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林询带着秦疏入了正厅,里面已经玩的正热闹了。
他黑色军靴踏上浅灰色的地砖时,厅堂内所有人都起身恭称“冕下”,就连此次的主家顾家宗主顾臧和秦家现任宗主秦和都躬身行了个半礼。
林家是如今的第一世家,虽说不比当初的秦家只手遮天,但既然坐实了第一世家的位置,旁人就会给林询冕下的排面,他们尊重的不是这个人,而是维护各自统治的尊卑制度。
林询刚在主位上落座,便有秦顾两家的旁支及些小门户的家主簇拥上来,谄媚好听的话不要钱的往他耳朵里送,不耐的皱了眉,正待喝止,却见众人的目光竟都轻飘飘的往跪在他身侧的秦疏身上瞟,瞬间会了意,“行了。”
他示意人群安静下来,“秦疏,”他难得叫了奴隶的名字,“这幺多故人相见,不去见个礼吗?”
人们的视线都聚焦在这只奴隶身上。
这只奴隶擡着头仰望着自己的主人。
这是自一年前那次公开处刑后,这位前冕下作为林家的私奴第一次露面。
对于这次聚会的目的,秦疏其实心里早有揣测,或是立威,或是试探,可无论是哪种,他越是卑微下贱,对他的主人便越是有利。
“是。”秦疏低头轻轻亲吻了下主人冰凉的军靴。
在众人炙热的注视下四肢着地的朝着下首的世家宗主爬去。
所有人都秉声止息的看着这位前冕下、曾经全主星最为尊贵的存在像条狗一样在地上爬行。
尽管知道这位早已不是贤身贵体的大人了,可曾经秦疏领着上千星舰驱逐外族、统治星际的记忆太过深刻,以至直到现在,秦疏如同所有卑贱的奴隶一般,去亲吻秦氏宗主的脚趾,众人才真切的有了种尘埃落定的真实感。
秦疏爬到自小疼爱的亲弟面前,迎着秦和复杂的目光,缓缓的张腿塌腰,将屁股高高撅起,半响,才声音清晰洪亮的给旧宗叩头,“尿壶秦疏叩请秦家主安!”
此言一出,满座静默了片刻,而后竟哄然大笑。
“尿壶,哈好一只尿壶!”一旁顾家顾臧笑得后仰倚进身后跪侍的娇奴怀里,他高擡了下颌扬声问道,“不知这尿壶是用哪张嘴接的尿啊?”
这就是有意凌辱了。
秦疏在这满室的哄笑奚弄中感受到了久违的羞辱。世家权谋的教育让他从来深奉成王败寇,失败者被如何践踏凌辱都是应该。自他失势一年有余,也渐渐习惯在林询面前抛却所有尊严和羞耻,做个合格的玩物。
如今众目睽睽之下,承认自己只是主人排泄的容器,巨大的精神上的侮辱让秦疏涨红了脸,恨不得立时爬回主人身边。
可他心里明白,这不过只是个开端。
他得足够骚贱足够淫荡,才能让这些权贵和他的下属们将眼前这个贱奴和过去的秦疏割裂开,如此,世家子们才能安心,林询冕下与秦和的宗主之位才坐得稳,更甚者,前线的起义军们…才不再有必要为了他这幺个弃子前赴后继的来人相救……
想及此,秦疏不再犹豫,挪动身子正对顾家宗主顾臧,又狠狠磕了个头。
额头与地砖相撞发出响亮的脆响,只这两下秦疏的额头便肿了起来,他顶着肿包扬声自辱道:“回顾家主,尿壶用上面的嘴接尿!”
顾臧又笑了,自秦疏为冕下时他就有意勾搭对方了,不过碍于身份只能隐忍,一年前秦疏犯下大错他本以为有机会得手,却不想人早早投了林询。
不过没关系,不过一只贱种,得不到,不也能随便玩幺?
笑罢,顾臧指着秦疏高高耸起的屁股,追问道,“那下面的嘴呢?”
“挨操。”
“这仆可不信了。”顾臧转向林询满含兴味的双眸,谦卑的请示,“冕下,都说这眼见为实,这贱奴浑身裹得这般严实,仆等哪里知道他这尿壶做得称不称职呢?”
“顾宗主说的有理。”林询食指轻敲了两下扶手,“秦疏……”他拖长了声音,意味不言而喻。
秦疏跪伏的身子一僵,强忍了哀求的欲望,勉强跪直了身子,抖着手抽出皮带,攥着裤子慢慢往下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