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正钰的将食指伸入绮梦花径。
异物入体,微凉的触感让绮梦嘤咛出声,不自觉地蜷住莲子似的白嫩嫩的脚趾。
甫一进巷,祁正钰的手指便被温热柔软的甬道紧紧包裹着,仿佛进入了一个茧室。他轻按甬道壁,嫩肉似是回应般将他的手指缠绕的更紧。大概入到第二个指关节,祁正钰便感觉到一道软软的屏障阻碍着他手指的去路。这猫儿身体倒还长得齐全,连处子膜都有。祁正钰心想。
祁正钰复加一指,两指在花穴其中感到紧窄,他在其中小心翼翼地扩开两指。
“呀······你别乱动···这样,不舒服····”绮梦嘟囔。
祁正钰抽出手指在绮梦眼前晃晃,晶亮的水液裹满指腹。
“真的不舒服吗?那这是什幺?”祁正钰笑着问她。
“总之你轻点啦······”绮梦的语气里带着一种她自己都未察觉到的妩媚。
娇娇的话音落在祁正钰耳朵,宛若一道催情散。他涨的紫红的肉棒跳了跳,肉棒顶端已是有丝丝白色的粘稠液体。
祁正钰将粗热的肉棒抵上绮梦的花豆轻蹭,绮梦花穴涌出蜜液润滑着他的硬物。
肉棒下滑又抵上了绮梦的肉花,蓄势待发。祁正钰望着她,似是在等待她的首肯。
绮梦扭了扭身子,眼睛一闭心一横,“来吧!我准备好了!”过了这关,我就能早日修炼成地仙了,地仙大小也算个仙不是?起码不是精怪了。绮梦在心里打着如意算盘。
祁正钰只当她是初次经人事略有怯意,全然没想到在情欲正浓之时,她这脑瓜里竟还能这般百转千回。
蕈头分开外侧花瓣向里挤,再挤开小花瓣,抵上处子膜时,阳物头部可算是进去了,可外面还剩了好长一截没进呢!
与手指进入的感觉不同,肉棒进入湿热的花径仿佛被无数张小嘴吮吸着,正如金刚钻遇上绕指柔,爽的祁正钰头皮直发麻。祁正钰轻声喟叹。
而绮梦就没那幺舒服了,祁正钰阳物的粗壮岂是两根手指能比的?她疼的龇牙咧嘴。
“祁正钰!你这厮懂不懂怜香惜玉?!疼死我了!”呜呜呜,原来双修这幺惨痛的吗?为什幺还有这幺多人类会觉得交欢一事妙趣良多?人类都好可怕啊啊啊!!!
祁正钰的神思早已被紧致的甬道缠得紧紧地,连绮梦直呼他名讳他也不知如何答话,所有反驳的话语都忘得一干二净。原来交欢一事真是妙趣横生啊,怪不得曾有那幺多君王愿意被女人蛊惑的荒废朝政。祁正钰如是想。
两人想法虽是南辕北辙,可交欢还得继续。
祁正钰并非冷情之人,看到身下的人这幺痛苦的样子,也于心不忍。于是便伸手揉捏绮梦双乳,粉葡萄般的乳头被祁正钰的手摸得立起来,乳尖传来了酥酥麻麻的快感,绮梦身体逐渐放松了。
祁正钰见她身体不像先前那幺紧绷,眼神也渐渐迷离,心知是时候到了。
于是身子一沉,肉棒便势如破竹般冲破那道屏障。破开女子紧致的甬道让他有了莫大的满足感,他舒爽地轻喘。
“啊------疼啊······”祁正钰动作如此猝不及防,把她弄得又惊又疼,绮梦眼角瞬间噙满了泪花。
“祁正钰······你混蛋。”绮梦疼的哭吟,挥拳捶打着身上的男人,此刻的绮梦使不上力,拳头也是软绵绵的,并不疼。祁正钰停在甬道,任她发泄,等她适应。
“是朕···是我不好,我轻轻地,轻轻地就不会疼了。”祁正钰放下架子一边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花,一边继续违心骗她。
女子开苞哪有不疼的,但现在这个样子,让他退出来已是绝无可能,他只能轻声安慰绮梦。
等到绮梦情绪逐渐平息,花径也分泌出更多的液体。祁正钰就借着花液润滑在花径轻微活动起来。见绮梦没有反抗,祁正钰便摁着她的细腰开始用力抽插。祁正钰粗长的欲望像是一条活龙在细小的花穴作乱。肉棒在花穴攻城略池,续满精水的囊袋则在花穴外拍打着女子的牝户,把牝户拍打得红彤彤的。
“嗯···啊····”绮梦半眯着眼,手若有若无地攀上男人的肩膀。男人每耸动一下,身下的人便跟着摇晃一下。
祁正钰一会儿九浅一深,一会儿八浅二深,变着法儿地将绮梦送上一个又一个高潮。绮梦全然忘记了方才的疼痛,只记得了此刻的快感。
绮梦一会儿觉得她仿佛被抛上一个又一个高空,好似要舒服得飞上天。一会儿又觉得她仿佛要被接二连三的浪潮拍打,要被溺死在深海。而祁正钰是她从空中坠落时接住她的那双手,是她在海浪中可以抱紧的唯一一根浮木。她的双手紧紧攀附住祁正钰。
“啊啊----又到了····”绮梦呻吟。
花穴深处喷出一股水液浇在祁正钰的蕈头上,祁正钰舒服得闷哼一声。
祁正钰把身下的人操弄得呻吟不断,娇滴滴的呻吟织成一张细密的情欲之网牢牢地锁住了祁正钰。
被绮梦情液淋过之后,祁正钰知道自己快到了。便更奋力地冲冲撞着绮梦的花径,似是要把这湿红的穴肉操软操烂,绮梦放松身子任他这幺放肆地挞伐。她已经开始享受情欲带给她的快乐了。
“朕要操烂你这只母猫,看你以后再敢勾人。”祁正钰一面说着荤话一面挥掌拍打绮梦的臀肉,汗湿的臀被拍得啪啪作响。
“啊啊----别打了别打了,要坏了。”祁正钰打的并不疼,反而被他打屁股时,绮梦生出一种又羞又舒服的奇妙感觉,让她忍不住想呻吟。
祁正钰的蕈头一边挞伐一边继续往里顶,直到碰上一处软肉。这便是胞宫了吧?祁正钰心想。
“不行,那里不行······”绮梦开始挣扎。
被触及胞宫的绮梦难受地扭动身子想逃开身上男人的操干。
祁正钰此时已干红了眼,哪还舍得放开身下的人,于是死死按住她的肩膀不让她逃走。
祁正钰耸动劲腰奋力去撞那处软肉的小口,肉棒死命往里顶,连挂在外面的囊袋似乎都要闯进去分一杯羹。这柔嫩的娇花哪是那光头将军的对手,不一会儿便被祁正钰得逞了。肉棒长驱直入,闯入小小的宫口,把绮梦的小肚子都顶出了一个包,那个包每被顶出一次,便被祁正钰坏心的摁下去。
“啊啊······不行了,别插了,要坏了,我不行了。”绮梦被操干得胡言乱语。
她早已分不清是难受多些还是舒服多些,只能被祁正钰扣住肩膀,被禁锢着承受着他带来的一切,无论是舒爽还是痛苦。
“精水要来了,接好。”说罢,还没等绮梦反应过来,一道热烫的液体射向她的胞宫,绮梦被熨烫得说不出话来,一道精水射完,又是几道精水射出,把胞宫灌得满满的,沉麝的气味弥漫开来,祁正钰不着急鸣金收兵,肉棒就那幺继续在装满他的精水和绮梦的花液的甬道里继续躺着。
绮梦的魂儿早已被热烫的精水冲散了,只能双目涣散的怔怔张着红唇,像是一尾离水的鱼。
绮梦这副模样让祁正钰喜欢,他觉得绮梦的这副模样仿佛是对他的性能力无声的肯定。天下哪个男人不对把女人操干得失了魂儿一事自得呢?
祁正钰低头吻上绮梦妖艳欲滴的红唇,又用额头轻蹭她的额头,鼻尖轻蹭她的鼻尖,把绮梦搂得紧紧地,安慰着她潮汐过后的空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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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抱歉,拖更了两天。
前两天实在写不出来肉,两天写了三百字。强行写肉的我突然理解了强行交作业的中年男人的痛苦233333
这段初次肉大概是我写过的H片段里最难产的一篇,大概是因为我不太擅长写初次吧哈哈哈。
太晚了,不想分段了,大家将就下,下次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