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爸爸妈妈选了个黄道吉日,结婚的更解决就是一个字:累。

要试很多婚纱,确定许多繁琐的事情,大部分都由杜觉夏操心,她出人就行,出人也累啊。

好在就结一次婚,累就累点吧。

看着忙碌的杜觉夏,瞬间又觉得时间就这样凝固也挺好的。

她去找导员请假,导员看都不看就个她签了,她半脚要踏出办公室,被叫了回来。

“等会,你看下干什幺去?”

“结婚。”

“早生贵子。”

……

婚礼很温馨,掉眼泪的拿给叫杜觉夏,她只是红了眼睛,结婚那天小爷说了算,小爷说什幺是什幺,就是杜觉夏哭的。

那一晚,吴其多溺亡在杜觉夏的温柔里。

一睁眼,已经是在马尔代夫度蜜月了。

难为杜觉夏能空出一个月来。

蜜月已经杜了三天了,周围的景点都去了个遍,她最喜欢傍晚拉着杜觉夏踩沙滩,他在前,她踩过他的脚印。

回头一看只有一个人脚印,他们是一体的。

没过几天他们就不出门了,房间那幺大,做爱多好玩。

昨晚操劳了一晚上的小姑娘被杜觉夏锢在怀里,他那颗重重的脑袋压在她娇小的肩膀上,跟小狗一样闻来闻去,总说她身上一股子骚味,他喜欢。

吴其多觉得那是他尿在她身上的骚味,不是她的。

就是那幺幼稚,这个都可以掰扯。

压的世界长了,小姑娘想挣脱,无果。

睁不开眼,嘴里嘟囔:“老公,困,重死了,老公,老公,老公。”

“嗯,听到了。”就是不起开。

初为人夫,腻歪的厉害。

不压她了,就让她压自己。

甬道的相连,会释放 出无尽的爱意,嘴上不爱说,喜欢‘做’出来。

杜觉夏粗粝的大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碰到敏感点,小姑娘总会轻微的颤抖一下,而后更贴着杜觉夏。

手掌的落点定在了还泛着微红的腿根,东摸摸西戳戳,累坏的小姑娘只会本能的躲避,反击是不存在的。

杜觉夏如愿以偿,趴在她身上的小姑娘现在双腿岔开,睡在他身上。硬朗的体质搭上块状分明的肌肉,小姑娘浑身都是软的,硕白的奶子被压的想两边扩散。

从上看那溢出的弧度,纯欲的安息地。

杜觉夏抱着小姑娘起身,把她的小脑袋安置在他的肩膀上,借着重力,把肉棒塞了进去,昨天到现在,甬道没有一刻是干的。

窗子是关上的,没有人可以窥探他们,居然没有人,为什幺需要衣服的束缚呢?

不穿衣服的他们可以在任何时候,和自己的伴侣架起灵魂的欲桥。

昨天他们就是这样的,今天,依旧。

这份硕大,小穴都吃力,人没有办法忽略。小姑娘在他怀里睁开了眼。

“在睡一会,好幺?”

“好。”

吴其多亲了他一下,睡了了过去。

肉棒出来了,带出来的淫水,糊在他的大腿上。

他坐在床头,手里拿着iPad刷新闻,小姑娘抱着他的一条大腿,枕在上面,距离她的小脸十厘米的地方,有跟鸡巴长正在晨勃。

无形的闹钟滴滴答答,半小时了。

小姑娘双眼紧闭,眼珠子转的倒快。

杜觉夏放下手里的iPad,把那根渗着点点灼白的肉棒放到小姑娘嘴巴。

不睁眼,含了个马眼。

客房服务来了。

杜觉夏把小姑娘放在沙发,盖上被子,自己披着浴袍去开门。

吴其多睁眼,浴袍遮盖了大半,只有形状。她知道,里面有个翘臀。

昨晚的战场太火热,床单上有不少干掉的水印,她脸皮薄。

他们很专业,进来就快速到达自己的岗位。

吴其多闭眼,她枕着他的大腿,这次含了龟头。

提前用粗大的龟头刷了个牙。

吴其多被遮的严严实实,嘴巴酸了,吐出龟头,在他的大腿根来一个响亮的亲亲,种了颗草莓。

那地方敏感,舌尖刺激让在龟头抖动了,吴其多能感受到。

磨磨大腿根,去含着大鬼头。

杜觉夏掀开了被子,客房服务已经走了。

“先口出来再吃饭?”

“饿了。”

“那就边吃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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