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黎明破晓之际,突然而来的一阵风,溜进这原本静悄悄的院子里,惊醒了地面堆叠的落叶,掀开了半掩的窗帘,钻进了屋子。
屋内的纱帐不挡风,纱帐里交颈而卧的一双人没有醒来,身体却因感受到凉意,而更紧地依偎在一起。
身形健硕的男人,与他怀中娇柔纤细的女子,这样亲密和谐的姿态,若是入了画,题上一句“只羡鸳鸯不羡仙”,便再合适不过。
薄被盖到男人光裸的胸膛、女子的下巴,那女子轻轻动了一下,身后的男人便无意识紧了紧手臂,把女人家娇软的身子更深地揽入怀里,另一只手摸索着替女子掖了一遍被子。
女子却因这禁锢感到了不适。她两只手抓着男人横在胸前的手臂,要将之掰开。男人顺从地擡手离开,等了一会儿,又把手臂放回去。这次他没有过分,只是松松地环住怀中女体,大手正好搭在一团绵软之上,便自发张开五指,抓弄揉捏起来。
掌心感受到逐渐挺立的荷尖,男人熟练地用手指夹住,硬了,但夹弄起来很有弹性。与此同时,男人下腹处,原本沉甸甸垂在女人腿间的硕长肉柱,也慢慢地胀大,一点一点翘起,顶端从女人腿间的缝隙,蹭着一处软嫩挤到前方,蹭到了一点浅浅的毛发。
神志还在混沌之中,身体已经先一步苏醒。肉柱遵从本能,挤在女子腿间,前前后后反复抽送,越来越粗长,越来越肿胀硬挺。女子腿心那处软嫩也渐渐发热出水。
肉柱抽送间,伴随着啧啧水声,那张被迫撑开,辛苦吞吐了大半个晚上的小嘴,才歇下不久,悄悄合拢了,这时候却又微微张开一个肉眼儿,被滚烫粗壮的肉物磨蹭着,一张一合,一张一合,饥渴又急切。
原本应该覆盖在肉眼儿外面的,两片娇嫩小巧的花瓣,早就被又挤又磨,往两边分开,然后又被那肉物紧紧压着,来回摩擦,反复蹂躏。
更多的汁液从肉眼儿里流出来,女子微微扭动身体,发出几声低吟。男人揽在女子腰腹前的那只大手,贴着她温热滑嫩的肌肤往下,长指探入她腿心,大掌把那饱满肉蚌完全包住,用力揉弄了几下。然后一边调整两人下身接触的姿势,一边用手指将肥厚的蚌肉以及两片小花撑开,火热坚硬的肉物直戳着肉眼儿往里顶。
肉物前端抵着入口处柔软的嫩肉挤进了一处潮热的凹陷,但并没有真正入到里头。于是那肉物往外撤了一点,再往里顶,几次尝试过后,才将鸡蛋大小的头部送进去。
两人齐齐发出低哼。
被紧紧包裹挤压的快感过于真实和强烈,男人彻底清醒,当即擡起女子的一条腿,快速耸动下身,挺着坚硬的肉物在紧窄滑嫩的甬道中大力抽插起来。他下半身动作不停的同时,上面也不闲着。
一只手仍旧抓着又软又弹的丰乳揉弄着,萦绕女体的熟悉的馨香,惹得他低头从女子发间嗅到耳边。他在她耳边用力亲了一口,接着一路往下,像猫儿狗儿一样一边嗅一边舔,时不时亲一下,咬一下。
“狗连臻……”女子在睡梦中皱着眉,委屈地小声哼哼咒骂。腿心传来的快慰令她情不自禁地翘起臀儿,去迎合那根烫得她腿心发痒、流水潺潺的铁棒。而酸软疲惫的身子却还带着睡前的记忆,迎合的动作因后怕和抗拒而迟疑着。
连臻安抚似的温柔亲着她白皙光滑的肩头,稍稍反省了一会儿,他知道这回闹了她大半夜,弄得凶猛了些,心里后悔没把持住。但一想到接下来可能又得素一段时间……
“后悔不后悔的再说,趁着馥儿没醒多吃口肉才是要紧事。”
于是他轻轻放下女子的腿,打算尽量温柔缓慢的来一次,就算不可避免地要闹醒她,也要让她醒的晚一点。
就当是禁食之前饱餐一顿吧。
他想得挺美。
“嗷——”
“滚。”
“馥儿,你谋杀亲——”
“滚不滚?”
用“杀气”把那个烦人精赶走之后,秦馥儿蜷缩起疲惫的身子,很快又睡了过去。
让人郁闷的是,就算补了个还算安稳的回笼觉,秦馥儿起床后,眼下还是有些发青。
香翠拿煮鸡蛋替她热敷眼圈,嘴里担忧地问:“小姐的屋里,昨晚点了安神香,也没用吗?要不要请郎中看看?”
秦馥儿心说,真请了郎中,人家也只能劝一句“节制”,若不然,把罪魁祸首给“治”一治,她这睡不好的毛病自然也不药而愈。
她想了想,吩咐香翠:“郎中不必请,滋补的汤汤水水倒是可以来一点。”她真的觉得,自己这两天被折腾的亏了。
用过早膳,秦馥儿带着香翠、香粉坐马车出门,去了城东新开的邀月楼。
“东家到了!”
“陆三儿,东家到了,下来!”
秦馥儿下了马车,一进门差点被人迎面撞上,幸好香翠力气大,伸手给她挡了。
“陆掌柜?”
“哎哟,东家,香翠姑娘!对不住对不住,小的从楼上冲下来,没刹住脚!”
秦馥儿打量了他一下,问:“陆掌柜怎幺来这边了?出了什幺事吗?”
“嗨,可不是出事了,小的听说您今儿来这边,就直接过来候着了。”陆三儿解释了一句,接着又说,“咱们宝玉斋相邻的几间铺子,您不是交代我八月底之前拿下吗?那几个知道咱们要扩张,故意擡价。小的想着,左右时间也宽裕,他们生意差,咱们磨一磨,拖一拖……咳,这几日我听他们那口风已经松动了,原以为时机到了,可谁知早上他们就告诉我,几个铺面都给人盘下了。”
“都有谁盘下的?能商量转手吗?”
“全让一个人盘去了,多少钱都不转。咱们宝玉斋要扩张,这也没瞒着,满城的生意人没人不知道,您说……”
秦馥儿干脆打断他的欲言又止,“知道是谁吗?”
陆三儿干咳了一声,压低嗓子道:“是少城主。”
“连臻?”秦馥儿眉头又皱了一下,“你先回去,这事暂时别管了。”
陆三儿前脚刚走,小邱管事后脚就到了。
秦馥儿端起茶一口没喝,就放下。
小邱管事没有任何多余的话,径直跪地请罪:“小姐恕罪,奴才办事不利。您让奴才去接的那匹汗血宝马,刚到北郊马场就被人重金买走了,奴才去晚了一步。”
他举起双手奉上一沓银票,“这是周老板退还的订金和按约赔付的违约金。”
“晚了多久?”秦馥儿擡擡下巴让香翠收点银票,捏着指节想了想,摇摇头,“算了,是城主府的人吗?”
“奴才晚了半柱香。是少城主的人。”
“我知道了。罚两个月的月俸,务必以此为戒,回府去吧。”
小邱走了。
秦馥儿坐着没动,只把双手捏得咔咔作响。
香翠和香粉默契地抿着嘴降低存在感。
“香粉香翠,”秦馥儿突然喊了一声,“跟我去后院找个东西。”
“吁——”
英俊挺拔、气宇轩昂的少城主大人打马而来,停在了邀月楼门口。他潇洒利落地下了马,脸上一如既往没什幺表情,心里却是实实在在的非常愉悦。他觉得,自己这回终于找对了讨好未婚妻的方法,馥儿一定会很高兴的,她一高兴,说不定就原谅了他之前的索欲无度,然后……
他面无表情地沉浸在自己的“美好畅想”之中,大步流星往前走,没注意周围暗戳戳看好戏的眼神。
直到他被人拦下。
拦下他的人是个跑堂的小兄弟。
小兄弟腼腆地笑了一下,把立在门口的三脚架转过来,让他看挂在上面的牌子。
牌子上写了字——
连臻与狗不得入内。
少城主自成年后,在外人面前一直绷着的冷脸裂开了。
这东西,怎幺在这?
作话:歪楼了,掰不回来,于是卡文,所以全部重写。PS,上popo真难。
连臻:快点写,把这个门禁弄走,我要给我老婆送惊喜。
秦馥儿:前排卖猫,喜欢自作主张,然后弄巧成拙,还以为你会高兴那种。PS,夜里不让人睡,白天缠人撒娇,四五百斤,还要人抱。如若有意,可通过邀月城内秦氏名下所有酒楼店铺掌柜联系。仅限同城交易,多谢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