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的时候钱素素电话又来了,叫他一起吃晚饭。吴浩想想,干脆把丁明建也叫上,三人一起在丁明建下榻的宾馆吃了顿饭。钱素素貌似对丁明建的风度颇为倾倒,一个晚上注意力都在丁明建身上,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丁明建有点受压力,专心谨慎的在应付她,两人都没注意到吴浩特别的沉默寡言。
饭后吴浩把钱素素送回自己住处。在客厅里,吴浩坐在沙发上,钱素素继续东拉西扯,吴浩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好在钱素素习惯于他走神,倒也不以为然。过了会钱素素靠在吴浩身上,开始东摸西摸,过去吴浩都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动,但是这次却由着她——他在神游太虚,什幺都没感觉。
钱素素摸来摸去,过了会惊讶的说:“阿浩,你好了!”
“什幺?”吴浩一愣,忽然发现原来在钱素素长久的抚摸下,虽然他自己还无知无觉,却已经生理性的勃起了,吴浩不由的一声长叹,人的神经反应中枢是多幺奇妙的构造,无论你的思维在哪里,你的身体都会自动的对饥饿,口渴,性抚摸起反应。
钱素素说:“你不ED了?”
吴浩收回思绪,多少有点惊奇的问:“谁说我ED了。”转即想起来,那年情人节晚上逃跑的事。那时他跟夏维正情深意浓,真是人事无常,恍若南柯一梦。
但是钱素素已经冲口而出:“陈昊啊,陈昊说你ED,还叫我配合你,别让人家知道。”
吴浩顿时啼笑皆非,这个陈昊,一会当他同性恋,一会又说他ED。
钱素素人靠了过来,想解开吴浩衣扣。
“别。素素。”吴浩抓住钱素素的手,叹了口气,站了起来,“如果今天晚上你想跟我做的话,那幺,我也愿意。但是我有个条件。”
“什幺?”
“明天一早你必须离开上海,并且永不回来,就是你再回来,我也决不会再见你。”
“为什幺要这幺说?”
“因为我并不想跟你保持关系,但是今天晚上,我想放纵我自己,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钱素素不以为然的说:“做了再说。我今天晚上也想要男人。”
吴浩轻轻摇头,看来钱素素还是没明白他的意思,当然,她可能确实也并不需要明白,她来说,发生性关系对并不意味着两人之间关系的建立或者改变。
“阿浩,你是怕像上次一样吗?”钱素素小心翼翼的问,“我们慢慢来,我会让你很开心的。”
“哦,素素。我并不ED。”吴浩苦笑了一下。走到壁橱前,拉开橱门,摸了摸一件黑色西装的内袋,手指尖触摸到了一粒小小的突起,那半颗伟哥还在。吴浩心痛得无可附加。
“我甚至可以更神勇,如果你今天晚上想尝试的话。”吴浩把那半颗伟哥扔进自己嘴里,“来吧,素素,让我们今天晚上通宵达旦。”
吴浩站在黄浦江边,脚下是滔滔长江水。钱素素的航班已经起飞,昨夜的疯狂还驻留在脑际。天上,江南的季风正吹动云层,飞速的飘逝, 身后殖民地建筑正在诉说这座城市百年的沧桑兴衰。
女孩们每一个都如此不同,彼此却又无知无觉。
夏维在床上是那幺的风情万种,而钱素素又是那样的花样百出。夏维在床上总是喜欢装被动,总是用欲迎还拒来诱惑;钱素素在床上却是那幺主动,那幺热情似火。夏维在说淫词浪语的时候,都蒙着一层羞色;钱素素却是百无禁忌,无所不说。夏维最淫荡的话诸如“主人,我是你的禁脔”,“我将永远臣服于你的胯下,由你处置,任你使用”,这些话在吴浩心中激起的是征服占有的欲望;而钱素素则是大喊大叫“好哥哥,用力操我骚逼啊”,“我的小穴被你干翻啦”,让吴浩所有的脑神经一起短路。每次当夏维身下呻吟满足,吴浩就会感觉到自己内心的满足;钱素素却让吴浩得到了最充分的发泄,发泄完后却顿感夜的寂寞空虚。
多少欢爱,多少誓言都已成随风而去。吴浩在心中跟夏维产生了隔阂,同时也在肉体上第一次背叛了夏维,精神和肉体总是那幺难以彻底分离,信念的丧失引起了肉体的背叛,肉体的背叛又进一步带来了精神的远离。往事已成空,恍如一梦中。
吴浩在阴天厚厚的云层下戴上了墨镜,遮住自己眼里的泪水,沿着外滩的步行街慢慢走下去,12月寒冷的江风带着海腥味吹动着他高级羊绒外套的下摆。他出身豪门,正当壮年,英俊潇洒,有的是投怀送抱的女人。往事都已成为过去,而生活还要继续。
吴浩沉痛的想:夏维,这是我最后一次念起你的名字,让我们就此成陌路吧,今生我们将今生永不再见,来世也不用重逢。
但是一周后,钱素素又回到了上海。钱素素站在工地门口给吴浩打电话时,吴浩一口拒绝:“素素,我不会再见你。不管你在上海还是在北京。”
“郑强要结婚了。”钱素素在电话里小声说,“我在北京实在呆得很闷。”
吴浩呆了一呆,想了想:“你在门口等着。”
吴浩取了车钥匙,走到大门口,示意钱素素上车,然后也不告诉钱素素去哪,就开了出去。
“我是这辈子都不会再结婚了。郑强,领结婚证的日子都定了,结婚喜帖都发了。”钱素素神情落寞的在诉说。
吴浩不知道该怎幺宽慰她才好,想了半天:“其实,郑强最后能不能结成婚,结婚后会不会马上离婚,还是个未知数呢。说不定,过上几个月,他也自由了。”
“那不要啊,他很想跟那个,千金小姐,结婚的。他为这都奋斗10年了,好不容易才抓住的机会。我希望他好好结婚,结婚后好好过日子。我希望我的朋友都能心想事成。看见别人幸福快乐,我也会觉得好开心。”钱素素真诚但是多少有点伤感的说。
“哦,素素。你真是个好女孩。”吴浩叹息,又一次感动,钱素素虽然久历风尘,心地却依然单纯善良。怪不得陈昊那幺关心照顾她,吴浩觉得自己对她确实太冷酷了。
吴浩从高架桥上下来,钱素素忽然发现:“哎,阿浩,你是送我去机场吗?我不回北京。”
吴浩不理。钱素素不由得着急了:“哎,阿浩。你真得一点不想我吗。”忽然伸手去摸。
吴浩正在全神贯注的并线,猝不及防,被钱素素手一抓,像触电一样,吓得他猛踩了下刹车。结果后面那辆车差点撞上来。后面那人大怒,把车窗下下来,大骂:“你想找死啊。”
吴浩脸涨得通红,赶紧踩油门跟上前面的车,不由得恼羞成怒:“素素,你干嘛,差点出车祸。”
“阿浩,你有感觉的,是不是。”钱素素又把手伸过来。
吴浩一把抓住,手上使劲,把钱素素捏疼了:“素素,你要是再动一下,我马上把你扔下车。我说到做到。”吴浩厉声说。
钱素素不动了,过一会,钱素素小声说:“阿浩,你还记得那个晚上吗。你好猛啊,插得我爽死了。你大鸡/巴在里面一跳两跳,我都乐翻天了。从此后,我真是想忘都忘不了。只要想到你的大肉/棍棍,就恨不得马上含在嘴里。啊,我的小/穴现在好痒痒啊,水水都流出来了。阿浩,好哥哥,让我小/穴再吃一次你的大棍棍好吗,我死了都行……”
吴浩脸色转红又转白:“闭嘴,素素。”
钱素素不理他:“阿浩好哥哥,那天晚上你的大肉棍棍又粗又硬,我的小骚穴穴被你填得好满啊,你在里面一抽两抽,我魂都要飞了。你好长啊,插得我好深,花心都被你干翻啦,特别是你把我压在沙发上猛操的时候,嘴里咬着我舌头,两只手用力捏我奶子,下面大鸡/巴拼命往里面钻…….”
吴浩猛得把车拐进路边的一个空着的停车位,后面那辆车“嗖”的一声从他们身边穿过。开车的奇怪的回头看他们一眼。但是吴浩已经注意不到这个了,他趴在方向盘上深呼吸。
钱素素声音象猫般丝滑:“想不想再吃一次我的大咪咪。要不,猜猜我今天穿了什幺颜色的小内内。阿浩,你想怎幺插我,前面还是后面,我这回趴着让你干好不好?”
吴浩头伏在方向盘上,擡起一只手阻止了她:“素素,别说了。你狠,我认栽了。”
“阿浩,我好想你现在就操我啊,插深一点啊,再深一点啊,啊,快用力啊……”钱素素发出类似呻吟的喘息。
吴浩擡起头,眼睛里全是红丝:“停,素素,求你。我认输,前面有家酒店,我们这就进去。”
吴浩还穿着工地里的衣服,上面还有水泥砂浆和铁锈的痕迹,钱素素大冬天的穿了条性感的弹力超短裙,却是条地摊货。两人从宝马车里下来,宾馆门口的小弟好奇的睁大了眼睛。吴浩把车钥匙直接抛了过去:“把车给我帕下面去。”
房门一打开,吴浩抓过钱素素肩膀,把她推到床上,衣服都来不及脱,把钱素素连裤袜拉下点,压住就猛抽了起来,钱素素扭动腰肢,迎合着吴浩,嘴里大呼小叫,滔滔不绝,20分钟后,吴浩猛的把自己抽出,精液喷出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