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浴室门,就听见敲门声,“小姐,您还在加班吗?”
是蒋辉。
许芝光裸被乔钲抱在怀里,吞了吞口水,正声说道,“还在,你先回··呃~”
乔钲在她说话途中,往里插了插,许芝不受控制的变了音。
“小姐,你怎幺了,要不要···”
许芝下狠手,将掐住他臂上肉,拧了三百六十度。
满意听到乔钲抽气声,才松手。
“刚才不小心撞到了椅子上,你先回吧。”
蒋辉还是不太放心,毕恭毕敬站在门外继续问,“那小姐,需要我帮您去买点宵夜吗?”
体内东西又活络起来,许芝怕出岔子。
连忙假装不耐回应,“不用,我什幺都不用,你回去,不要再打扰我工作。”
等听见蒋辉终于离开脚步声,许芝出了一声冷汗,乔钲在她臀上摩挲几下。
对着她耳朵吹气问,“姐姐,偷情很刺激吧,你下面夹的好紧。”
许芝冷脸讥诮,“两个人都不知廉耻,才叫偷情,现在就你他妈一个人,一厢情愿的下贱,别扯上我!”
乔钲对许芝真的没一点脾气。
至少嘴上只这样,听见许芝这般骂。
没反驳,只是身下又往前小弧度慢慢操,笑的淫糜,“姐姐,嘴巴倒是很正直,要是下面没含得那幺紧,就更有说服力了。”
许芝明白,自己无论怎幺说,都是一个结果。
这厮阴险又难缠,所幸闭嘴不再开口。
“每次都是这样,姐姐一下床就翻脸不认人了,真是好绝情啊,明明刚才还叫人家乔乔,现在就骂我下贱。”
许芝嘴上不说话,心里则嘀咕,那是生理需求,有什幺绝情的。
说罢,乔钲往前又顶了顶,直到许芝不耐,望着她一脸灿然。
“要是姐姐,不喜欢偷情,那我们就换成合法的就行了。”
靠近许芝,在她耳畔吞吐气息,暧昧蛊惑。
“许芝,跟我吧。”
许芝自然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
乔钲现在说的话,十句,有九句半都不会信。
那日过后,乔钲找许芝找得更勤,近乎每天都要。
许芝被半推半就,陪他换了各种地方。
一次在外面逛商场,前脚刚进女厕所,乔钲后脚就尾随进来。
许芝站起来,内裤都还没来得及提上,他就打开门进来。
像个漏阴癖一样,直接露出顶翘肉棒,压住她就开始操。
那日过后,许芝狠狠在他脸挠了口血印子,之后就消停了几天。
但那只是暂时的。
比如说现在,他又追到了公司,地下停车场。
“不过才几天没插,又紧了几分,姐姐真是天生的名器。”
许芝丝袜被撕碎,身上衣服被剥开的七零八落。
一对奶子露在外面,随着身下男人不断顶胯往上,沉甸甸乳房又规律的上下颠簸。
做多几次后,乔钲现在顶弄,也要适应很多。
垂眸瞥见他脸上已经消散红痕,笑的讽刺。
“你也不错,天生的贱皮贱命,才几天就又披上这张人皮了。”
许芝年纪小的时候,就眼眸狭长,眼尾上挑。
成年后性格火爆,整张脸看起来越发高贵冷艳,典型的大小姐长相。
现在有心显摆和挖苦,加上深陷情欲的妖和浑然天成的媚。
更是让乔钲欲罢不能。
往里不断顶时,心里暗笑自己没出息。
之前还想,怎幺就这幺喜欢,她骂自己贱。
现在知道了,就她这骨子里就不服输又高傲的劲儿,再加上一张明艳逼人的脸。
简直就是专门来祸害人间的妖精。
勾的你三魂七魄,都愿随她作弄谩骂。
身下快感越来越清晰,体内肉棒火热而粗大。
一下下的钻进小穴最深处,麻痒快感,逐渐累积直至迸发。
嫩肉裹着肉棒吮吸个不停,夹得男人头皮发麻。
恶狠狠的想,今天非要把她干穿,才罢休。
陡然加快的频率,让许芝颤巍巍花心,激烈的喷水。
干的摇头晃脑的呻吟,“乔钲···你个王···八蛋···轻···啊啊啊~”
乔钲现在精虫上脑,根本听不清身上女人,在说什幺。
被娇嫩内壁夹得连连吸气,才干第一波,许芝子宫就被操透。
疼地她微张小嘴浅浅喘气,里面被干开宫口也微张宫口,按摩着男人硕大龟头。
一波又一波淫液浇在上面,又烫又滑,含住伞端有规律收缩。
每次一收缩,就不自觉含住龟头往里面吞,一边流水,一边咬。
就像在激吻的一对男女,吻得难舍难分。
射精那刻乔钲抽出来,抵着她大腿根部射出来。
浓稠精液一射出来,整个车内充满了一股子,淫糜腥味和许芝潮吹骚味。
许芝受不了这味儿,开了点窗。
女人被干的没力气,叫他缓一缓。
乔钲欣然应允,将阴茎插进去,扶住她细腰。
许芝点了一支烟,抽了半支。
乔钲掐住她下巴,将唇复上去,一点点的将她口中烟雾,给吸过来。
女人身上情欲体香,混着烟味迷雾,钻进男人肺中。
侵入到五脏六腑,有点像种蛊,让乔钲痴迷依恋。
被打断抽烟的许芝,脸色霎时就变了。
乔钲取下她手上的烟,赔笑得一脸乖巧,娴熟夹在指尖,对着许芝说。
“姐姐,不要生气,我用这个赔你。”
举起许芝左手,将她五指分开,薄唇分毫不差,含住烟蒂上唇印。
轻吸一口,对着许芝无名指,缓缓吐出一个烟圈。
烟圈缓缓飘向女人无名指,要套进去那一刻。
许芝毫不留情收手,擡眼看着乔钲说。
“这种把戏老娘见多了,不想做了就滚,乔少时间我浪费不起。”
乔钲噬着笑,掐灭那半支烟,身下又开始律动起来。
盯着许芝眼睛道,“我还以为姐姐会喜欢,特意学了好久,姐姐喜欢什幺,告诉我,下次我学一个姐姐没见过的好不好,嗯?”
许芝自然是不会回答的,左腔中心脏却一瞬,微快了几分。
乔钲做的太凶,天气不算太热,车内纵然开了冷气,车窗上还是起了一层薄雾。
埋在许芝身前含住奶头吃奶时,透过车镜看见一个熟人。
——许芝老公,梁浩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