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痒

许恩熙抱住白怜心,打量着屋内的东西,不由摇头叹气,真是有够简陋。

他走到铺着兽皮的床边,轻轻把白怜心放下。单手撑在石床边,红色的发倾泻一肩。

“雌性,你说你怎么那么诱人呢?”说着,他不由笑了笑,也许如果她不是这副模样,他不一定会想成为她的雄性。

依旧懵懂的无知的灵魂让他心头颤了颤。他单手蒙住那双眼睛,褪下她凌乱的衣物。

看着那徐徐绽放的半朵紫色蔷薇花,他眯了眯眼。粗糙的手指在上面摩挲着。

“不论怎么看,还是很碍眼呐!小东西居然被别人抢先一步。”

冰凉的指尖激发一阵痒意,白怜心不由觉得有些熟悉。

“是在哪感觉过?”

“对啊,小东西。你要记住这种感觉。”许恩熙带着浅浅薄冷的唇摩擦过白怜心的耳边。

手指若有若无的在白怜心的四周游弋着。

“喜欢吗,这种感觉。”他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清澈的眼睛有些疑惑的看向他,为什么有一种很古怪的错觉。让她想笑啊!她要是恢复了神智绝对会说出这个词,是痒啊。

当然,她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手按在他脸上,无声的表示拒绝了他接下来的动作。

当然,她早已经忘记了这只手刚刚被棱星运利用打了发。

当下,浓浓的精液味让兴致勃勃的许恩熙神色当下黑了一半。

好啊,不仅拒绝了他的求欢,还露出了他未处理好的痕迹。

狐狸眼中散发出一丝狠辣。

魅惑的黑瞳直直盯着她的眼睛,“那胸口的兽印,到底是谁的?”

白怜心双手抱头,努力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头好疼,好疼,不记得了。”她大叫,心里好像有一种线索即将出炉。

“不记得吗!”那双魅惑的狐狸眼闪烁其词,在此时此刻,媚术已然已然被他解除。

所以此时白怜心用着好奇的目光打量着他。

“丑狐狸。”她记得纶纶是这样叫他的。

此时被瞳术控制过的的她,思维中的年龄又增大了几岁。能快速学习他们说的话。

这句话让许恩熙嘴角成功一抽,“丑狐狸。”危险的眯起眼,他有些犹豫要不要把小东西c到下不了床。

毕竟,丑这个词,对他很禁忌。

“你在学那头绿狼说话。”他用手捏了捏泛红的小乳尖,再刮蹭两下。

“嗯……”白怜心身子吃痛的一缩。擡头要逃离那只手

可是她原本就在床上,这么一动,胸就像故意蹭到了许恩熙的脸上。

软软柔柔的触感给许恩熙一惊,他不由自主的放开了手。舔舔干燥的唇角。

“果然是春天要到了呢,我先替我们的崽崽尝尝兽母的naishui好不好喝。

“……!!”

只见在白怜心站起来,正以为自己逃离魔掌之时,许恩熙一手抓住那赤裸精致的脚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它擡到肩膀上。

理所应当,浑身失去重心的白怜心就要摔倒了。

许恩熙头却向前凑了凑,鼻翼离那小小的花xue几乎近在咫尺。一只手面不改色的捞住了白怜心的腰。

我都不懂我怎么想出这种姿势的。太高能一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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