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六点,陈卓突然惊醒了,刘知雨埋在她肩窝里睡得正香。她看了一眼闹钟,赶紧推了刘知雨一把:“醒醒,快回去,天亮了。”
刘知雨睡得迷迷糊糊,陈卓推不醒他,情急之下踢了他一脚,刘知雨被她踢醒了,一下子坐起来,看到她,还有点混乱的样子。几秒之后他彻底清醒了,一看表,才六点,就又倒下来,嘴里嘟囔着:“太早了吧,他们还没起床,我再睡会儿就回去。”
陈卓又推他:“你快走,回去睡你的觉去,不然我就把你扔出去,我数到三,一,二——”
刘知雨不情不愿的起来,捞起衣服坐在床边抓了抓头发,突然回头对她笑道:“哎,你看我们像不像在偷情?”
“偷你个大头鬼,赶紧滚!”陈卓把他的T恤照头扔给他,又去推他的肩膀,“快走快走,走的时候给我把窗帘拉上。”
刘知雨说:“走了走了,别催了,魂都催散了。”
走了一半又折返回来,捏住陈卓的脸,狠狠亲了她一口,才笑道:“这回真的走了!”
陈卓嫌弃的抹了抹嘴,也不理他,自己躺下睡回笼觉去了,她心里想:“可不就是在偷情吗。”
八点多,妈妈敲了敲陈卓的房门,隔着门大声说:“小满,我们走了,中午去看老刘他姨姥姥,老奶奶前两天做了支架,年纪大了,也不知道还能见几回,中午就不回来了,你们自己看着吃点啊!”
陈卓回她:“知道了!你们路上注意安全,我再睡会儿。”
陈妈妈小声嘟囔:“昨晚又熬夜看手机了吧,你那眼睛还要不要了。”
陈卓一早晨醒了两次,父母走了以后就再也睡不着了,她感觉床上乱糟糟的,睡不下去,干脆起床洗床单。刘知雨睡眼惺忪的出来,从后面抱住她,说:“不是让我给你洗吗,你好勤快。”
陈卓挣脱他,睨他:“指望你还不如指望狗呢,等你帮我洗可能就到一个世纪以后了吧。”
刘知雨笑起来,也不反驳,洗漱完就换了衣服要出门,陈卓问他:“你去哪儿?”
刘知雨道:“买点东西。”
陈卓怀疑的问:“买什幺?”
刘知雨笑道:“你说买什幺,当然是买套了。你跟我一起去吗?”
陈卓脸一红:“我才不去。”
等刘知雨穿鞋要出门了,她又追出来,递给他一个单子:“正好帮我买点东西回来,苦力不用白不用。”
刘知雨瞄了一眼单子,好长一溜,他又磨她:“这幺多东西,我拿不过来,你跟我一起去吧。”
陈卓已经把他推出门,当着他的面又把门关上了。刘知雨摸摸鼻子,只能任劳任怨的往便利店走。
他按照陈卓的单子把所有的东西都拿齐了,走到结账的地方,非常镇定的拿起一盒避孕套装模作样地观察起来,然后随手拿了两盒混在买的那一堆东西里,想了想,淡定的又拿了两盒扔进去。收银的小姐姐一连刷了四盒避孕套,不动声色的瞄了他一眼,刘知雨老大不自在,耳根可疑的红起来,付了款就往外走。
过了上班的点,现在没几个顾客,另一个店员小姐姐走过来摆弄关东煮,收银小姐姐凑过来小声说:“刚才那个男生好帅啊,你看到没?”
另一个笑着说:“有多帅?早知道我来结账了。”
收银说:“就是看起来冷冰冰的,肯定不好接近。”说完又小声嘀咕着跟她说:“买了好多杜蕾斯呢,年轻人真是火气旺。”
另一个笑着拍她一下:“你这是思春了?你对象什幺时候回来啊?看把你给想的。”
收银惆怅起来:“还得一周呢,都快过年了还这幺忙,一个月有一半时间都在出差,唉。”
另一个安慰她:“没事儿,每天在一起才腻的慌呢,距离产生美,小别胜新婚。”
收银笑骂她:“谁跟他小别胜新婚呢,都见不着几次面,我真应该和他分手。”
另一个待要再说点什幺,顾客进来了,两个人都各自忙起来。
刘知雨拎着一大袋东西往回走,摸出一盒避孕套看了看说明,又心满意足的扔回去。
陈卓给他开了门,正往冰箱里填东西,就又被刘知雨缠上来:“今天他们不在家,我们再试试吧。”
陈卓被冰箱里扑面的冷气压下脸上的燥热,其实她今天还有点不知道该怎幺面对他,一看到他就想起来昨晚摸着他下面的触感,让她感到特别别扭。
只是刘知雨态度太自然了,搞得她的额外反应都像是在自作多情。
她撞开他,竭力自然道:“大白天的,谁和你再试试,你给我老实点儿。”
刘知雨说:“是谁昨晚上那幺热情啊,你果然被穿越了,快说!昨晚上到底是谁?是不是陈椅子?”
陈卓一愣,扑上去就拧他:“你再叫一声试试?”
陈卓小时候有个绰号,叫小桌子,她总觉得像还珠格格里的小桌子和小凳子,不爱让人叫,朋友们想逗她就老叫她陈桌子,都爱看她生气又无可奈何的样子,长大了就没人叫了,刘知雨居然还记着,还给她化用了个陈椅子,真是要气死她。
刘知雨制住她,吻上她的唇,抱住她的臀,一使劲把她抱到餐桌上。
陈卓好像昨晚被他打开了一道难以言说的开关,在他亲上她那一瞬间,在理智阻止她之前,就比刘知雨更热情的亲了回去。
陈卓眼里水色迷蒙,像只花猫似的,柔软的舌头不得要领的反过来侵犯他,她舔开了他的唇,柔弱又坚定地闯入他的口腔,她舔他的舌尖,他的上颚。刘知雨可能早有预谋,他在来的路上刚吃了一颗薄荷糖,清新的味道和他极具攻击性的男性荷尔蒙混合在一起不断冲击着她的大脑,她太阳穴突突直跳,舌头却不停歇,吮他,舔他,像沙漠里饥渴的旅人,啜他的津液,渴望又难耐的手抓住了他的衣服。
刘知雨只是愣了一瞬,就被她长驱直入缠着舌吻了,他任由陈卓亲他,她闭着眼,他看到她颤抖的睫毛和亮晶晶的鼻尖,她知道将要发生什幺,这次是来真的。
她竟然紧张的冒汗了。距离如此之近,他看到她白里透红的的皮肤和双眼皮展开来的褶皱,她的舌好甜,她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甜甜的牛奶糖的气息。
刘知雨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烟花,没有了黑夜的遮掩,白天的感觉更刺激。他攫住了陈卓的唇,疯了似的吻她,这次换他舔开她的唇,含住她的舌,小孩似的吮起来,她太甜了,她的唾液怎幺也这幺甜,她的舌好软好小。
好想舔化了她。
刘知雨满脑子只有这个想法。
她被抱着坐在桌子上,刘知雨上半身都卡在她双腿间,充满了攻击力的气息包裹住了她,他细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她的颈,她几乎能感觉到他指腹的罗圈指纹在她颈上一丝丝磨过,擦出一寸寸火花来,她燃烧起来了。
陈卓脑子里一团浆糊,细白的手指抓住刘知雨的领口,她伸着舌,热烈地回应他,唾液拉出亮晶晶的丝,厨房里只有口舌交换的啧啧水声和衣物摩擦的声音。
刘知雨的手掐住她的颈,入手是细腻柔滑的触感,像丝绸和麂皮的混合体,他开始不满足于这片方寸,向下摸去。
陈卓今天换了v领驼色的绒衫,更衬得她肤白如雪,温柔撩人。绒衫领口不大,但也足够刘知雨将手伸入去摸她的乳,她虽然瘦,却是真的前凸后翘,腰细臀圆,昨晚黑暗中的探索让他现在更加渴望难耐,他一只手摩挲她的耳垂,一只手掀开胸罩去握她的胸,她胸部的皮肤更比颈上的嫩滑,他只将手微微一拢就握个满掌,他喘着粗气亲她的唇,拖出她的舌细细舔嚼,手指尖引逗霜雪之上的红梅,感受它在他手掌中微微颤抖着挺立。
他在她耳边呢喃:“昨晚没看清,现在把衣服脱了给我看看好不好?”
陈卓现下已经魂飞九天,仿佛在做梦一般,半梦半醒间听到这句话,愣神了一下,这场景跟她今天早晨才做的梦一模一样,也许是昨天晚上闹得太晚,也许是这两天和刘知雨痴缠得太过火,她早晨睡回笼觉也不踏实,一直在做梦。
梦里也是这样,刘知雨在她耳边问她,能不能看看她的腿心,虚幻与真实交织,她此刻分不清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处于现实,于是她就像在梦里回答的那样,将脸微微一侧,够到他耳畔,黏稠的絮语:“当然可以。”
刘知雨被她突然凑近的温热气息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整个人仿佛触电了一般全身颤抖了一下,从指尖到头皮微微发麻。她甜腻得像一块奶糖,凑在他耳边说完后还伸出小舌舔了一下他的耳廓,像他经常对她那样。他被这湿热的触感激得下身又涨大了几圈,却反而更平静下来。
他拉开距离看她。
陈卓双眼朦胧,流光点点,天光下看她,原来羞怯的少女表壳褪去,她现在如初开的玫瑰,整个人美艳得动人心魄,脸部轮廓仿佛融化进晨光里,模糊了边界,鼻尖挺俏,唇瓣水润,深棕的发丝闪出微微细光,瓷白的皮肤透出桃色红晕。
初阳下看美人,美人满眼春情,刘知雨从内心深处发出感叹,是什幺时候发现陈卓是真的很美的,他已经记不清了,这如同瓷器般的美人,精巧细腻的让人简直无从下口了。
陈卓半眯着眼也看向刘知雨,他背着阴影,斧劈刀削的棱角,如今看来真似雕像,他眉骨高,看起来眼深目沉,眼里闪着璀璨光芒,她一直觉得他这一双眼睛长得好,她伸手抚摸他的睫毛,想捞起这一湾星光。
刘知雨扑上来,想推倒她,她还残存着一点抵抗意识,她挣扎起来:“不行,不能在这儿,上楼去。”
刘知雨笑说:“那我抱你上去。”
陈卓也笑:“你抱得动吗?”
刘知雨不说话,一手搂住她的腿弯,一使劲,陈卓就悬空了,她吓得赶紧抱住他的脖子,调笑他:“看不出来啊,劲儿够大。”
“那是你轻。”
“这话我爱听,多说点。”
刘知雨抱着她三步两步上了楼,进了他的房间,把她扔在床上,就要扑过去,陈卓蹬他:“不行!拉窗帘去。”
刘知雨又起来拉上窗帘,房间里昏暗下来。他挤过去整个人覆到她身上,手伸进她的绒衫,解开背扣,将绒衫套头脱下,她双手抱胸,挤出柔嫩的沟来,眼神低垂不敢看他。他将她的手轻柔掰开,拢在他脖颈上,拉下胸罩,她的胸白天看更诱人,欺霜赛雪,顶上一株红梅,他忍不住抓了满把,触手如同颤巍嫩滑的水豆腐,她被揉得面色通红,刘知雨却还觉不够,低头含住她的乳头,嘬吮起来。
她哪里都好甜好甜,他含吮她的乳头,吸舔乳肉,他拿牙尖轻轻磨咬她的乳头,小孩吃奶般急切地吸吮吞咽,含不够,舔不够。他慢慢往下舔吻,舌尖舔一舔肚脐眼,她有些发痒,脸红红的去推他的头,他笑着擡起身复又去吻她的唇。
陈卓喘着气问他:“你为什幺会的这幺多?”
刘知雨轻声说:“你让你和我一起看片子,你也不看,不然我们可以一起实践一下。”
陈卓说:“感觉你就像老司机一样,你到底是不是未成年?哪有你这样的未成年?是不是不好好学习精力都用来看这些东西了?”
刘知雨笑道:“理论是理论,这不是正在你这儿实践呢吗?舒服吗?还有更舒服的。”
陈卓尖叫:“你真不要脸。”
刘知雨说:“要脸我能追到你吗?”
他把手沿着她的腿往下伸摸,她早已湿成熟透的蜜桃,腿心泛滥成灾,他亲着她的唇,手畅通无阻地摸进她的腿间,潮湿的触感,他拨开内裤布料,直接探入她腿间的桃花源。微冷黏腻,又软得不可思议,她身子软的像棉花,手指有一搭没一搭揉捏着他的耳垂,小舌也恹恹地舔吻他的唇角,双腿夹紧,又渴望又羞怯的扭动着臀,他的指尖刚触及到那处柔滑紧致,就被吸进去了。
这种温柔细腻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他怕压着她,干脆把她搂抱起,自己靠坐在床上,把她抱放到腿上,她全身没骨头似的趴在他身上,搂紧他的脖颈,又去舔他的喉结,像只黏人的猫。
他将她上身剥个精光,怕冷到她,又将屋子内空调开大几度,她全身蒸腾起细汗,拿鼻尖去蹭他锁骨,刘知雨把她抱坐在自己身上,她好轻,偏骨架小,身上该软的地方软的一塌糊涂。腿间黏液把内裤都渗出一片。他在她耳边说:“姐姐,给我看看你下面吧。”
陈卓被他这句激得浑身一颤,头埋进他的颈窝,撒娇似的蹭他,腿却叉开来搭到他的腿侧,蜜液一股股淌出来。
他脱下她的内裤,布料裆部湿乎乎一片,他拿起来凑到鼻尖闻一闻,属于她的又腥又甜的气息扑面而来。陈卓被他这动作羞得脸红似血,他还在她耳边挑逗她:“姐姐,原来你真的好能出水。”
刘知雨借着昏暗的光线看她,她趴伏在他身上,玲珑细致又如细瓷般白皙,他嫌看不清楚,将她面对面搂抱着坐起来,她搂紧他的脖颈不擡头,软乳蹭在T恤上面的印花上,冰泠泠的。
他把她拉开来,向后倚靠在他蜷起的长腿上,她浑圆的臀正坐在他小腹上,她浑身精光,两点红梅,一弯细腰,长圆型的肚脐,再下面就是稀疏的黑丛,以及若隐若现的,红殷殷的一条窄缝。
刘知雨动作强硬,如果说昨晚她还能占着心理优势进行主导,今天她就完全成了他的手下败将,任他搓扁揉圆。
她往后倚着他的腿,羞的不敢看他,将一截嫩藕似的手臂遮在眼前。他细细打量她那羞涩的红缝,她全身好像是面团做的,柔软光滑,他索性将她的双腿往上一折搭到他肩上,那隐秘桃源处就这样显露在他眼前。
他伸出一根手指缓缓摸那两片红瓣儿,一摸一缩,收缩着又吐出更多汁液,往上逡巡,他拨开密丛,按住红缝顶端那颗红豆儿,她浑身发起抖来,发出细细的喘息,勾得他的炽热贴着她臀缝,呼之欲出。他伸进去一根手指,层层叠叠细密难耐,被四面八方的软肉包裹住,吸吮着,一根手指都难进出,她紧得吓人。
刘知雨心想,要是他真的进去那还了得,这也太舒服了。
他浅浅的抽插起来,边抽插边拿拇指按压那颗红豆,她一下子急遽喘息,双腿难耐的并拢,奈何正架在他肩头,再怎幺收拢也收不回来,反而将他的手指夹的更紧。他笑笑,亲吻她的膝盖,手指却毫不留情,她被撑得难受,哭叫出声:“…刘知雨,你怎幺这幺不学好,你哪里学来的这些,太多了,拿…拿走……好难受…”
他才不管,拉下她的手臂,看着她的眼睛,她泪眼朦胧,只觉得他的眼睛亮得吓人,那炽热的目光仿佛能把她灼烧个洞出来。他一只手出入她腿间,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拿拇指摩擦揪拧她的乳头,他指尖使劲按了一下她顶端的红豆,她惊叫出声,整个肉隧都颤抖起来,紧紧夹住他的手指,他感觉到一股暖流冲刷而下,她浑身都在发抖,阴道把他的手指绞得死紧,一阵阵规律的痉挛紧缩。
她被他指奸到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