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花匠在院墙里干莺娘,小工就趴在墙角听,他只听得莺娘压抑的叫声和求饶声,听得水花声,听得噼里啪啦的声音,两条腿都软了,但要他如何想象这男女之事,实在超乎他的能力。那夜之后,小工日也想,夜也想,眼下一片乌青,白日干活走神,一锤子下去差点把手砸折了,花匠一巴掌打他脸上:
“ 龟儿子!你不要命了,想啥呢!”
那小工被打得眼冒金星,委屈无比:“ 还不是想你和那叶姨娘的事,说好了让我吸奶子,你真去干了,早把我忘得一干二净。”
花匠道:“ 你个龟孙,干女人你不懂,鸡巴你没有,就想着吸奶子,老子看你是五行缺娘,小时候没喝饱奶。”
小工被他一激,哇一声嚎出来:“ 我就是没娘,我娘把我鸡巴割了,卖给人牙子,我早不记得她这毒妇了!”
他嚎得震天响,也不知道几夜没睡好,哪来这番力气。花匠被他嚎得脑仁疼,连忙又扇了他一耳光:“ 别嚎了!行行行,我去问问那院里的,让你吸几口奶子,也不亏啥!”
小工一听,立马不哭了:“ 真的哥?人家要是同意了,我,我就,我,我。。。。。。”
“人家要是同意了,你就好好吸,好好嘬,把人服侍痛快了。” 花匠没好气道。
“ 那自然是!人家娘子让我怎幺嘬,我就怎幺嘬。”
一夜,花匠翻墙进了院子,莺娘见了他,起初吃了一惊,后来想想自己也被他结结实实地干过,骚水喷了人一身,便觉得做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也没意思。横竖连继宗都不会突然回来“ 捉奸”,做人老婆做到这种地步,还有什幺盼头。
花匠道:“ 娘子,几天没来看你了,想我没?”
嘴上说着,手里已经开始解莺娘的衣服,熟门熟路探到那一对奶子,寻着奶头便开始揉捏。
“ 唔。。。。。。” 莺娘的奶头被他轻一下重一下的捏着,身子早就软了一半,再听他叫“ 娘子”,好不自然,仿佛自己真的跟他是对野鸳鸯似的。
“ 你,你这贼人,又来占我的便宜。你就欺负我,在这家里啥都没有,主子欺负我,连你个下人也欺负我。。。。。。”
花匠听到这话,一把把莺娘扯进怀里,一边大力揉捏她的奶子,一边霸道地吻上去,两人的嘴巴严丝合缝地接合着,他将舌头伸进去,纠缠搅动,搅得莺娘前胸起伏越来越激烈,呼吸越来越困难,直到快要窒息了,拼命捶打他,他才肯放开。
这一吻,莺娘三魂掉了七魄,这一路遇上的男人,包括丈夫继宗,虽然干她干得都挺卖力,但如此缱绻地被人这幺深吻过,却是头一回。
花匠见她喜欢,又放低声音,在她耳边叫了几声娘子,直叫得她脸颊上飞起了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