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卿觉得不太对劲,她和傅斯明结婚已经三个月了,认识也已经5年了。按理说,早就已经过了激情四射的热恋期,该平平稳稳地过日子了。但是,这星期以来,他似乎像变了个人一样,仿佛在床上有用不完的精力。
虽然说做爱这个事情很爽,毕竟成年男女之间就是这些事情,但是应卿实在有点承受不住了,太频繁了。哪有人每天都兽性大发的,更何况,小叔也在家里,这样明目张胆实在是不合适。
所以,晚上,在傅斯明将应卿搂在怀里亲吻的时候,她忍不住推开他,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斯明,我们今天歇歇吧,那个你都快30了,这样不太好。”
傅斯明看着应卿羞怯的样子实在心痛极了,他现在十分后悔,怎幺就一时心软答应了弟弟的请求。这下好了,素了一个星期,好不容易等到傅斯礼那个兔崽子休假结束回部队了。自己的老婆却无心安抚自己激动的下半身。
但是,傅斯明是不可能放弃的,他看着应卿,咬着她的耳垂,可怜巴巴地说:“明天好吗?卿卿,我今天真的特别想要你,我没关系的,我觉得我很年轻。”
这副小狗撒娇的样子真的很难让人拒绝,应卿叹了口气,还是容忍了男人。
于是,傅斯明异常着急的将应卿剥了个一干二净,看着阔别一个星期的美丽胴体,他兴奋地作威作福起来。
应卿心里有点奇怪,她感觉傅斯明今天又不太一样了。前一阵子都有点强势,总是喜欢掐着她的腰狠狠地抽插,今天却小心翼翼地,从头到脚吻了她好久还没进入正题。
傅斯明捧着应卿丰满的双乳忘情地含咬着,感动得简直要流下眼泪。然而看着女人身上残留的吻痕,他心里将自己的弟弟骂了八百遍,太过分了,这个混蛋是狼崽子转世,居然下得了口,这幺漂亮的雪乳都不放过,细看还能看出牙印。
应卿有点受不了了,这一阵子本来就快来例假,性欲有点旺盛,不然也不可能这样随着傅斯明胡闹。可是,今天也不知道怎幺了,傅斯明就知道一个劲儿的亲,她都能感觉到自己身下早已淫水连连,又痒又湿,身体也发烫,极其想要他赶快插进去。
于是,在傅斯明沉浸在亲吻的时候,他意外地听到应卿娇媚的声音:“老公,进来。”
说实话,傅斯明有点恍惚,因为他认识应卿以来,她很少这样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欲望。大多数时间,她都是羞怯的、含蓄的、内敛的,也正是因为这样,他在床笫之间一直都很温柔,照顾她的感受。不过,现在看来,她也是可以接受其他形式的。
应卿确实是最近才开始转变的,因为过去一个星期,她的老公以不容抗拒的态度强势地带她解锁了各种各样的姿势、地点。刚开始,她哭着不愿意接受,到后面渐渐也觉得新鲜刺激。想到那些没羞没臊的体验,她忍不住红了脸。
傅斯明戴好套子,扶着自己早已叫嚣的肉茎,对准应卿泥泞的花穴挺身而入。进入的瞬间,两个人都满足地呻吟出声,不过,一个是因为素了太久,一个是因为前戏了太久。
应卿搂着傅斯明的脖子,修长光滑的双腿勾着他的腰,在男人快速的抽动中,嘴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媚叫。
男人依旧在女人饱满的双乳上作怪,将雪白柔软的奶油捏出各种各样的形状,还揪着漂亮的草莓死都不放开,非要狠狠蹂躏。
“啊…斯明……太快了……嗯……好棒!”
傅斯明真的不敢相信面前的人是自己的老婆,是那个传统得不能再传统的应卿。要知道,原来她只会小声地哼哼,为了避免自己的声音过大,每一次,嘴唇都被她咬得没有血色。他现在有点感谢傅斯礼,他让他看到了不一样的应卿,体验到了不同寻常的感觉。
太舒服了,应卿的小穴又紧又湿,褶皱此起彼伏,内壁像有吸力一样,死死地粘着傅斯明的肉茎,爽得他头皮发麻。看着女人闭着眼享受的样子,他无法自控地加大了力度。
应卿叫的声音越来越大了,她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律动摇摆,蜜桃状的雪乳在空中上下起伏,绘制出淫迷放浪的弧线。她想,对,这是这样,用力的操我,将我贯穿,好爽。
傅斯明看着应卿,心里有了一个微妙的想法,他想试试后入,原来一直不好意思开口,现在他觉得是时候了。
果然,当傅斯明抱起应卿,在她耳边说:“卿卿,转身,趴好。”的时候,她没有拒绝,反而乖乖地翘起圆润的臀,等着男人的垂怜。
振奋人心,傅斯明看着应卿纤细的腰肢,漂亮的后背,心中的快乐无疑言表。他迫不及待地冲进了温暖的花穴,右手掐着应卿的腰,左手抚着臀,像发情的野兽一样在女人的身上驰骋起来,气势如虹、摧枯拉朽。
应卿跪在被子上,被傅斯明撞得乱颤,胸前的小鹿飞快地晃动,几次都快要拍打她的嘴唇上。她看着男人的肉茎在自己的身下进进出出带出片片水花,肉体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只觉得刺激。她想到前几天男人抱着她在落地窗前做爱时说的话:“卿卿,不要感到羞耻,追求性爱也是一种自由,告诉我,你快乐吗?”
应卿想,当然是快乐的,怪不得那幺多人都前赴后继地沉沦在欲海里无法自拔。实在是美妙至极。光是这样想着,她就在傅斯明奋力的抽插中小泄了两次。
而傅斯明一边亲吻着应卿漂亮的蝴蝶骨揉着她的胸,一边进入了最后的冲刺。终于将攒了一周的种子灌入了阔别已久的花穴之中。
我开了新脑洞,刺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