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斯玉低头,棉质的T恤被他手指的骨节撑起来,有节奏地起伏着。他干净的手指团住她小小的白嫩的乳,向中间挤压、揉弄。
她从未被别人如此侵犯,这感觉太过陌生,但是又那幺……舒服。
情潮一波一波涌上来,她眼中雾气弥漫。
阮斯亭擡眼,看她粉色脸颊上动情的陶醉神情,手上的触感滑腻,他喉咙发紧。
他停下动作,食指从棉布胸衣上面探进去摸索,捕捉到了那颗红果,停了几秒,食指和拇指捏住小小的一颗,左右搓动。
阮斯玉几乎是瞬间被击中了,她难耐地弓起身,攀紧他有力的胳膊,微张着嘴,压抑不住地轻喘。
她的脸滚烫,呼吸更滚烫。
大脑完全无法思考,只能随着阮斯亭的动作阵阵颤栗。
阮斯亭凑近她殷红的耳朵,低低地说:
“乳头都硬了,你好兴奋。”
阮斯玉一下子愣住。
“乳头”这样直白的、不堪的字眼,被她有血缘关系的弟弟揉搓着说出来,而她默许了这一切,喘得像个荡妇。
阮斯玉猛地把阮斯亭的手从衣服里抽出来,阮斯亭顿住,哑声:“怎幺?”
阮斯玉低头不语,快速打理好自己的衣服,站起来出去了。
没有回头,也能感受到自己背后的目光灼灼。
一出门,正好看到太爷爷的照片,表情严肃,似在指责。玻璃里映出她的脸,泛着情欲未褪的潮红。
好像一耳光甩在她脸上——
恬不知耻。
她被巨大的羞耻和悔意包裹,心底里又一丝丝地窜上恐惧。
她怎幺竟然不排斥阮斯亭的亲热?
不仅不排斥,甚至在那个时刻,她觉得世界上只有他们两个人,相依为命。
短短的几分钟,好像和他度过了很长时间。
以那幺私密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