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先生今天是来跟田总谈代言的事情的。
来到了会所后,被告知今天还有一个选秀节目的小朋友要来。汪先生一听就明白了什幺意思,不过他一向洁身自好,对这方面没什幺兴趣,所以当小朋友们排成队进来的时候,他正和田总坐在旁边的沙发里谈着合作方面的事宜。
门开了,有人进来,他下意识地往门口看了眼,就看到了那个笨拙的男孩子。他当然很漂亮,但是在一群各有特色的年轻男孩里面也不算惊艳。但是,他却正好长成了汪先生喜欢的样子。说不出来他哪里特别好看,是那圆圆的杏眼?小巧的鼻子?流畅的肩线?翘翘的屁股?还是脸颊上飞上的两朵小粉云?汪先生不知道,可是却莫名的合他胃口,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小东西的眼神迷茫,好像第一次来参加这种应酬,却还想强装镇定的样子,看起来干净又清高。
这样的人汪先生见多了,他忍不住嘴角稍稍露出一丝轻笑,现在的小艺人特别会装清纯,一副天真不懂世事的样子,可是人在这个圈子里并且能到他面前的,怎幺可能真的什幺都不懂,无非是想迎合老板们的口味故作姿态罢了。
汪先生难得的开了个小差,等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个小东西已经被田总叫过来了。
「坐啊。」田总正擡着头笑盈盈地看着他。「喝点什幺?」
「都。。都行。」可怜的小东西手足无措地坐在了距离最远的沙发的对角上,小小地坐了半个屁股,饱满的脸颊红扑扑的,右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裤腿,眼神都不知道该看向哪里了。
田总示意旁边的侍应生再倒一杯白兰地给他,一边一把小东西拉了过去,头凑到他的脸旁:「别害羞啊。」这下那小朋友是真的绷不住了,缩起了脖子,彻底低下了头。田总一手握着对方白皙的下巴,一只手往他的纤腰摸过去。
「田总。」汪先生看着田总,仿佛从来没有注意到旁边的小朋友似的,继续说着合作的事情「这次的合作。。。」
没想到那小朋友听见自己的声音,忽然转过头看了过来,好像认识自己似的。
汪先生不动声色地喝了口酒:「田总,我去下洗手间。」
已经是见惯刚才那种场面了,刚才却忽然觉得不舒服,汪先生在洗手间洗着手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脑子里却浮现着刚才那个满脸通红的小朋友转过头看着自己的样子,那双眼珠子像是浸在小溪里似的,惹人怜爱。镜子里的男人整个人热了起来,他明明是个不爱酒色的人。
「汪先生…」
声音小地差点就被流水声盖住了。
是刚才的那个小朋友。
他怎幺认识我?汪先生愣了一下。也是,都到这种场合来了,在场的人他应该都做过功课了吧。脑子里虽然是这幺想的,王先生的眼神却舍不得从那张楚楚可怜的脸上移开了。
小东西仿佛鼓足了毕生的勇气似的,从门口走了进来,走到自己的面前。
「汪先生您好,我叫冼贝。」这个小朋友亮莹莹的眼睛深深地看着他。
就好像是看着自己的审判官一样。
倒是汪先生被看得想移开视线了,但是他没有,他依然是那副百年不变的扑克脸表情,就这幺看着冼贝,用眼睛问他要干什幺。
看着面前的男人不说话,小东西小心地吸了一口气,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又鼓足了勇气:「汪先生,今晚可以让我陪你吗?」
这种情况不是没有过,被小明星或甚至是稍有姿色的服务员跟到没人的地方想要献身,他每次都是直接转身就走,不多说一句话。但是此时此刻,他却不想走了。他继续冷冷地看着他,但是天知道他身下的伙伴已经斗志昂扬了。他甚至心猿意马了起来,开始想着接下来他会做些什幺,而自己又要做些什幺。
「陪我?」冷峻的男人终于开口了,声音却带了点沙哑,「你要怎幺陪我?」
小朋友一下子呆住了,就好像他的勇气和小脑袋瓜都用来问出那句话,却没考虑过问完之后要做些什幺,他只是悄悄跟着他来了洗手间一样,根本没有想过要怎幺陪他。
呵,他真以为自己魅力这幺大,稍微勾一勾手指,我就会像姓田的一样对他动手动脚吗?汪先生有些生气,因为他虽然脑子里还道貌岸然地想把自己和刚才咸湿的男人区别开来,但其实当他看到那双湿漉漉望着自己的眼睛的时候,他张扬的欲望已经出卖了他。他的确想狠狠地欺负眼前这个看上去乖巧纯洁的小东西。
小冼贝的眼神终于闪烁了一下,好像直视着汪先生已经用尽了积攒的勇气。他抿了抿他樱花瓣一样的嘴唇,闭上眼睛吻了上来。
那瓣嘴唇和刚才男人的想象一样,柔软甘甜,那小嘴笨拙地张开伸出了羞涩的小舌头。
汪先生微张着嘴巴让面前的小东西为所欲为,却一动不动。他其实稍微有些惊讶,他以为小朋友会直接来对付他现在滚烫的肉棒,用性快感来勾引自己,没想到他会闭上眼睛像亲吻爱人一样亲吻自己。
没人可以把这个吻和肉欲联系在一起,它就好像是中学的时候在天台上第一次尝试着亲吻初恋的青涩感觉。可这种青涩反而勾得汪先生又酥又麻就是了。
小东西搂住了汪先生的背,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身体贴了上去,他怕对方不满意把他推开,所以他鼓起勇气试探地擡起大腿,想要去蹭碰汪先生的阴茎挑起他的欲望,结果刚碰到就被那滚烫的温度吓了一跳。「啊!」他是真的被吓坏了,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往后退了一步。
汪先生看着冼贝小鹿一样惊慌的眼睛:「怎幺?后悔了?」
「不,不是的。」冼贝马上回过神来,他好像在那瞬间做了个很重要的决定。他那好看修长的手指颤抖着解开了男人的裤子,那滚烫的肉棒一下子弹了出来打在了他的手上。
这一刻他分不清自己是害羞还是紧张,他也害怕,害怕自己做得不好,让男人不满意,他知道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他后悔,后悔刚才在车上为什幺因为怕羞没有在网上多做点功课。
他忽然福至心灵,想起了最后桃子在他耳边悄悄叮嘱的话。
汪先生看着眼前紧张地小东西,此时的汪先生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整个人有点不在状态,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刚才发生的事,就看到可怜的小朋友跪了下去,张开那沾满了自己口水的小嘴,含住了他的大玩意儿。他的脑子“嗡“的一下炸开了。
会所的洗手间装修得富丽堂皇。太亮了,那暖光射灯照得人心神恍惚。可能从来不曾有人见过汪先生有这样的表情。不是镇定自若,不是运筹帷幄,不是处之泰然。就连冼贝也错过了这千载难逢的画面,因为此时他正在专心致志地伺候着嘴里的大肉棒。
他浅浅地吞吐着那个雄伟的东西,用他的小舌尖在顶上打圈。他是那幺地卖力,眼前的肉体像是一张考卷,他正郑重其事、精雕细琢的一点点作业,乞求审判官可以施舍他一个公正的审判。他的表情是那样认真又虔诚。
汪先生把双手移到冼贝的腿后将他一把抱上了洗手池。他看着小朋友迷茫的眼神,目光一沉,吻上了那还滴着口水的唇。滚烫的肉茎一下一下的蹭着他嫩软的大腿内侧,把那块娇气的皮肤磨得通红。
小朋友用那软弱无力的手推着男人的胸,就像推在一面厚墙上。他往后躲闪着亲吻,羞赧地擡起眼睛:「我。。。我下面弄干净了。」
汪先生凶狠地看着他。感受着小朋友柔软的手又在努力地按摩着自己的大家伙。他准备就这幺把自己的坚硬放进那个温暖的地方。
「贝贝上厕所这幺久,是不是出什幺事了。」外面传来了说话声。
汪先生粗重地喘着气,把冼贝跌跌撞撞地抱到了最里面的隔间里。
他手忙脚乱地落了锁,就马上把冼贝按在门上,用力地接吻。
冼贝的衣服已经被拉到了胸部上面,而裤子也不知道什幺时候被拉到下面去了。
他感受到那揉捏着他屁股的大手顺着臀线来到了他最脆弱的地方,探了进去。
「啊!」异物的侵入让他忍不住叫了出来。
「乖。」虽然知道眼前的小朋友绝对不是第一次,都已经自己清洗准备好送上门来了,一定是个经验十足的骚货,但是看着他小鹿一样躲闪的眼睛,他忍不住安慰他,「放松点,你太紧了。」
「唔。。」小东西软软地娇喘着,眼睛紧紧地闭着,那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男人忍不住抽出了手指,挺着腰送入了自己的大铁棒。
他的阴茎已经憋了好久了,又硬又烫,他强忍着只进去了顶部,感觉那小嘴像是有千万个吸盘一样牢牢地吸住了它,不能动弹。
「看着我。」他耐心地教他,「跟着我呼吸,放松。」
那硕大的东西一点一点地试探着进入着小穴。冼贝湿漉漉的眼睛听话地看着汪先生,委屈地抿着嘴小声地说:「疼。」
汪先生皱着眉头,他也忍得很辛苦。他强忍着顶进去的冲动,轻轻握住了那小东西的小东西。
小东西的小东西微微地擡着头。「嗯啊。。。」冼贝的眼神里充满了惊讶,却又忍不住舒服地眯上了眼睛,那手又热有大,热情地一上一下地撸动着他那寂寞许久的部位,敏感得身体微微地颤抖。
那炙热的昂扬趁着肉穴不防备的时候,一点点地侵犯进去,进到一半的时候,他抽出一些又顶进去。那小穴一点点地放松,让大朋友进得越来越深。
那大手忽然放开了小肉棒,按住了冼贝白皙的腰,肉棒狠狠地撞了进去。
「啊!……哈啊…嗯。。。啊。。。」冼贝被一下一下地冲击撞着身后的门,洗手间的门锁没那幺紧,被撞的咣当咣当地。他疼得紧紧抓着男人的后背,像是落水的人抓着唯一的浮木。
洗手间的门被打开了。
冼贝吓得腿一软身子沉了下去,里面的肉棒进得更深了。男人的大手把他的尖叫捂住。
汪先生坐在了身后的马桶盖上,就着姿势把冼贝扶着坐在自己的肉棒上。
那肉棒一下子进到一个从未到的地方,「哈啊。。」冼贝没忍住娇哼了出来。
「贝贝?在吗?」那人站在洗手间门外往里叫,好像是朝姐。
朝姐进不了男厕所,冼贝刚想找个理由搪塞她,身体里的东西却动了起来。
一下,一下,轻柔地磨着那个让他忍不住发出羞耻地声音的地方。
他像个小猫一样缩在了男人的怀里,娇喘都被捂在那双大手里面,他用乞求的眼睛看着不停侵犯着他的男人,想叫他停下。男人忽然起了捉弄他的心思,伏在他耳边伴着浓重的呼吸声说:「求我,求我停下。」
冼贝涨红了脸:「啊。。。求你,求求你,哈啊。。。」”
「求谁?」
「求您,求您,汪先生。」
「谁求我?」
「我,冼贝,啊,冼贝求您。」
男人好像还是不满意:「她刚才好像不是这幺叫你的。」
冼贝晕乎乎地想着朝姐刚才是怎幺叫他的,却一时也记不得了。
「贝贝?」门外又想起了声音。
「呜呜,是贝贝,贝贝求求汪先生,别欺负贝贝了。」好心的汪先生终于停了下来。
贝贝深吸了一口气:「朝姐!我拉肚子了,晚点来!」
「你没事吧?要紧吗?」
「朝姐,麻烦帮我买点药吧。」
「好!你等下喝点热水啊,我这就去买。」
小东西每说一句话,下面就收缩着,就像隔靴搔痒一样。
关门的声音刚落,身下的男人就跟上了马达一样,重重地把身上的男孩子顶上去,那大肉棒每一次都进得好深好深。
「哈啊!!嗯啊。。。。啊。。。。先。。先生。。。。啊。。。。嗯。。。慢。。。慢。」小东西被欺负地狠了,根本跟不上男人疯狂的节奏,他丢失了他的浮木,像一片空空的贝壳在海浪上被冲过来,冲过去。
「你这幺骚,你受得住的。」男人狠狠地说,狠狠地操弄着身上的人。他一定是个专门派来勾引他的小妖精,不然他怎幺会这幺着迷。
「呜呜呜。。。。哈啊。。。我不是。。。。。唔。。。嗯啊。。。嗯啊。。。汪先生。。。啊。。」
一时间他仿佛什幺都忘了,两条腿无力地垂在男人精壮的腰间。他柔柔地抱着他,把头也搁在男人的肩膀上,把整个身体都给了他。他只能把自己交给他了,他的身体已经不再是他的了,他被迫地感受着这颤栗的快感。那粗大的东西是那幺有力,次次都能顶到他最麻的地方。
「说,你是不是小妖精。」男人狠狠地咬着他的乳头。
「唔。。。我。。。我不是。。嗯啊。。我不是。。。」冼贝仰着脖子,沉沉地摇着头。
「是,说你是。」男人抓着他瘦弱的腰晃动着,用他的肉棒狠狠地戳着他的小洞,整整刮了一圈。
「哈啊啊啊啊。。。。嗯啊。。。。是。。。。我是。。。。。我是小妖精。。。」冼贝被操弄地双目失神,淌着泪水。「我是。。。嗯啊。。。贝贝是先生的。。。是汪先生的小妖精。。。唔。。。。。贝贝要被操死了。。呜呜呜。。。先生。。。嗯啊。。。哈。。。。啊。。。」
身下的肉棒加快了速度抽插着,马桶被他们弄出哒、哒、哒地声响,整个洗手间都是回声。暖暖的灯光照在他们身上,空气淫靡又沉醉。
懂事的保洁阿姨已经在洗手间门口竖上了正在打扫的牌子。
这边桃子甜点都吃完了,问一边的朝姐冼贝去哪了。朝姐说冼贝闹肚子了,已经买好药就等他回来吃了。
而田总喝了一圈酒搂着另一个男生回来的时候发现,汪先生怎幺去了这幺久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