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比勾栏间的最下等的娼妓还要骚

沈如柏没有回答,因为有人代他回答了。

那也是一名魔傀,身着与沈如柏形制相似的蓝袍,只是蓝底里藏了银色的云纹,瞧着更加华丽。

蓝色华袍的魔傀泰然地坐在矮榻的蒲团之上,形容疏懒,姿态闲散,修为却精纯深厚,以唐浩天的金丹修为尚不能探其境界。唐浩天便知道,这就是翁百宁吩咐他前来迎接的正主,魔傀魁首。

魔傀魁首歪着脑袋,懒洋洋地瞧了唐浩天一眼。

只一眼,唐浩天顿觉无形威压袭过,周身大寒,待缓过劲,额头脊背都是湿淋淋的冷汗。也是唐浩天精神力更强于寻常修士,不然这一眼,便要绵了筋骨,拿膝盖去找一找关山殿的地板是硬是软。

唐浩天僵站着,勉强才没有丢丑,周凯却是动了。

周凯本来跟在唐浩天身侧,如一名寻常的筑基弟子,谨慎而拘束地落后半步。魔傀魁首一擡眼,周凯却走了上去,虽然身体僵硬,四肢不够协调,面作赤色,满眼屈辱羞恼,却到底是坐进了魁首的怀里。

端端地坐进了魁首的怀里,周凯的脸更红了。

因为魔傀剥开了他的衣服,当着唐浩天和沈如柏的面。

蓬莱制式的青色长袍翻摊开来,便敞露出筑基修士年轻鲜嫩的肉体。胸前如何遍布青紫,奶儿如何尖翘硬挺,腰肢如何劲瘦风流姑且不说,只说隐藏在两片绵软臀肉中缝里的孔洞,软热烂红,熟透了的肉花般繁盛绽开,叫人一眼就能看出是被多少淋漓的汁水慷慨地灌溉过,才能开垦耕耘得这样油亮肥沃。

魁首伸了修长的手指插进周凯的肉穴里翻搅,黏腻滑溜的水声顿时不绝于耳。那熟红外翻的嫩肉被玉石般莹润有宝光的指节翻捡着,啧啧出声,越发显得汁水丰厚,肥软糜烂。

听着这样淅沥的水声,唐浩天才明白为何今日见的周凯,与往日大有不同。

往日的周凯,虽然英俊,也不过是寻常的英武俊朗。修士修仙之后,皮肤均匀洁净白皙细腻自生光彩,只要不是长得实在歪瓜裂枣不堪入目,瞧上去都要比俗世的凡人好看许多。

今日的周凯,面色瓷白,嘴唇却异样殷红,看人的时候,极力压抑,眼波流转间依旧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神采。如今想来,竟是在失踪的几日叫男人干软了腚干热了肠,通身识得阳具滋味的媚态。

如同为了印证唐浩天心下所想,魁首解了腰带,从蓝色华袍里掏出粗黑的阳具来。

那尺寸巨大的阳具早就硬了,当魁首握着腿弯,将悬空的周凯端到身上,肿胀到可怖的龟头就对准了绽开的肉穴:“听闻你乃是昆仑座下,修为根骨拔尖的亲传弟子,想必这吞吐纳精的功夫也是一等一的好。”

周凯虽然主动坐进了魁首怀里,但在唐浩天和沈如柏的注视下,大张着修长的腿儿,大敞着湿淋淋的腚眼儿,要吃男人的阳具,到底抹不开脸面,顿时扭腰挣扎起来:“不,不要在这里。”

魁首却是不管,一松手,只听得刺溜一声,周凯松软熟热的肉穴就对准了高耸的阳具,一坐到底。

“啊!”一声惨然尖叫,周凯浑身僵直,挺着激凸的奶儿,下颌到肩颈的弧线都一径绷得紧了。胯下的阳具却没有丝毫萎靡,反而因为骤然受插吃痛而变得越发硬挺。

魁首握着周凯挣扎不休的腰,对准了妄图躲避的肉穴,又是狠狠一顶。

“啊!”周凯被撞得魂都要飞出来,又是一声惨叫,当场从硬挺的阳具里喷射出飞溅的白沫。

飞溅的白沫簇簇喷洒,一些落在地上,还有一些飞溅得远了,直滴在了唐浩天的鞋面上。

足足射过好几息,周凯才止住了泄阳。

虽则止住了,但这一射之后,周凯整个人都软了,没骨头似的瘫在魁首怀里,随着冲撞上下起伏。

碍于唐浩天在场,周凯初时还有些放不开。

待旷了不足一个时辰的腚眼儿里夹着魁首的大屌,几下就被干得又是湿润又是绵软,熟红糜烂得一塌糊涂,周凯便撅着丰软的臀,又是扭腰又是送胯,热切殷勤地摇了起来:“大鸡巴,魁首的鸡巴好大,干得小辈的骚屄又软又热,舒爽极了,啊,好爽,好爽。”

这蓬莱仙门结丹境下第一人,竟坐在一只魔魁的肚皮上尖声浪叫,比勾栏间的最下等的娼妓还要骚。

而将周凯带到这里来的唐浩天,可不就正如沈如柏所说的,沦为了拉皮条的鸨母龟公之流?

唐浩天瞧了片刻,也不耽搁,干脆利落地一拱手:“此间没有旁的事情,小辈便告辞了。”

当下,周凯坐在魁首肚皮上,青袍已经全然褪去,露出通身紫红青瘀灼精斑驳,只留着松软的月白绸裤还挂在脚尖上。随着跌宕,那绸裤也跟着颤抖的臀腿儿一起,止不住地又抖又颤。

魁首也不得闲暇,忙着用阳具喂饱了筑基修士饥渴的腚眼儿,闻言连话都懒得回,只摆摆手便是允了。

唐浩天转身便走,沈如柏也跟着他走出了关山殿。

唐浩天知道沈如柏有话要说,没急着祭出飞剑,又刻意放缓了步伐。

果然,刚刚出了关山殿,未下台阶,沈如柏便站在殿前:“蓬莱仙门的大师兄改旗易帜,做起勾栏间的皮条客,也是似模似样。长此以往,岂不客似云来,赚得盆满钵满。”

唐浩天想了想,竟还点头:“蓬莱门下数万弟子,环肥燕瘦,什幺样的鲜嫩皮肉都不缺,又有修士修为,比之俗世里的庸脂俗粉,倒真真的高出一大截去。”

沈如柏却是怒了:“大师兄之位就落在你这等趋炎附势之辈的身上,蓬莱才没落到如此地步。”

唐浩天侧头,看向沈如柏,低眉顺眼,倒是与亲传师尊昆仑如出一辙的发相庄严:“沈道友这是何意?莫不是要我学了那等子愣头的愤青,一逞口舌之快后,便被魁首荡成尘埃,最好再捎带着一峰一门的弟子都被愤怒的元婴大能荡为劫灰,才是你口中的不趋炎附势?”

沈如柏当年乔装入蓬莱求学,虽然与唐浩天是旗鼓相当的敌手,平日里交往却不深。印象中俱是唐浩天宽厚豁达的样子,却不想他居然还这样巧言善辩,闻言不由得一愣。

犹嫌沈如柏不够哑口,唐浩天又补充道:“莫忘了,你一个小小的筑基修士,在我这个结丹修士面前耀武扬威,还能留得命在,也不过是趋了殿中那嫖客的炎,附了他的势。”

语罢,唐浩祭了飞剑,腾空而起,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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