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共妻3

应卿的主业是编辑,副业是芭蕾舞老师。那天她教完舞蹈下班回家已经八点多了,时间不早了,所以她直接就去浴室洗澡了。

结果,她甚至还没脱完衣服,一向安分守理的丈夫突然就闯了进来,拉着她说要一起洗。应卿就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鹿,看着傅斯明(实际上是傅斯礼),说不出话。不过,男人没等她拒绝就干脆地将她扒了个一干二净。

看着女人惊慌失措地捂着胸,一脸警惕的样子,傅斯礼忍不住低低地笑出声来。他看着因为女人动作而愈加幽深的乳沟,眸子里的欲望都深了几分。

应卿被傅斯礼一把拉到了怀里,温热的水从他们头顶一泻而下,恍惚间,她眼前一片模糊,嘴唇就被堵住了。

男人似乎极其的兴奋,肆无忌惮地啃咬着女人的唇,不顾女人求饶的呜咽,抓着她的下巴,撬开她紧闭的唇,将火热的舌伸了进去。

应卿脸涨得通红,她拼命地捶打着异样的丈夫,试图唤回他的理智。可是她越是反抗,傅斯礼就越激动,他在这扭曲的亲吻中获得了极致的快感。

应卿的下颚被傅斯礼牢牢地抓着,被迫承接着他汹涌的吻,因为生理上的疼痛,她眼泪都掉了下来。可惜,她的眼泪对傅斯礼来说是最有效的催情剂。

果然,看着应卿的眼泪,傅斯礼吻得更凶了,他单手就将应卿的两只手臂轻易地高举在头顶,又将她堵在自己的身体和墙壁之间。这样,她便无处可逃,只能成为自己的掌中之物。

应卿看着高大的丈夫,觉得十分害怕,这根本不是她认识的那个温柔绅士的傅斯明。她挣扎着,嚎叫着,哭泣着,恳求着。

“斯明,不要,我怕,你松手,我好疼…”女人哭着说。

“别怕,卿卿,很快就好了,再等一下。”男人低着头,看着女人的眼睛说。

下一刻,男人的手指就钻入了女人尚未湿润的甬道。太疼了,应卿又忍不住哭了。

男人感受到她的干涩,终于开始温柔一些,他耐心地揉着她胸前的乳肉,低头舔弄她娇俏的乳头,期待她能涌出甘甜的泉水。

应卿受不了了,傅斯礼的舌头似乎有魔力,只是几下,她就有了反应。在汁水的浸润下,男人的手指顺利地在甬道中抽插起来,力道越来越大,入得越来越深。

应卿忍不住地往后缩,可身后的墙壁抵着她,身前的男人不断深入,她像束手就擒的俘虏,根本没有转圜的余地。

女人咬着唇,断断续续地发出几声呜咽,让傅斯礼更加兽血沸腾,他飞快地将应卿翻了个身,搂着她的腰,一下子贯穿了她。

应卿的乳房抵着瓷砖,瓷砖冰冰凉凉,激得她胸前发胀。身后的男人狠命地顶弄着她,叫她不知所措。

傅斯礼从背后欣赏着女人,她的蝴蝶骨很美,秀丽精致,盈盈细腰,不堪一握,臀部却很翘很圆润。他犹疑了片刻,松开了头顶抓着她的手,抚上了她的臀,十分好奇地捏了几下,心想,果然手感很好,和她的胸一样软。

手臂终于得到了自由,不过,应卿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她将双手撑在瓷砖上,试图减轻胸与墙的亲密接触,臀也不由自主地翘起,方便男人的进入。

傅斯礼很满意应卿的识趣,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依旧不叫,想做个哑巴。

男人插得又狠又深,巨大的性器在狭窄的甬道中翻来覆去,带出水花和泡沫,淫迷的声音在浴室里显得尤为响亮。

很快,傅斯礼就找到了应卿的敏感点,他故意在那里顶弄、磋磨,像是专注某个玩具的小孩子,只要认准了就可以从白天玩到黑夜。

应卿不行了,她的腿都开始打颤,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到了,她死命地扣着砖缝,仿佛要把整块墙都扣下来。

还是不叫,傅斯礼有些无奈,他停下了动作,贴着应卿的耳朵问:“卿卿,舒服吗?”说完还极其色情地舔弄女人可爱的耳垂。

应卿打了一个激灵,说不出话,她只是自顾自地闪躲。可傅斯礼又漫不经心地顶到了她的G点,说:“卿卿,回答啊,不说话就不给你吃了。”

不上不下,意犹未尽,这种被吊着的感觉太难受了,男人恶意地顶弄实在是一种残酷的刑罚。应卿呜咽着点了点头,带着哭腔说:“舒服,给我。”

傅斯礼又撞了她一下说:“给你什幺?卿卿,说对了就给你。”

应卿沉默了好久,整个浴室只能听到她隐忍的哭泣声,在傅斯礼耐心耗尽之前,她断断续续地说:“给我…斯明…给我肉棒…呜呜呜”

可男人并不满意,他舔着她的耳廓,又强制她转过头和他接吻,最后像是高高在上的神一样,带着几分高傲说:“卿卿,说鸡巴,说了就给你。”

太下流了,应卿哭着想,怎幺会这样。见她不说话,傅斯礼又开始间歇性地骚扰,毫无章法又不容拒绝。

最后,应卿泣不成声地说:“鸡巴…斯明…给我。”

傅斯礼满意的笑了,他一边用鼓励的语气表扬应卿说:“真棒,老公的大鸡巴现在要好好插你的小穴了。”一边迫不及待地耸动起来。

也许是最下贱的话都已经说出口了,应卿的心理防线已经崩溃,她不再压抑自己,口中逐渐溢出娇媚的呻吟。

觉察到应卿的变化,傅斯礼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再添把柴,他捏着她的臀,揉着她浑圆的乳房,在她耳边说着最下流的污言秽语。

“卿卿,你水好多,小淫娃,是不是很喜欢老公从后面干你”

“嗯,咬得我好紧,小穴真骚,要多操才会好一点”

“好爽,老公的鸡巴大不大,操得你爽不爽”

应卿听着这些话,恨不得当场失聪。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流出源源不断的汁水。她难过极了,原来自己也不过是个荡妇,听着这些话居然有了反应,太羞耻了。

可傅斯礼却还不知足,他抱着应卿出了浴室,来到落地窗面前。像大人给小孩把尿一样,镜子里的女人无力地挂在男人身上,她的花穴中插着男人硕大的性器,原本狭小的细缝被撑成了一个小洞,里面的粉肉都被翻了出来,沾着水珠,十分放浪。

应卿闭着眼,不想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她眼角带着泪珠,让人忍不住想要疼惜。傅斯礼温柔地在她耳边说:“卿卿,睁开眼看一下,你真的好美。不要感到羞耻,追求性爱也是一种自由,告诉我,你现在快乐吗?”

快乐吗?应卿在心里问自己,她想了很久,答案是肯定的,虽然非常羞耻,可是,她很舒服,这样强烈的、蓬勃的爱欲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可是,除了开始的拒绝、害怕,她也体会到了不一样的快感。这种深入的交媾带给她深切的愉悦,在他进入她的每个瞬间。

女人缓缓地张开眼睛,她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暗示了她的忐忑不安。傅斯礼看着她,缱绻地吻了吻她的侧脸,说:“我爱你,卿卿,和我一起沉沦吧!”

未等回应,男人又开始了进攻,应卿看着眼前的景象,窗外万家灯火,星星点点,屋内他们两个放肆沉迷,浪荡不已,片刻,她就高潮了。

而傅斯礼也跟着她高潮的余韵蓬勃而出,将浓稠的精液一股脑地射入了应卿抽搐的花穴。白浊的精液和透明的潮水交织在一起,顺着两个人的交合之处,滴滴答答地坠落,看得人面红耳赤。

肉来了,使劲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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