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绒绒姑娘,”
轻柔悦耳的男声随着敲门声轻轻响起时,宋绒绒正兴致勃勃的数着自己的那坨金子。
金子真是可心,怎幺数都不会腻味,她眸光晶亮的盯着眼前的金闪闪的玩意,没良心的狐狸都不想去给门外的男子开门不了。
小狐狸已经在这燕颜的楼子里待了月余,每日便被拘在楼中不曾见过外人。要是其他人,怕是早就憋疯了,可这是只狐狸修成的精,这短短数月于妖精而言不过弹指之间。
且那男妖精待她极好,没有花她金子,每日喂得她饱饱的,让她好生满足。
除了偶尔被他压在身下揉着身子,闫红的薄唇粘腻的在她身上徘徊;有时还会她耳边吐出濡湿的热息,变着花儿般浪荡叫唤着,与此同时携她的手,揉捏他胸前的两颗艳红色胸乳以及身下的肉物,其他最过分也不过是喜欢吸着含着她尿尿的地方,之外倒也无甚了。
至此宋绒绒就过上了白日被抱着睡,晚上数着自己金子玩儿的禁腐日子。
不过,还是有些意外的,比如现下站在外边的男子。
小狐狸良好的嗅觉让她轻轻耸皱了两下小巧的鼻尖,不知这次是甚,又酸又辣,馋得她不自觉分泌出了不少口水。
她速度极快的将金子小心放在床底,边迈着纤细的腿儿一路小跑,边还扬这脆滴滴的声音回话唤人,“明蕴。”
木门刷的一下从里屋打开,娇美的小姑娘被身后暖黄的烛光映衬越发美好,明蕴不禁感叹,都已见过好些时日了,绒绒姑娘的好颜色还是让他晃神儿。
他心中的暗叹若是被老狼知道,他肯定会睨着垂眸嗤笑,狐狸精的容色岂是尔等一介凡人能受得住的。
也只有他这般的精怪,能拿捏得住。
小狐狸见门口的男子又愣住了,便伸出嫩生生的小爪子在他面前晃晃,细声细气嘟囔着:
“明蕴,你今个又给绒绒带得何种好吃的啊?”
小姑娘的里侬软语扯回了陷入自己思绪的男子。
明蕴随着她进屋,将双手稳稳捧着的青瓷汤碗放于桌上,转眼便瞧着眼巴巴凝着自己的小姑娘,不由自主放软平日里清冷的嗓音,低声哄她,
“是酸辣鱼,不知道绒绒姑娘爱不爱吃。”
而他心心恋恋的小姑娘,早就恶狐扑食了,喜不喜欢她一向分明得很。
“明蕴,你曾哈,”
小狐狸是被他带来的许多新奇吃食征服了的,不论是夹着杏花的四季酥还是糖醋排骨肉,每一样都不是她这山里随便捉只鸡便解决温饱的土狐狸所能知道。
所以没心肝的家伙可是甜言蜜语张口就来,顺便还赠送了宋绒绒招牌梨涡浅笑。
男子精致的眉眼在明亮烛光之中莫名温柔,“慢点,慢点,又没人与你抢着吃。”
明蕴回味着刚刚梨涡清浅的笑容,思绪不禁翻飞至与她的第次一相见时,她也是这般对着他笑得那般甜。
那时候,他明明知道她是艳爹爹的人却还是情不自禁追问了她的名字,
小姑娘似乎对于他突兀的发问惊了一瞬,随即扬起诚挚的梨涡,细声告诉他,“哥哥们都叫我绒绒。”
“绒绒…姑娘,奴..小生明蕴。”
他咬唇微顿,埋在心中多年的名字破口而出。
伶人一生,多自称为奴,但——
绒绒姑娘,小生明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