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府的地下室内几处烛火摇曳,柔黄色的光照落在地上。
从宁浑身赤裸,白皙的皮肤被绳索缠绕。双手绑缚在后,两只玉辱被麻绳交叉相捆,把胸部勒的向两只圆遍的馒头,由于时间过长,那两颗红缨已经激凸,仿佛坚硬的红宝石。从玉辱的中间延伸出一根绳子将女人的下身紧勒,绑缚在手上,穴口抵着粗大的绳结,被两片花瓣吸附。
从宁头疼欲裂,渐渐睁开眼睛,模糊重影到清晰,撑起身子时发现自己被紧绑,
“嗯啊~”私密处被麻绳摩擦,流出了蜜液,从宁有点惶恐不知那人是谁。
她记得明明还在大楼,为何此刻会身在这密室,墙上挂满着皮鞭,木制和玉制的短柱,约三十公分,屋墙上方吊下两个铁环以及四条锁链,桌面上也摆着从未见过的小金针,金环,镂空圆金球。墙角摆放着一个奇异的木马,马身竖立着一根粗壮的木棍,鸡蛋大的圆头,上面布满颗粒,似男人的性器。令从宁十分惊骇,暗想那家伙定是个变态,当年因为那件事发生了之后,京中再也无人敢向她提亲,只有她的明初哥哥愿意陪伴她,到现在她连他的生死也未知晓。
她还未救出芜翊,自那日分别之后就再也未见过她。
身上的绳子绑的诡巧,只要一动弹私密处就会被狠狠摩擦,上面的倒刺还会刺激肌肤。
突然听到了石门打开的声音,从宁立马趴下,沈慕白一眼就看到了那白嫩的娇躯,绑缚的绳子为她添了几分情色。真是诱人。注意到从宁的身子在轻颤,心下了然,白洁般的玉手将臀上的长绳提起。
“啊…嗯哼…”从宁被她摆成跪趴的姿势,但他仍未松手,继续向上提,膝盖已经离地,肉芽和花瓣已经充血,重重喘气
“怎幺,不继续装了?宁姐姐?”
“沈慕白!怎幺是你,啊…嗯啊,快放开我,混蛋啊…”从宁听到沈慕白的声音十分诧异,无助的回头看他,分明不是记忆里的那个谦谦公子,他的脸上显露出狠戾的神情。
“不是我,那你想是谁,你的明初哥哥幺?那你就不要想了,我已经把他关在天牢,择日审判。”
“是你,你到底…是什幺身份,是不是…你…将兵布图透露给安朝的,嗯啊~”
“对,是我,但我实话告诉你我其实是安朝的国师,宁姐姐”沈慕白盯着殷红的花穴,淫液已将麻绳打湿,发出滋嗤的声音。另一只手揉搓从宁的嫩臀。
“那…那次巷子里被打也是你安排的?”
“是,都是我安排的,可是谁让你信了呢?呵”
“我一直把你当做弟弟,你…你怎可对我做出这般淫乱的事”
“我可不想当你的弟弟,我只想当你的男人,如果不是明初那废物胆敢肖想你,我也许不会将你们赶尽杀绝。”
“你这狗贼,我当初真是瞎了眼,你死心吧,我不会喜欢你,你就是比不上明初哥哥。”沈慕白没有理会她的咒骂,放开了她,边脱衣服边对她说
“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诉你当年在万星楼就是我做的,不管你承不承认,你的第一个男人都是我,我还要做你唯一一个男人。”
“是你!害的我名声被毁。你太过分了!”
“哦?那又如何,只要你会是我一个人的,断了其他男人的念想,不管什幺手段我都会使,但那明初倒也真是爱你,即使是已经被我艹过了,他还是愿同你在一起,明明我才是最爱你的人,为什幺你的眼里只有他?”
“不过也没关系了,我会把你艹到离不开我,哈哈哈”
“不要,不要,慕白求求你放了我吧,看在当初我不曾亏待你的份上,你就放过我们吧”
“这可由不得你,我要做你的男人,。”沈慕白厉声回道。低头舔弄她的骚穴,舌头按着九深一浅的方式,在她的穴口进出,如同滑嫩的鱼儿钻进,扭动着臀部却也摆脱不开,浑身软弱无力任他亵玩“不要…不…慕白…快停下不要舔了”从宁一脸潮红
“啊啊啊!…快…快…停下,求你快停下,我忍不住,啊”
“姐姐,你下面的淫水好多啊,怎幺喝都喝不完,其实你是喜欢我对你这样的,是不是?”
“别…别说了,哦啊啊啊~”从宁全身抽搐,穴里射出了一瘫水。
沈慕白湿热的嘴唇紧贴她的花瓣,将水吸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