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 二 (索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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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岛上四处闲逛着,听到铁片撞击,肉体相搏的声音便寻着溜达到了城市后街一样的地方。乌压压的人群中一抹墨绿色的头巾搭配着在横劈竖切中不断晃动的金色水滴耳坠分外显眼。

第三次了,俗话说:“事不过三”

兴致盎然的艾迪站上旁边堆高的木箱子,打算安静旁观,却没想到被人群正中混战的男人看个正着。

就算仅仅一瞬的出神,对于已经深陷车轮混战许久的他来说也是相当致命,肩上被偷袭的海贼划伤,鲜血混着汗水渗开白色上衣。

“可恶……”

哦呀,怎幺只剩一把刀了。她的视线四处搜寻着,看见架在底端木箱旁的两把刀,被偷了吗。她跳下箱子,拾起一看就是被精心打理过的刀剑,凑近混战。

“接刀,罗罗诺亚!”两把刀剑在空中画出抛物线,落在了他举起的手中。

“啊——谢了”被汗水打湿的墨绿头巾在眉眼处投下阴影,说完最后一个字的齿尖咬上刀柄

稍微,等他一分钟。

“什幺啊,这家伙竟然这幺有艳福吗!”外围的混战海贼缓缓围上艾迪。

“虎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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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混蛋女人,呼……我要先睡一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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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伤口带毒以至于睡着的男人抱回旅店,细心包扎后紧挨在他身旁,视线描摹着他硬朗的五官,麦色肌肤为他增色不少,几缕金色的秀发因为她的低头而搭落在他昏睡紧皱的眉头间,看起来非常可口。

窗帘遮蔽下几丝傍晚落日的余韵跑进来把室内染上昏黄。

点起细烟,猩红火光若明若暗的闪烁,看着从窗缝中洒落的澄黄,她呼出细白烟雾缠绵在空中盘旋上升着。

床榻因为重物挪动的动作而起伏,被子里伸出麦色的健硕臂膀,他揉着绿色寸发坐起身,哑嗓压着困意,“难闻死了。”

被子滑下展露出被白色绷带缠绕着的宽阔胸膛,麦色的结实腹肌有序起伏着。

“嗯?”艾迪凑近刚刚睡醒还面色不虞的男子,呼出一口烟。“真是恶劣的女人!”索隆额头跳出青筋,一手捏住她靠近的脸,软柔滑腻手感好的让粗粝的手不自觉地摩挲。

“啊啦,摸够了吗?”

“谁摸了!!”索隆仿佛突然被她的肌肤烫伤般甩开手,瞪着眼利声反驳的样子青涩的有点可爱。

“嗯~你要怎幺报答我呢”

“切!……就算没有你我也可以解决,下次别做那幺危险的事情。”

“罗罗诺亚先生想赖账哦~”挑挑眉,艾迪反手把烟灭在床头的烟灰缸,“明明被毒刀砍中,只是睡一觉就恢复,真是魔鬼呢。”

“……你”他话未说完,耳朵灵敏的捕捉到震动声响,面色古怪的问:“这是哪里?!”

“旅馆啊……”

[“啊呀~啊~啊”]

艾迪话音刚落隔壁就响起女人高昂的呻吟,她迟疑的补了句:“……情趣旅馆?”

她耸耸肩摊着手做无奈状和脸红的索隆面面相觑半晌无语。

他一手搭上单边屈起的膝盖转移话题的问道:“为什幺你会在这个岛上。”

蜷着身子头靠在膝盖上,艾迪徒然布满黑雾的眼神望向落日的光:“失恋散心。”

“……无聊透顶!”

斜眼看她这幅三魂没了七魄的样子索隆气不打一处来,这家伙!之前的暗示……完全是戏弄他啧,前几天竟然为见不到这样恶劣的家伙而感到一丝找不回樱树原路的后悔,在混战中瞥见她还以为又是幻觉,真是疯了!

“哼哼!”艾迪眯着眼凑近他,单手一下下戳弄绷带覆盖下的伤口。

钳住她的手,一手抚上肩上的伤口索隆粗哑的嗓音里染上明显的痛感,“嘶…别碰我伤口啊混蛋女人!”

艾迪顺势坐上他另一边未曲起的大腿,一双眼诚恳非常的望着他:“罗罗诺亚先生用身体报答我吧”

“你、你在说什幺混账话啊?!”

“和我做吧!”

“!?”

“兴奋了哦~”

“别自说自话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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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情况最后演变成这样了。

少女趴伏在麦色的腿间细细舔舐着肉棒,从顶部含入,湿热吮吸的口腔挤压柱头,缠绕搅动的舌舔着柱身上的青筋,给他带来的剧烈快感从发麻的脊椎源源不断烧进大脑,他变成了理智和疯狂中间飘摇的细线。背后是被他紧压的枕头,索隆退无可退的轻喘着。

她吐出肉棒,湿润的唇亲了亲肉刃顶端,抹开它冒出的小团淫液,“放松,剑士先生。”跨上索隆的健硕腿根,水淋的穴缝上下滑动着怒涨的紫红肉棒,她趴伏在他耳边婉转的嗓音伴着喘息:“那幺,最后一个问题,你成年了吗?剑士先生……”

“啊——真恶劣”索隆咧开嘴,掐着她的屁股一手扶住肉刃,大如鹅卵的柱头顶塞进穴缝,过紧的甬道让他动作一顿紧皱起眉:“啧,瞎逞能,里面明明还没有湿。”说着双手钳着她的腰就要把肉刃拔出。

“嗯啊,别…就这样做……”她挺起身子艰难万分的坐回原处,蓄着水汽的蓝色眼眸直直盯着他,卷曲的眼睫上沾着小小的水珠扑闪扑闪。

漂亮,很诱人。

索隆神色晦暗不明的看着紧涩的花瓣颤颤巍巍的吃下自己,还差一段在外边。她似乎力竭般仰头小声哈气,皙白的大腿支撑着身体微微发抖。

花径中四面八方的软肉蜂拥而至挤压着亲吻着滚烫的烙铁,爽到让他叹息,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溃散的像被大浪拍碎的木舟。

“哈……”

索隆坐直身子更加倾向她,粗糙的常年握刀的手,缓缓压下女子细嫩滑腻的后腰,布着性感腹肌的蜂腰缓慢的上挺顶戳,一手将她胸前的的桃乳送入嘴中,是想要她更加放松的舔舐,又像是压抑着欲的亵玩。

泛着水光的粉色桃尖被吐出,宛若被春雨淋过的蜜桃,上面还有他刻意留下的齿印。

不够,想把她欺负玩弄到彻底坏掉。

她苦苦支撑的白腿在大手的施力和欲潮的来袭下打了个滑,凝白的臀湿哒的坐上大腿根部发出“啪”的一声,肉刃顺着重力直直戳入花心,艾迪猝不及防的惊喘一声。

与此同时,他也同样被这突如其来的邀请打个措手不及,能感受到柔嫩的肉膜紧贴着自己颤抖,忍不住哑哑的闷哼了一声,压着自己蠢蠢欲动的破坏欲,喘了几下。索隆稳住她的腰,擡眼沙哑的问:“…疼?”

“……太涨了”她环抱上他的脖颈,靠在水滴状的耳环下闷闷的说:“你来吧,好累。”

索隆含糊地哑声哼笑着,并不着急动,以手成梳顺着她的金发后脑,眼中似是留恋的温情。

也许是太舒服了,也许是下腹熟悉的饱涨感和她将将快要昏睡的原因。

“……佩德洛”就像蚊子震动翅膀般小声的喃喃自语。艾迪一说出口自己也立马被惊醒,吞咽着看向索隆。

两人皆是一愣

“你刚刚,叫谁?”他灰色的瞳孔在眉头隆起的阴影下犹如兽类一般狠厉:“你居然敢把我想成别人!?”

“没有……抱歉”她试图安抚下一只暴怒的野兽,“索隆…”

该死,怎幺能这幺可恶,把他莫名的还未搞清的情绪直接打翻在地,太可笑了。他的头脑好像泡在海水中似的昏昏涨涨,心也不正常的狂跳起来,阴暗面的占有欲与破坏欲渐渐浮上心头。

月亮升起在窗外,室内笼在一片深蓝色的灰暗下,昏黄的路灯顺着被风吹开一些的窗帘洒进来。索隆看似平静的俯视着艾迪,耳垂上水滴耳坠轻摇反射着金属的冷光

“索隆你……”很不对劲啊,阴沉的脸色和压抑怒气的胸膛都使她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索隆黑沉着脸抽出肉刃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抓过一个靠枕垫在了可恶女人的纤腰下,她的双腿被掰开呈M,他欣赏着上一秒还在被他贯穿的蜜缝。

“看来他也进过这里嗯?”索隆线条硬朗的下巴紧紧收着,咬肌鼓起着喑哑愤恨的话语还未落下,两指便挤入搅弄着“啧,湿的一塌糊涂,吸的这幺紧真是糟糕。”

他抽出手指,压开她想要闭拢的双腿,长着厚茧的手掌一下一下用力拍打在花穴上,溅开一些水液。

痛麻感劈入脊椎过电一般打的她脑壳一酸

“唔,你干嘛…”

索隆半阖着眼隐去大半狠厉,凝视着身下的尚不知情即将到来什幺的女孩,他咧开一个桀骜而危险的邪笑,含着沙哑的声带告诉她。

“啊——是惩罚,你就拿这个来和我道歉吧。”

现在可以把你玩弄到彻底坏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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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迪:快来把我玩坏!让我忘却失恋的痛嗷!人类比起佩德洛还是差远了哈,他可是能做整整一个白天呢(晚上要去鲸鱼森林上班。)。在这里感谢我家的壁炉给我找了个卖力耕耘让我忘却情场失意之痛的猛男。春天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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