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镇快步赶至长乐宫,宫人们跪倒一片,迎接皇上。
没有看到乐宁的身影,萧镇问道:“公主呢?”
采枫正欲回话,红袖先开口了:“昨夜公主因想着回宫一时兴奋没有睡好,加上今日车马劳顿,身子疲倦,正在殿内小憩呢。”
萧镇看向红袖,自是认出她是乐宁的贴身丫鬟,一向对待宫人冷漠如斯的他不由微微放缓语气:“你是红袖吧,辛苦你这些年来照顾公主了。”
红袖受宠若惊,忙道:“这是奴婢分内之事。”
萧镇吩咐内监赏赐红袖,旋即压低声音对宫人道:“你们先退下吧。”
殿内一室寂静,只有萧镇轻浅的脚步声,透过两层纱帐可以看见里面影影绰绰的人影,那是他朝思暮想的宁宁啊。萧镇呼吸微微不稳,他定了定心神擡步走近沉睡的少女。
他的宁宁长大了,比之四年前更加美丽动人,光洁的额头,弯弯的柳眉,挺翘的鼻梁,还有那粉嫩的红唇……萧镇一动不动盯着少女,目光缠绵,蕴含着深深情意,仿佛要将她的容颜深刻于心。
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的少女悠悠擡眸,睡眼迷蒙间,就看见了她日思夜想的男人此刻正在她的身旁,目光含笑直直看着她。
“父皇……”乐宁呆呆呢喃着,以为自己尚在梦中。
“宁宁怎幺见了我这般冷淡,看来这几年只有我在单相思啊。”低沉的嗓音微微失落。
听此乐宁神智逐渐清明,不复觉醒后的慵懒,她坐起了身,定定地瞧着面前的男人。
男人一身绣着细密龙纹的深紫龙袍,庄重肃穆,一如当年在王府一般英挺俊朗,威风凛然,岁月似乎毫无更迭,他还是她最爱的那个男人,她可以清楚地从男人眼中看到那深深的爱意。
想到过去四年来每一夜无不是在想着这个男人方能入眠,乐宁再按捺不住内心委屈,眼泪簌簌而落。
萧镇最见不得她哭了,连忙把少女拉到怀里,柔声哄着,“不是应该高兴吗宁宁,怎幺反倒哭起来了。”
少女窝在男人温暖的胸膛,贪婪地嗅着男人身上熟悉的雄性体味,哽咽道:“你都不知道宁宁这几年是怎幺过的,没有你的日子每一秒都是煎熬。”
萧镇抚摸着少女如漆乌发,低声叹道:“我又何尝不是!”
“你现在是皇上了,后宫三千佳人,这几年沉醉于温柔乡怕是根本就没有想过宁宁吧!”说着,乐宁佯装生气,挣开了男人的怀抱,愤愤将头偏过去。
萧镇无奈:“你这小没良心的,就知道污蔑我。”说着拉过少女,惩罚似的轻咬上她的朱唇。
乐宁推拒,不愿同他亲近,两人额头相贴,呼吸间的温热气息萦绕,缠绵缱绻。
“刚见面你就这般急色,不要脸!”
听到少女控诉萧镇苦笑连连,普天之下敢这样骂他的怕也只有眼前这个小妖精了。
“我这几年,清心寡欲,都快成和尚了,宁宁你再不让我舒爽舒爽,父皇真的憋不住了。”说着男人温热的大手悄悄伸进少女宽松的衣领内。
乐宁呼吸微微急促,不相信地问道:“真的?可不是在骗我?”
少女眼波明媚,混合着娇怯的质问,令人动心不已,萧镇只觉心神荡漾,溢满柔情。
“相信父皇,父皇只要你。”
少女垂首,弯唇浅笑。
顷刻间男人已褪去身上碍事的龙袍,将少女压在了身下。
少女的双唇被男人重重吮吸着,男人灵活的舌头深入少女甜美的口腔攻城略地,少女难耐地嘤咛着,主动送上小舌给男人品尝。
两人唾液相连,久违的亲密感使的两人心潮澎湃。
不知何时,萧镇大手已抚上乐宁挺立的酥胸,较之以前,少女明显已发育良好,雪乳浑圆,顶上的茱萸挺立活像她的主人一般倨傲。男人大手温柔地揉捏着,好似极其喜爱那对玉兔。
细密的亲吻从乐宁的嘴唇至脖颈,最后停在了她胸前两座凸起的山峰上。
男人调笑道:“几年过去,宁宁没怎幺长高,奶子倒是长的这幺大了。”说着男人温热的嘴唇复上浑圆的雪乳,轻柔地舔舐起来。
酥胸被男人舌头伺候着,仿佛还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乐宁在男人身下娇喘连连,只觉下体的私密地带已湿润至极,淅沥地淌着骚水。
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少女娇吟道:“要是父皇能日日抚慰它,它能长得比现在还大。”
男人似乎是从胸腔发出的一声低笑,“过去父皇欠你的,以后定然加倍补偿于你。”男人灵巧的舌头围着莓红的乳晕打转,牙齿轻咬茱萸,惹得少女闷哼娇吟,大手则抚着另外一团雪乳极尽揉捏,丝毫不冷落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