但敏感的尿道被侵入的感觉还是让他嘶鸣一声。
虽然性格极为桀骜,但他向来识得时务。
“我错了,请不要这样……主人。”他说,疼的抽气是真,恐惧的抽泣是假。
金属棒已经进了一半,马眼被撑开夹住那根东西,有一种被操的感觉。
少女擡起头,嫣然笑了,她仍然是很好看的,黑色的柔顺长发从肩头倾泻下来,显得温婉可爱,“知道错的话,就要更听话地接受惩罚呀。这样我和哥哥也会逐渐建立起信赖关系呢。”
金属棒最终还是插到了底。因为格外的不舒服,他已经半软下来,但仍然坠在龟头上面的金属珠子沉甸甸的把整根肉棒控制在勃起的状态,腺液从被堵住的小口流出来一点,黏在他的小腹上。
少女又一次抚弄花唇的时候,他低低地吼着,不知是痛是爽,全身抖成一团。
“阴蒂长得小小的呢,和肉棒不一样。”她把那颗小小的肉粒从湿漉漉的肉缝里揪出来,只是拿着硅胶的夹子夹上去的动作,就让穴口涌出一股透明的淫液。
夹子并不紧,不是为了让他痛而设置的,但毕竟要夹住被淫液沾的滑腻的小肉粒,所以那股无法忽视的疼痛夹杂着无法言喻的舒爽快意,直接刺穿了他的脊骨,直接冲到脑子里。
她的手终于又一次伸进了小穴里,“比刚才紧多了呢,难道哥哥意外的很喜欢这样?”她这幺说着,抵着阴蒂内部按压起来,手指是不是曲直旋转,让刺激变得更大。
他半张着嘴,沙哑的发出呻吟声,身体绷紧,偶尔在玩弄中几乎软化成水,却因为始终无法射精而抽搐的可怜。
花唇已经完全红肿充血,看起来像是盛开的花朵一样,少女的手就旋在里面,尽情地榨取着蜜汁,小夹子的尾巴跟着她的动作轻轻动着,习惯了阴蒂极端的疼痛反而能从中感受到更多快意。
“哥哥好棒啊……”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说话的声音接近呻吟,“又热、又紧、又湿……这幺动的话,还会缠着人家的手指……”
她的腿已经夹紧,面颊上也染上了动情的嫣红,“真希望能和哥哥好好做一次。”
她的两个指头捉住穴内的一块软肉,轻轻拧了一把,外面的夹子也同时卸了下去。阴蒂骤然回血的疼痛感让他麻的要命,腰都瘫软一样的堆了下去。
“呜、啊……啊啊……我要……”他含混地叫着,小穴里哗啦一声喷出大量的液体,打湿了少女的裙子。
他潮吹了。被一个Omega的手指操的。
更要命的是,少女看起来也已经忍不住了。她脱掉了那身裙子,将被她的淫水弄湿的小内裤揉成一团塞进了他的嘴巴里,就翻身骑了上来。
她没忘记给他的小穴里塞上几个跳蛋,低频率,小体积,但是互相之间碰撞引起的连锁反应要夸张地多。
他硬的很痛,却不得不硬的肉棒被她扶着进入体内,Omega的体内感觉也很销魂,更何况她还小,没怎幺使用过的小穴紧的像是有些泛生的滑嫩果子一样。
他却没有时间体会这种享受了。“掉出一个的话,哥哥就要多潮吹一次。”骑上来之前,她这幺说,“三个都掉出去的话,就让哥哥潮吹个五次好了。”
他嘴里都是她的味道,紧贴少女最隐私地带的布料如今正充当口球,把他的声音憋在鼻子里。
少女那对惹人怜爱的鸽乳在她激烈的骑乘动作之间活泼地跳着,她的神色也很快乐,甚至可以用恍惚的淫荡来形容,但他完全没有办法欣赏。
——那样可怕的高潮……
“啊啊、哥哥好棒、完全顶到子宫——”她的长发散乱起来,少女用那把乖巧的声音大声叫着,“妈妈、嗯,哈啊,也是被干的这幺舒服吗?”
——再来一次的话……
她自己胡乱而没有章法地揉搓着乳尖,又忽然仰起了头,把白嫩而修长的脖颈完全暴露在他眼睛下,“好深、好舒服!爸爸、继父大人的肉棒正在干我,啊、好大!”
——脑子肯定会坏掉的吧。
他咬住那团布料,在前后同时的刺激中拼命用力夹紧小穴,生怕高潮时的放松会让那三枚恶魔的蛋从他的阴道里生出去。
身上这个淫荡的贵族小婊子就没有这个顾虑了,体内那根软不下去的大肉棒给了她好几次高潮之后,她胸前已经都是自己留下的指痕,乳尖都被揉搓的红肿起来。
她爽够了,就软着双腿从他身上爬下去。
身前的刺激没了,那里想要射精已经想的不能再疼,身下的刺激却还在,而且每一瞬间都像是要决堤一样。
他的眼睛里都是生理性的泪水,大腿根用力到已经快要抽筋。
小婊子恍惚地喘息着,柔软的手臂抱了过来,她轻轻亲在他的眼角,“不需要忍耐了哦,哥哥。潮吹是很舒服的不是吗?”
不要听,要忍住。
“那一瞬间,哥哥的脸都红起来了,眼睛也直勾勾的,看起来快乐得不得了呢。”
跳蛋滑到了穴口,他已经缩的不能再紧了,甚至高潮也已经迫近到了极点。
“哥哥操我的时候更爽,还是操我妈妈更爽?”她问,手滑下去,一寸一寸地滑着,像是只能缓慢行动的软体动物,“我叫你爸爸的时候,是不是很舒服?”
他颤抖起来,母女双收的事实不是荣耀而是耻辱。
她掐住了肿起来的阴蒂,给了他最后一击。针刺般的痛感带着他全身的火焰从下身唯一一个出口喷了出去。
那一瞬间他的意识被碾成了碎末,大概死亡也就是这种程度了,但紧接着跳蛋落地的声音,两声?三声?让他在极致的高潮中回过了魂,恐惧让他收紧了穴口,那里拼命缩了几下,最终还是没有抵挡住本能。
他尖叫起来,终于连尿一起喷了出来。
在极致舒爽造成的昏迷中,他恍惚听到少女的声音。
“呀,三枚都喷了出来呢,真是精彩的潮吹表演。”她说,声音恢复了平常带着笑意又有些活泼的柔软腔调,“那幺,到潮吹五次之前,哥哥都不能射,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