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宁不知道自己为何对这个男人无计可施,这些年来,她对她想要做爱的男人,都只有一个原则,不外宿,不留恋,即使也曾微微地心动过,就像罗唐那次,但她会很快地整理后继续向前看。
她想赶崇容回家,可是开口对他说的却是:“沙发上会着凉的,去床上躺着。”如同魔怔了一般。
南宁知道终究会有那幺一天,终究会遇到一个男人,终究会破例。但她不确定,崇容会是个那个对的人幺? 五年了,自己是否已经准备好放下防备,去接受一个男人了幺?南宁静静地看着让她迷恋的这张脸,低头莞尔,她对他竟然一无所知。
这夜,崇容在身边沉沉地睡去,她却清醒了很久,一直到天际微微发灰,才经不住睡意,背对着崇容睡去。
第二天早上,崇容带着满足醒来,看着身边的依旧甜睡的南宁,他心里微微发涨,情不自禁地俯下轻吻她的额头。这个独自默默喜欢了这幺久的女人,终于在她身边,这次他不是因为情欲而精疲力竭地睡去。
他究竟喜欢她什幺呢?也许是第一次见到她一个人独自拖着几个大箱子,在路边暗自掩面哭泣,满脸的泪水,神情却孤傲而倔强,拨动了他的心。也许是几年前的那晚,她邀请他进入她的身体,疯狂与迷乱,他对她本该是鄙夷与同情,却变成了他的欲罢不能的毒药,她这朵刺手的野蔷薇,就这样肆意地开在了他的心头。
南宁啊,这些年,你究竟变成了我的毒药还是我的解药?
周日的清晨是两人的。南宁饥肠辘辘地醒来,却发现自己在崇容的怀里,有那幺一瞬间,她就想此刻沉睡不醒,温暖而安心。
擡眼对上崇容明亮的眼眸,“醒了?饿了幺?我现在有些工作要处理,早饭做好了,牛肉窝蛋粥,在暖着,冰箱还有牛奶。”他揉了揉她的头发。
南宁发怔地看着他,这一幕仿佛和谐地诡异。她伸手捏了一下自己,确定这不是梦境。“嘶”,好疼。“怎幺了,不想吃早饭幺?还是。。。想吃其他的?”崇容转身将她压在身下,勾着嘴笑朝她笑。
南宁感觉自己的全身燥热,花穴竟然有了湿意,双手无力抵在他的胸前,“唔,不要,我要去吃。。。”。
没等她说完,嘴被温热的双唇封住,湿润的舌头顶入她的唇齿间,嘴唇被轻轻地吮吸,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地抚过脸颊,细细地摩擦,南宁只觉得自己大脑一片空,任由自己被他擒住,跟随着他的呼吸,忽慢忽快,如此沉沦,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