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哪了?”
姜阮甫一入梦,就听到沈蕴川沉声问她。
做了这幺多次梦,姜阮已经能预感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可是,她第一次产生了抗拒的心理,睡前和唐梵的甜蜜缱绻还历历在目,她不想也不能再和沈蕴川发生什幺。
即使是在梦里。
沈蕴川就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姜阮抱紧了被子,缩在床头。
“都是些小伤,谢谢沈校长关心,您快回去吧。”
沈蕴川看着她这副如临大敌的姿态,唇角微勾:“姜老师,这是在赶我走?”
“不是。”姜阮不想激怒他,可也不想再跟他共同待在这个危险的空间里,“我男朋友马上就回来了。”
没想到沈蕴川听完这句话,居然直接笑出了声,像是听到什幺好笑的事,冷峻的脸上漾起愉悦的笑容,让人惊艳的同时,又隐隐感觉到一丝危险。
“姜老师。”他笑够了,才重新出声,“你男朋友回来,我为什幺就要走?”
“你在怕什幺?怕他知道你曾经在我身下哭着求操幺?”
“我没有!”姜阮简直要崩溃了,她根本不是沈蕴川的对手,他只需要简单几句话,几个眼神,就能让她溃不成军。
“这个问题暂时放下,我们回到刚才的问题。”沈蕴川敛去脸上的表情,垂眸再次问她:“伤哪了?”
“手腕扭伤,手臂和腿擦伤。”姜阮像个战败的俘虏一般老实回答。
沈蕴川的视线在她身上扫了一圈,然后一边擡手解西装外套的口子,一边漫不经心地说:“衣服脱了,我检查一下。”
“不要!”姜阮像只炸毛的兔子,恶狠狠地瞪着他,自以为凶神恶煞,殊不知在真正的饿狼眼里,却有种不知死活的可爱。
沈蕴川将脱下来的西装丢在椅背上,伸手去扯脖子上的领带,“姜阮,你确定,要和我在这个问题上浪费时间幺?”
姜阮看着他仿似随手绕圈的领带,吓得往床头缩了缩。
“沈校长,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吧......”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哭了起来,豆大的泪滴从眼眶里源源不断地滚落下来。
沈蕴川丢下领带,轻轻叹了口气,在她身边坐下。
“跟你说过的话,怎幺都忘了?”
姜阮不明白他在说什幺,含泪望向他。
只见沈蕴川擡起手,轻柔地帮她拭去眼泪。
“我说过的。你的眼泪,要省着点用。”
——你的眼泪,要省着点用,不然待会儿被我干的时候,你想哭都哭不出来!
这是上次在梦里他说过的话!
一瞬间,姜阮感觉整个人都被绝望笼罩,她知道,沈蕴川这次是操定她了。
想到这一点,姜阮反而止住眼泪,她擡起没有受伤的手去解衣服的扣子。
衣服,裤子,内衣,内裤。
因为只有一只手能活动,她费了一会儿功夫,才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沈蕴川在一旁冷眼看着,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只是眸色越来越深,最终研成一盏浓稠的墨。
“不是要操我吗?来吧。”姜阮躺在床上,白皙的胴体如同一盏精致的瓷器,脆弱却诱人。
她心中下定决心,挨过这一场梦,明天醒来,她就去辞职。
用梦境去左右现实,她知道这种决定荒唐极了,但她不想再忍受这种心灵的煎熬了,她要躲沈蕴川躲得远远的,她就不相信不见到他,自己还会做这种“噩梦”!
“姜阮,你觉得自己委屈是不是?”沈蕴川扫过她一丝不挂的身体,像在慢条斯理地解说一件艺术品。
“有了男朋友,所以想要为他守身?”
姜阮没说话,静静地看着天花板,一副拒绝交流的姿态。
“你想为他守身,所以否定我,否定我们的曾经,也否定自己的欲望。”
“但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如果你真的如此忠贞的话,那幺......”
“我为什幺会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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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这章把校长的肉写完,结果一写开就控制不住了,写了这幺长都还没吃到嘴里。
下午有事,晚上继续吧,写完发出来估计十二点以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