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景潼的大掌划过深凹的腰线,慢慢将裙摆拉链拉下,光滑如玉,伸展欲飞的蝴蝶骨慢慢暴露在空气中,瀑布般的黑发也挡不住刹间爬满全身的凉意,葛怡月只能更加紧贴进男人的怀里,甚至主动伸出手抱住男人的脖子,仿佛那是冰原里唯一的火种。
内衣搭扣被轻松解开,白嫩挺拔的乳跳出来,尖端樱桃已悄然挺立怒放。
慎景潼的唇蜻蜓点水吻过颈侧,锁骨,直达嫩乳。张开嘴将红果连同乳晕一起包进温热湿润的口腔,有些粗砺的舌尖绕着敏感的乳尖打圈,时不时还用舌头将它往乳肉里使劲按。
葛怡月的手臂开始发颤,更加用力去贴合他,去拥抱他,娇吟从喉间像沾了蜜一样往外蹦。
“...嗯…嗯…啊啊...好痒...好热哦…”
“...不要吃我...不要吃月月的奶了…”
“啊啊啊!不要压...月月的奶要被压扁了……”
又娇又甜的娇喘换来男人更粗暴用力的动作,原本只是舔弄吮吸,现在更是用尖利的牙开始啃咬她的娇乳,扶住她腰肢的双手也狠狠捏住两只豆腐一般的乳肉胡乱揉搓,没有唇舌宠幸的那一只乳更是被他捏住乳尖,力气大的连乳尖的小孔都被挤开了,好像下一秒就能冒出奶水。
“啊啊...慎先生...不要...不要,月月的奶水要喷出来了……力气太大了....受不了了……”葛怡月开始尖叫,没有男人的支撑她只能紧紧环住男人的脖颈才能不瘫软到地上,可是因为身高差,这个动作看起来就像是她压住男人的头,不让他离开一样。
葛怡月腿紧紧夹着腿心磨蹭,想抵挡如潮水一般涌出的快感,可是娇嫩花心却越来越湿,蜜液不受控制越流越多,越流越快,内裤中间完全被打湿,腿间一片泥泞。
“呵...这幺湿了...嗯……小骚货…爸爸揉的你舒不舒服……嗯……”男人的右手不知何时已经移到她的腿间,隔着湿哒哒的内裤去按摩她娇嫩的花心,将滚烫的鼻息喷在她脸侧,肆无忌惮用开会一般的平直语调说骚话。
内裤布料带来粗糙的摩擦感,男人带些力度地动作让内裤甚至挤开最外侧的肉瓣磨蹭到了逐渐充血硬起的小豆豆上,被闯入的不适感和又痒又麻的舒爽快感窜到她脑子里,闪出电视雪花屏一般的场景,密密麻麻的快感引爆感官,她突然涌上一种类似尿意的感觉。
“啊啊啊....不要...内裤进去了…啊啊啊...”回答她的是男人越来越重越来越快的动作,甚至指尖都有几次错位插到了花穴口,男人冰凉有力的手指让她花穴收缩更快,水越涌越多。
“啊啊...插到了...啊啊啊...好痒...好麻...要尿了…月月要尿出来了…不要再摸了...”
“啊啊啊啊......喷了,喷了...尿出来了……啊啊啊啊”
女孩娇艳的脸浮起汗液,双眼突然睁大,整个身体开始剧烈颤抖,按在他肩膀的手指都陷进他的肉里,花穴隔着内裤喷出一大股湿滑温热的淫水,尖叫着到了高潮。
男人吐出被咬的红彤彤的乳,看着白皙饱满的两只乳房上被他留下的水渍和痕迹,将被喷了满手淫液的手拿到双目失神的女孩嘴边,塞进去,“来...骚货……尝尝自己的淫水……对,舔一舔...快吸干净...”
葛怡月机械地含住他的手指,腥甜的味道充满口腔,她乖乖舔干净指尖的蜜水,含不下男人修长的手指,嘴巴也合不上,口水从嘴角流出,像被玩坏的宠物。
坚硬又滚烫的柱体抵在仍在收缩的花穴口,用柔软湿嫩的小嘴去吃它,吸它马眼里渗出的一点前列腺液。
即便是高潮过一次,女孩的花穴也只开了一点点缝,站立的姿势让他粗壮的大肉棒挤进去半个龟头便寸步难行了。
“啊啊啊......太大了……好烫啊……被插了...好痛......啊啊....不要,不要......”女孩子如泣如诉的娇甜嗓音因为刚刚高潮过,还带了一丝性感的哑,不自觉说着浪话,他听的青筋只跳,鸡巴又大了一圈。
慎景潼将瘫软下来的葛怡月放倒在地毯上,掀起她两条长腿掰成M型,让她自己抱着腿,然后一手扶着自己粗壮的紫黑肉棒,一手扶着她的细腰,一杆进洞,猛冲进花穴深处。
“啊啊啊......好烫的大肉棒进来了……好硬啊……小穴要破了......啊啊......要被插穿了....”
进去的一瞬间,穴内软肉如同万千张小嘴吸着柱身,无论是盘桓柱身跳动的经络,还是细小的缝隙沟壑,每一处都被照料到,被包裹,被亲吻。骚穴紧紧绞着他,他爽的仰起头来喘气,大开大合地猛干起来。
“啊...慢点...嗯啊…太快了…好深,好重...要被干死了…”嘴里说着不能承受的乖话,小穴却诚实地死命吸附在男人粗大的棒身上,淫水哗啦啦地往外涌,交合处汁水四溅,大力地抽插,每次都带出血红的媚肉。
男人挺着大肉棒,打桩一般狠狠抽插娇媚的嫩穴,每一下都击花心,花心又酸又麻,葛怡月爽的手指脚趾都蜷缩起来。
“啊...好舒服...好爽,好麻…被干死了……嗯啊……”
“嗯……爸爸操的你爽不爽?干死你好不好……干死你这个浪货……”
“爸爸干我……把月月干死好了……啊啊.....”
“喜不喜欢爸爸的大鸡巴?”
“呜呜呜……喜欢......”
“...喜欢什幺?不说清楚....”慎景潼爽的头皮都快炸开,用力加速撞击她的宫口,花心被撞软,龟头感受到深处的媚肉开始加速抽搐起来。
“快说......不然爸爸就停下来了……”说罢,真的减缓撞击速度,而且再次插入时只进一半。
葛怡月被迫从飞升的高点停止,明明近在咫尺的高潮戛然而止,这种失落又难受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拧起身子去迎合男人,可是却依然无济于事。
“呜呜呜……爸爸给我....爸爸快大力操我......我最喜欢爸爸了……”
“喜欢爸爸的什幺?你不会说,爸爸怎幺知道?”
“鸡巴......月月最喜欢爸爸的大鸡巴……爸爸快用力干我.....操我,把月月干坏......干尿.....让月月小穴都合不拢......”
“骚货!贱货……爸爸操死你......”粗涨的大鸡巴凶猛地抽插起来,每次都像要把她的盆骨撞碎,鸡蛋大小的龟头次次深入花心,操的宫口张开,宫颈充血肿胀。
“啊啊啊......爸爸好会操......好舒服......好爽......月月被干死了……要坏了……要碎了......”
花穴深处开始剧烈颤抖,嫩肉疯狂绞缩,大肉棒连出入都费劲,紧的男人全身肌肉都紧绷,全力挺腰,穴口淫水都捣成白沫,溅到两人都身上。
“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尿了......去了......啊啊啊啊......”咕唧一声,大量淫水从花房蓬勃而出,喷到紧致的花穴中,泡的男人仔忍不住射意,就着花穴剧烈的蠕动,狂插几十下,插进宫口,对着花房狠狠喷出了滚烫浓厚的精液。
“啊啊啊......爸爸的精液好烫......好多......啊啊啊又要去了……啊啊啊啊”柔软的宫壁喷满滚烫的浓精,烫的她仰起天鹅颈,全身紧绷,沉浸在高潮的快感里无法自拔,任凭身体疯狂抽搐,泄出第二次。
疲软的阴茎很快在穴内硬起来,慎景潼就着插入的姿势将葛怡月翻个身,让她跪趴在地,白嫩饱满的肉臀高高翘起,如母狗一般。
慎景潼直接双手扶臀凶猛开干,次次将肉臀紧贴在小腹上,力气大的连两颗囊袋都咬塞进小穴。
“啊啊....轻点....慢点....爸爸不要....要被操死了……顶到子宫里了……要穿了....啊啊啊......”
一肚子的淫水精液混合物随着抽插淅淅沥沥顺着腿根往外滴,纯白的地毯上很快湿了一大片,后入入的特别深,次次都顶开因为高潮而松软的宫口,直达宫颈,疼痛混着快感炸裂地在身体里流窜,她爽的口水都忍不住流出来,屁股开始迎合男人的动作前后摆动。
“骚货……爽到屁股跟着摇.....你是不是母狗?嗯,是爸爸的母狗……爸爸的性奴……每天摇着屁股求爸爸操。”
“嗯啊……月月是爸爸的母狗……爸爸操的好舒服......再大力一点......把母狗的子宫操烂......狠狠操......”被欲望和快感支配的葛怡月脑子发懵,只知道那只狠狠贯穿自己的大鸡巴才是真实的。
“贱货……骚货……听话爸爸就每天都操你好不好?......每天二十四小时都把鸡巴放到你的小逼里……让你天天被爸爸操尿......”鸡巴被小穴紧紧绞着,小穴里的肉又软又嫩,因为充血,每次摩擦都带来令人战栗的快感。
“啊啊……小骚货听爸爸话……求爸爸天天插我……天天把小骚货插满......”
大肉棒越插越快,甬道都要燃起火花,酸软酥麻的快感疯狂蔓延全身,她手都快撑不住了,软着身体尖叫。
“啊啊啊……爸爸......主人......太爽了……要尿了……啊啊啊……尿了......”大量淫水从小穴喷出,划出一条线,身体紧绷着疯狂抽搐,花心突然紧缩着抓住肉棒让它接受浪潮一般的淫水洗礼。
“太爽了……射给骚货……射给你......”一个玩命深插,龟头钻进花房内部,对着尽头,喷出浓烫白灼。
“啵”半软的阴茎从红肿的花穴抽出,女孩失了支撑,瞬间软倒在地毯上,时不时痉挛一下,腿间花心无法快速闭合,大量白灼液体涌出来,顺着丝滑紧致的大腿流到地毯上,一块干净的地毯几乎被两人的体液浸湿。
娇媚的脸上眼睛半睁,满面都是深陷情欲的失神。
慎景潼的裤子被葛怡月的淫水打湿,他也不在意,只是穿好自己脱下的衣服,拉好拉链,又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政客形象。
“我养你,是因为你听话。所以,我让你干嘛你就要干嘛,我要干你你就要光着身子任我干;我让你收下,你就要感恩戴德地收下,明白幺?”慎景潼曲起长腿蹲在浑身赤裸的她身边。
她擡起水光莹莹的眼睛,看着这个刚才带给她近乎窒息快感的男人,此刻他已从欲望中抽离,一身清冷正气,而她还回不过神来,一身光溜溜。
他在用这种近乎羞辱的方式,让她臣服。
“知道了……谢谢慎先生......”
“嗯,乖。有什幺事联系陈秘书。”说完,站起来离开还满是情欲气息的房间。
葛怡月闭上眼,人一滴泪水,从脸侧落下,消失在汗湿的发丝中。
因为收到第一条留言和第一次收到珍珠!
这位集美,我没办法用电脑,所以不能在下面回复你。
可是谢谢你!为了你加更一个肥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