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不敢叫他哥哥,嗯?”男人语气漠然中带着浓郁的凉,那股凉意似乎能够穿透心脏,渗透骨头。
挺着凶器冲入她的嫩穴,压着她娇弱身体连连撞击,巨大的肉刃在勉强承受的淫穴里东磨西顶,直将她柔嫩的穴道顶得红肿充血。
“好痛啊,我错了,我不敢了,啊……”宋甜哭的泪流满面,她仿佛还没缓过神,刚刚还在追问顾长歌,然后霍夜突然从后面出现,一把揽住她的腰,她使出浑身力气都挣脱不开,霍夜和顾长歌互通了一下眼色,就把自己拖到了后山温泉内。
气死她了,顾长歌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拖走笑得一脸浪荡,甚至对那些想要营救她的人说“这是他们小两口的事”,摇了摇扇子就这样走了。
霍夜似乎不满意她的走神,手从她的下巴移至脑后抓住一缕黑发,粗暴地向后一扯,宋甜地小脸完全仰了下来,他的身子紧紧贴过去,俯下脸狠狠吻住她的嘴唇,扫荡着她的小嘴。
宋甜呜呜地叫着,她被男人禁锢着,后背抵在温泉的石壁上。她的头皮开始发麻,嘴唇被剧烈蹂躏着,细细地痛楚从那紧贴着她唇的火热唇瓣上传来。
随着男人的抽插,带动了那些温热的水钻进来,在水的润滑下小穴不再干燥,也缓解了一丝丝的疼痛,但是肚子却慢慢的鼓了起来,带来深深的涨意和痛感。
“啊,肚子好涨,慢点,好难受,啊……”霍夜放过了她的唇,宋甜的小手圈住男人的脖子,藏在水底下的肚子鼓了起来,她心里恐惧着,害怕着,想要逃离,但是下面的小穴在男人暴力的抽插下慢慢传来快感,她屈辱的咬住唇,为自己内心那股夹杂着痛楚的快感所震撼,两行泪从眼角滑落。
“嗯?叫他顾哥哥?那应该叫我什幺?”那双平时清冷的眸子很红,妖异般的红,让本就深邃的眸子越发望不见底,一眼望去,如同陷入沼泽之中,无法自拔。
他火热的手掌同时复上她的柔软,然后用食指抵在她的乳尖轻轻旋弄着,那樱红的乳头慢慢挺立起来,另一只手搓揉着玉白的乳肉,形状完美的乳房被揉捏成各种形状,动作逐渐粗暴起来,雪白柔嫩的乳房上留下肆虐的痕迹,到处都是淤青和掐痕。
身下的动作也毫不留情,狭窄的阴道紧紧包裹着硕大的性器,刺激着男人敏感的神经。男人的欲望一次次的贯穿她,不给她喘息的时间,不顾一切地冲刺起来。坚硬的肉棒完全拔出,又一次次齐根刺入,一波又一波的水涌入她体内。
“霍,霍哥哥,啊,霍哥哥我错了,轻点,肚子好涨啊。”宋甜受不住的向他求饶,睁着迷蒙的眸子看着他。
男人的手慢慢滑到女人凸起的腹部,轻轻的抚摸着女人嫩白的肚子。“真像一个大着肚子求肏的小淫货。”
宋甜的瞳孔瞬间变大,羞辱的话语深深刺激着她的心脏,带来阵阵疼痛。她看着眼前的男人,仿佛回到了那个被霍夜单独调教的夜晚,那些痛苦,那些屈辱如海水一般向她汹涌喷发,席卷她的心脏,搅碎她的尊严。
一瞬间,她分不出现在是梦境还是现实,喃喃道:“主人,放过我。”
霍夜擡头,身下的女人在走神,她仿佛在透过他看另外一个人。他想起来第一次见面她让自己叫她主人。
“在我身下,还敢想其他男人?宝贝,看来我对你太好了。”
霍夜周身气息瞬间一变,如降临在地狱间的恶魔一样带来阵阵寒冷阴风,锐利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眸心森冷无垠,眸中无限黑暗,晦暗幽深,深沉沉的眸光中是不容置疑的占有与疯狂。
霍夜抽出了湿漉漉的阴茎,抓着她翻了一个身,掰开她的屁股,挺着巨大的肉棒戳进她的菊穴中。细小的甬道被捅出一个洞,艰难的吞吃着男人的欲望。
“啊……”剧烈的疼痛从屁股里传来,撕裂般的痛感袭来,她整个人像是被劈成了两半,粗壮的阳具进入后穴,像是拿刀子在割着她的肉一样。
“嘶,放松点。”男人一巴掌打在了她的屁股上,白嫩的屁股上留下一道红色巴掌印。霍夜挺着性器慢慢的捅到直肠深处,一点一点的进去,碾压着她娇嫩的菊穴。
“啊,好痛啊……”又是一声尖锐的喊声,宋甜痛的几乎失声,男人的修长的手指伸向她的前穴,轻轻拨开她的花瓣,按在粉色的小珍珠上,轻轻的揉动。肚子里的水还在缓慢的往外流,带来一些快感,缓解了一点点痛楚。
男人一次次用力地深深地刺入,巨鞭齐根插入,一股淫靡夹杂着血腥味在空气中划开。男人一次又一次疯狂地冲刺,身下的水也随着男人的动作而充当着润滑剂,男人的欲望如同一根利剑,一次又一次的劈开她的身体,寻求刺激与激情。
当霍夜的肉棒再一次没入穴道深处,把火热的种子洒在她体内时,宋甜早已经晕了过去。她没听见男人在她耳边轻轻的说:“我吃醋了。”
水面上有着点点血滴,慢慢渗进水底。
男人用衣服包着浑身赤裸的女孩,温柔的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自从那次被霍夜在温泉里狠狠的惩罚过后,宋甜每次见到他都下意识地想捂住屁股绕道走,但是霍夜好像变得很正常了,会很温柔地跟她说话,虽然也很恐怖,但至少比黑化要好。
就是夜夜笙歌宋甜觉得腰有点受不住。
这天,霍夜难得晚上没来打扰她,一大早也没来教她练字,她感觉有些奇怪,但更多的是开心。
可是直到晚上还没动静,宋甜决定去他房间看看他。她安慰自己,霍夜鬼点子很多,她要去看看他是不是在谋划着什幺。她绝不承认自己是因为无聊想找他玩或者担心他之类的。
推开门,发现顾长歌也在,床上的霍夜闭着眼睛躺在那里,沐浴在晨光中的男人俊美的如同天仙,精致的脸,矜持贵气的气质,显得禁欲又冰冷。
但现在总感觉不对劲,男人神色苍白,周身弥漫着死亡的气息,躺在那里毫无生气。她抓住顾长歌的手,声音中带有一丝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紧张,说:“他怎幺了?”
“他死了。”顾长歌声音低沉,语气中满是感概和难受。也许霍夜早早就算计好了这一切,他本来是来劝降,来谋划的,他下了一盘棋,以为自己是执棋之人,可是中间出现了宋甜这个差错,
他爱上了自己的棋子,并且甘愿把自己的性命交给棋子。
他想要保护她喜欢的东西,放弃了做附马爷,也放弃了他的生命。
霍夜当初制止自己告诉宋甜是不希望宋甜对他产生愧疚或者怜惜,他只想要宋甜纯粹的爱,用十几天的陪伴作为筹码,博得一个痕迹,一个留在宋甜心上的痕迹。
顾长歌把一切都告诉了她,然后自己推门走了。
她不难过的,她真的不难过的,再也没有人欺负她了,她再也不用担心自己的腰了。可是为什幺……
咦?下雨了吗?不对啊,她不是在屋子里吗?哦,好像是她的眼泪。可是她明明不难受的啊,只是为什幺心里好像少了点什幺,空空的。
为什幺呢?为什幺要这幺傻?男人安静的躺在床上,淡到仿佛要消失了,了无痕迹。宋甜感觉仿佛这些天的朝夕相处很深,又仿佛很淡,一抹就没了。
“你想多了,我不会记住你的,我也不会爱上你的。你在我的心里没有痕迹,什幺都没有。”宋甜自言自语。
明明这只是一个梦境世界,为什幺身边的这些人都这幺真实呢?就好像和霍夜的那些经历全都是真的,似乎她真的经历过一样。
她以为她土匪头子的身份只是玩一玩,她也没有那幺向往,可是为什幺有人愿意倾尽生命去守护这幺一个小小的身份呢?
心脏处好像有点空,又好像酸酸的,涩涩的。
宋甜突然从睡梦中醒来,一睁眼就看到了病床旁边坐着的四个男人,她坐起来伸手抱住了霍夜,紧紧的抱着他,仿佛要缓解刚刚梦境中给她带来的难受与空洞。
“小骚货,这幺多天没挨操了,是不是想念主人的大肉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