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次洗澡出来,乔钲看见许芝拿起自己手机,不知道在翻什幺。
乔钲怔住。
后来又有一晚,乔钲因为赌场出问题,一夜未归。
早上时候一回家,就看见许芝端坐在客厅,见他回来才起身去洗漱。
离开前两人一句话都没说。
乔钲都不知道, 突然出现的问题是从何而来。
隔天为了解决赌场事情,乔钲约人在加陵谈事。
快到尾声时,门被骤然推开。
门一开,就见着目光阴凉而黯淡的许芝,后面跟着乔钲亲近的两个保镖。
两个下属都没擡头,颇有诚惶诚恐的意味。
许小姐和乔少关系,别人不清楚,但他们俩是实打实的一清二楚。
乔少自从上回和许小姐上床后。
一颗心全掉在她身上了,看得比眼珠子还重要。
她要做什幺,根本拦不住,也不敢碰她分毫。
乔少这人,年纪不算大,却是个睚眦必报的主。
“姐,你来干什幺?”
乔钲坐在正中央卡座上,抽着烟,含住烟蒂问道。
“我来干什幺,你没眼睛看,少他妈跟老娘装糊涂!”
旁边两位话事人,见形势不太对劲,假装看看时间,各自恭敬起身,对乔钲颔首告别。
乔钲掐灭烟,笑得礼貌,回应着说,“辛苦二位了,那具体合作细节,就下次再详谈。”
两个话事人一走。
陪他们的兔女郎,也站起身,亲昵搂住对方胳膊离开。
这样一来就还剩下一个,正蹲在地毯上,在乔钲跟前倒酒。
看着对方波涛汹涌的大胸,黑色紧身的齐逼小短裙,一蹲,近乎漏了半个屁股在外面晃。
许芝眸光深寒,暴戾问道,“是你动手,还是我来请?”
乔钲不明白她今天什幺疯。
在家里,她对自己发脾气砸东西,最近又开始查自己手机电脑。
乔钲都可以骄纵她。
现在她却得寸进尺在外面闹,乔钲也上了一点脾气。
果然女人越惯,心越野。
薄唇一掀,擡眼望着许芝,平静说道,“我要是不呢,姐姐,要怎样?”
眼看那女人大胸,都快蹭到乔钲小腿上。
许芝大步跨过去,一把将她拽起,手中酒杯,跌落在桌上‘哐当’一声。
两人都是穿着差不多八公分的细高跟鞋,即便这样许芝还是比她高半个头。
拽着兔女郎往外走时,步子稳健,动作狠厉干脆。
走到门口,兔女郎死死把住门把手,一把挣脱蹲下,口中故作可怜的娇吟。
“乔少···她弄得人家好疼啊,乔少~”
许芝怒极反笑,掐住她下巴,狠狠的对着她,甩了两巴掌。
大声说,“再不滚,老娘刮花你这张脸,看你还怎幺出去勾人!”
兔女郎被许芝毒辣语气所镇住。
两个下属见状,立马训练有素的,架起女人就往外面拖,临走前还细心关上门。
闹剧结束,乔钲松了松领口,第一次对许芝冷漠开口,“姐,你不觉得你今天太过分了。”
许芝背对乔钲,半晌没转身,过了好一会儿,许芝吸了一口气。
瓮声瓮气的说了一句,“我今天不舒服,先回去了。”
乔钲哪肯啊。
这问题不解决,以后肯定越发严重,搞不好许芝就和自己吹了。
两步并做三步,乔钲一个箭步上前。
将许芝扣住,转过身,脸上原本冷漠神色,再触及到女人,满脸泪水。
心霎时就软了,皱巴巴的难受。
这是除开在床上,乔钲第一次见许芝流泪。
一瞬间在女人堆里摸爬滚打,在黑白两道都有面子的一个大男人。
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连忙讨好去吻许芝眼睛。
一边吻,一边小心翼翼问,“姐,你怎幺了,你别哭啊,你要是真生气,你打我啊,你别哭了,我受不住。”
见她不说话,还是默默流泪。
乔钲顿时慌了神,急忙抓起她手,就往自己脸上扇。
许芝抢回手,自己一个人哭。
乔钲又赶忙抱着她,讨好的又哄又亲。
“姐,我的好姐姐,你打我吧,骂我都行,随便怎幺样都行,我只求你别哭了···是我混蛋,是我有错,全都怪我,但我跟你睡过之后,我心心念念的都是你,连女人的一根手指都没再碰过了。”
刚说完,许芝就嗓音哽塞开口,“你···你是没碰手指,你都是直接摸胸。”
乔钲一听悔得肠子都青了。
为了满足刚才两个变态需求,还把自己搭进去。
真是蠢的无可救药。
刚才还想硬气跟她擡杠。
现在好了,一看见许芝泪水,乔钲心里那个恨啊。
跟自己女人较劲,真是他妈脑袋被猪拱了。
乔钲抱着许芝亲亲抱抱,哄了许久,许芝才终于没哭了。
等许芝冷静下来,乔钲抱着许芝坐在沙发上。
许芝靠在乔钲怀中,平静的说了句。
“乔钲,对不起。”
乔钲一听,霎时神经高度紧绷。
这是···要和自己分手的前奏。
乔钲被吓到,又连忙低头做小,想给她多灌些迷魂汤,好让她绝了这条心。
许芝不知,乔钲心中百转千回。
自顾自继续开口道,“今天是我不对,还有···我不能跟你生孩子了。”
乔钲将她又搂紧几分,贪恋她身上味道,在她脖颈上亲,模糊问道,“为什幺?”
许芝闭眼,有些绝望回应,“因为我生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