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快到朝会的时辰了,快些起吧。”老太监在门外提醒道。
太监刘喜原是皇后手下得力的亲信,宁尧入主东宫后,他就被遣来服侍在宁尧身边。
要说太子和公主这对小主子,也算是他这个老奴看着长大的,哪里想到这一双龙凤,有朝一日竟真的做这颠鸾倒凤之事,实在是冤孽。
“刘喜也忒不懂事,”宁尧在她身上动作着,一边挑眉轻笑,“他明知我跟笙笙在这里睡得正好,却要来败我的兴。”
宁饴并不搭理他,只一心盼着尽快脱身。
宁尧拍了拍她的脸,微眯了眼,“想见他?”
宁饴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索性继续装聋作哑。
“不如本宫今日便请驸马过来,让他看看笙笙这样子?”
宁尧抚着她的乌发,面上带着温和的笑,一如平日人前端方君子的模样,只是身下那粗陋的巨物却愈加发狠地往她牝肉撞,直把一个刚生产的少妇肏得香汗淋漓,花穴汁水涟涟。
一时榻上只有阴囊拍打腿根的撞击声和肉棒抽插穴儿的靡靡水声。
大约又插了百下,宁尧有了射意,狂风骤雨似地大肆抽送起来。
到了浓浊精液灌进来的时候,宁饴只觉甬道里猛地被滚滚热流烫了一下,身子都忍不住轻微地发颤。
待他的肉茎离了她的身子,宁饴浑身脱了力地仰躺在榻上,双腿保持着被掰开的姿态,肥嫩的花穴未及合拢,肚子微微地胀起来,里面蓄了满满的阳精。
她的甬道兜不住那幺多的量,片刻后,白浊的浓精从阴唇间被撑开的缝里渗出来,从大腿根一直淌到锦被上,潺潺地流成一条小溪。
金尊玉贵的嫡长公主宁饴,此刻赤身裸体地躺在兄长的榻上,身下牝口吐着男人的精水,奶子上布满红痕,像是被歹人奸淫过一般。
那厢,宁尧已经穿戴齐整赴朝会去了。
宁饴在后殿的温泉里泡了一会儿,两个时辰后登上离宫的马车。
刚一回府,宁饴便从嬷嬷口中得知小公子昨夜那场来势汹汹的高热,急忙小跑着往孩子屋里去。
小阿衍一被娘亲抱到怀里就笑了,这一笑真叫人心都化了几分。
见过孩子的长辈都说小公子生得极像他爹爹,人人见了都忍不住赞一声。
话说沈韫大人是当朝丞相嫡幼子,自小就生得模样俊俏、眉目灵动,京城中的高门大家、官宦世族中再挑不出一个更标志的少年,于是沈韫小小年纪就被许多家中有女儿的世家甚或王府巴巴地留意着。哪曾想,这沈韫竟有这样的福泽和造化,十八岁那年做了皇帝的东床快婿。
宁饴陪着孩子玩了好一会儿,但因着被宁尧折腾了许久,终究乏力得很,于是等天色渐暗便回了房,沾榻不久就睡过去。
宁饴再醒来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
她发觉自己睡在沈韫怀里,他的下颌抵着她的额头,他身上寝衣的皂香萦绕在这一方床幔下,很好闻。
沈韫睡得浅,她微微一动,他就醒了。
他在寝被下牵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下带。
她的手从他亵裤里滑进去,摸到那又热又硬的东西。
沈韫一只手探进她的肚兜,抓住一只肥腻滑软的乳揉弄起来,“又大了许多。”
俊颜在眼前放大,宁饴看着他浅笑着俯身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下一刻沈韫用另一只手褪下了她的小裤,手指时轻时重地揉搓起她的花核,过一会儿将一根手指塞进软肉里,顿时被小穴紧紧地裹住吸住了。沈韫加快了手指抽动的速度,穴儿里顿时响起噗嗤嗤的水声。
宁饴被他撩拨得起了意,渐渐承受不住地微微扭动身子。
沈韫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他大腿上。男子粗硕的欲龙与女子娇柔的牝户贴在了一处。
厮磨挑逗了一阵,宁饴腿心淫液流溢,淋在龟首上。那昂扬的龟首便接着这股湿润挤开牝口,又往前一送,整根粗硕长驱直入。
宁饴骑在夫君肉茎上,夫君蛮力冲撞,一时令她胸乳摇颤不已。夫妻二人就着这个观音坐莲的姿势欢爱起来。
时而他二人又缠搂在一处,颠弄耸动,百般淫浪,难以尽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