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装死!老子还没操你呢!

葛怡月站到二楼主卧门口,先呼出一口气放松自己,再擡手轻轻敲了三下卧室门。

里面传来一个清冷严肃的男声,虽然隔着厚重原木门,仅仅“进来”两个字也硬生生让她打了个冷战,仿佛赤脚踩在雪地的那个瞬间,从脚心冷到心里,连血液都能冻住。

她内心无端感觉慌张,心脏咚咚跳个不停,好似暴风雨来临之前,内心那些不安的第六感。回想起男人粗大的性器和有些老旧暴虐的动作,葛怡月甚至不敢将手放到门把上...

慎景潼等了一会发现葛怡月并没有乖乖推门进来,本就不好的心情更是烦躁。在官场上吃几个老东西的亏,现在还得受小情人的气?翻天了,老的小的都不安生,治不了老的,小的也搞不得幺?!

他几个大步走到房门口,猛地拉开门,面前女生受惊般地擡起头,一张如花似玉,娇艳欲滴的脸...跟慎景潼记忆里那个女人最后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眼睛盈满水光,满脸悲伤委屈,可嘴里却恶毒地说出了让他痛苦多年的话...

“你只是个家族争权的工具”

“我从来没喜欢过你,和你在一起也不过是想利用你的身份而已…”

“像你这样的纨绔子弟...可怜虫,我连余光都不想分给你...”

......

他这辈子第一个爱过的人,全心全意付出,为了她与家族决裂,几乎有求必应......这辈子的的爱与温柔都给了那个女人......可是她却将他的心与自尊放到地上践踏,肆无忌惮地利用完之后,还要留下那些让他一辈子午夜梦回都凶恶到要吞没他的话……

慎景潼此刻内心深处那些痛苦记忆被葛怡月此刻的模样撞翻打开,心脏猛然尖锐地刺痛,伴着暴虐和疯狂极速放大生长。仇恨,报复顺着血液奔腾闯入四肢,青筋都要撑破皮肤般地暴起,掩在镜片下的眼睛此刻鲜红一片,如同月圆之夜突然兽化的狼人。

那个爱慕虚荣的贱女人...现在就,站在他的面前…

葛怡月明显感觉慎景潼瞬间的情绪变化,以往这个人只是在床上粗暴一点,可是其他时间都是冷淡正直到近乎刻板的政治家形象。如今他虽然衣衫整齐,却如同被黑雾缭绕,下一刻就要拿出一把大刀无情将她砍成几段的刽子手。

求生本能指使她往楼下跑,可这个转身却成了解锁慎景潼的一个开关。他伸出铁钳般的手将葛怡月拉到自己怀里然后将她拖到床边,粗鲁地丢上床。

慎景潼双膝跪在葛怡月身体两侧,面对她衣襟散乱,性感撩人的样子不为所动,双手用力掐住她纤细的脖颈,嘴里还在胡言乱语。

“贱人!还敢回来?!还打扮成这样骚浪的样子!怎幺,洋人的大鸡吧吃腻了,又跑回来求操了?”

“啊!说话啊…是不是在国外被人操烂了逃回来的!”

葛怡月被大男掐住,快要窒息,即使她此刻用尽所有力气去推男人,拍打男人的铁臂,也只是浮游撼树。她眼泪不断从眼眶冒出来,顺着太阳穴滑进头发里,脸因为缺氧变得通红。嘴巴张开却因为被卡住喉管始终说不出一个字来。

她眼前开始发黑,如同特效一样的白色光圈在一片黑色视野里乱晃。脸颊红晕迅速褪去转为青紫,手臂也失去力气,无力掉到床上。

慎景潼看着逐渐失去意识的葛怡月,慢慢松开松开双手露出紫红色的掐痕,一个用力将软趴趴的她抱起来半坐,双臂死死环住她的腰,摇晃她,“妈的!还敢装死!劳资还没操你呢!”

半晌,得了氧气的葛怡月才在慎景潼的摇晃下缓缓醒过来。

脸上早就被泪水和汗水打湿,精致的妆容一片狼藉,头发散乱,像个疯婆子。

一睁眼看到一脸狰狞的慎景潼,泪腺自动开始工作,大颗大颗滚烫的泪水从面颊滑落,流到微张的嘴里,满嘴都是咸苦的味道。

葛怡月这幅可怜狼狈样倒是取悦了慎景潼,他施舍般擡起右手,温柔地抚开她左脸蓬乱的头发,用大拇指轻轻擦去泪水,眼里血红褪下又是一片缠绵怀念。

“宝贝怎幺哭得这样惨?谁欺负你了?”

“嗯?怎幺不说?”

葛怡月感觉帮她抹累的那只手力道陡然加大,眼里也隐隐又要变危险。

“没....没有...”葛怡月嘶哑着嗓子回答他,声音像磨破的砂纸。

“没有幺?”慎景潼扬起嘴角,露出个算得上温柔的笑,“那老公给你吃大鸡吧疼疼你好不好…”

葛怡月任凭泪水在脸上肆虐,回了个极其勉强又难看的笑容。

慎景潼好心情地笑出声,“宝贝,马上就舒服了…”

松开抱住她的左手,将她温柔放倒在床上,两只手慢条斯理解开皮带和拉链...慢条斯理拉下内裤...轻轻分开她的腿掰成M型...然后就猛地将滚烫坚硬的肉棒捅进葛怡月紧闭干涩的花穴。

今晚如果能改完,就再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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