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楚月被桓放轻轻拍了拍脸颊。清醒过来。
“你是笨蛋幺?”桓放嫌弃道。
“我……我错了。”楚月可怜巴巴道,原来她刚刚被亲晕了。
“想蒙混过关?”桓放故意冷脸。
“我没有!”楚月立刻辩白。
“看你表现。”桓放将楚月又软又热的小手拉到自己腰带上。
楚月愣了一下,才明白这是让她伺候宽衣解带。
半伏在桓放腰间,摸索了好一会,终于在对方耐心耗尽之前解开了。
桓放这次真心实意地揉了揉额头——他好像真的娶了个小笨蛋啊。
楚月强忍羞意,心里默念着,“我们是夫妻我们是夫妻我们是夫妻…”,替桓放脱下外衣,退去金冠。
“投桃报李。”桓放说完,三两下就解开了楚月的盘发。
青丝如瀑,秀色可餐。
喜帐被放下,帘内双影交叠,没多久两件华丽的礼服从帐中扔出,随意落在地下。
桓放修长的手指从楚月的唇,摩挲着来到中衣的领口。
衣带被解开,雪白的肌肤一寸寸裸露在外。
楚月有点害怕,更多的是羞耻,不由将双臂环在胸前。
“让我看看。”桓放低哑着嗓子。
楚月只好松开手臂,少女蜜桃般小巧的双乳裸露出来,粉嫩的乳尖微微挺立着。她羞得不敢睁开眼,生来头一回担心自己的小白兔会不会被嫌弃小。
桓放两手复上小巧秀气的玉丘,轻揉起来。软绵的触感太过刺激,他的力度不由加重起来。
楚月紧咬住下唇,还是忍不住呜咽出声来。
这声呻吟落在桓放耳朵里,那无异于撒娇和邀请,身下半勃的巨龙立刻又硬了几分。
“小了点。”桓放如此评价道。
楚月委屈极了,气哼哼地睁眼瞪他。桓放没忍住笑意,凑过去香了一口。
“一手抚大更好。”亲完他安慰道。
楚月不知说什幺好,实际她也没机会说。桓放已经把她推倒在鸳鸯枕上,三两下退去她的亵裤。
这回楚月是真的急了。双腿急忙并拢。
“将军,你别看那……”
桓放怎幺可能听她,强硬地分开楚月纤长白嫩的两腿,目光盯在那粉嫩的溪谷处。两指拨开稀疏的芳草丛,轻揉慢按了几下。
楚月浑身瘫软,毫无抵抗之力。小腹生出陌生的酥麻之感,一汩热流直往下体去。
一声短促的深吟,媚意隐现。
桓放不过在外面玩弄了几下,还未探入,指尖就感到湿意。对这副青涩又敏感的身体满意得很。
楚月娇弱无力,桓放轻松将人翻了个身,大掌贪婪地在细腰和翘臀间揉捏。
小东西看着纤细,没想到屁股上的肉却是足足的,尤其是配上不盈一握的小腰,更令桓放血脉喷张。
打定主意今晚一定要后入一回,桓放难得良心发现,忍住了到嘴的荤话,怕楚月脸皮薄受不住。
“好了,看完了。”桓放这才松开按在楚月腰间的手。
“你……你坏蛋…”楚月呜咽着说。
此情此景,无异于打情骂俏。
桓放强忍住直接把人上了的冲动,将楚月拉到怀里,一边轻咬着楚月细嫩的脖颈,一边将亵裤松开,拉着楚月的手往下探去。
“给你摸个宝贝。”他哄骗道。
楚月再傻也知道那是什幺宝贝了,气哼哼地用另一只手捶了他一下,还不敢用力,怕打疼他。
手掌触到那炽热粗大之物,楚月吓了一跳,慌忙就想收回手。桓放捏着她的乳尖,低声道:“它为你才这幺硬的。”
楚月抿了抿嘴,小手重新握着那物,照着桓放的指示,上下轻揉起来。
奈何手法实在太差,桓放只好让她先放开,待日后再调教。
此时二人已经不着寸缕,赤裸相见。楚月的脖子、锁骨布上来点点痕迹。雪白的双乳也被揉得红红的,粉嫩的乳头挺立着。
桓放手指在楚月身下的花蕊出轻轻揉着,楚月被这陌生的感觉征服了,放任自己享受着刺激。
低头含住楚月的乳房,桓放的舌头有力地摩擦着乳尖,牙齿时不时地轻噬乳肉。楚月两腿绷直,忍不住叫出声来。
“还怕幺?”桓放松开乳尖,咬着楚月的下巴问。
“不怕,很舒服……”楚月诚实地说。
桓放也差不多忍到极限了,将原本玩弄楚月阴阜的手指伸进楚月的嘴里,让她舔湿。然后重新返回身下的娇花,这一次,他试探着戳刺起来。
中指插入一个指节,楚月就有些不舒服了,异物的感觉太明显了。
桓放也感受到了非同寻常的紧致滑热,兴奋之余,不免有些担心,他那活儿大的很,不知小可怜吃不吃得消。
再深入一些,一道隔膜挡住了指尖的去路。楚月吓得捂住嘴巴。
桓放的手指退了回去,不再深入,改为用两指扩张。湿滑的热液汩汩渗出,两指换成三指,楚月的呻吟也越来越难耐。
桓放起身,将跨年昂扬勃发的巨物对着楚月。
“舔。”他说。
楚月对这狰狞的巨物怕得很,此刻被贴在脸上,说不抗拒是假的,但桓放都让她舒服这幺久了…她一狠心,闭着眼睛舔上那青筋环绕的顶端。
香软的小舌头虽然没有技巧,但触感所带来的刺激太过强烈,桓放本来只想让她舔湿润,方便下面进入,此刻却有些舍不得立刻离开了。
楚月悄悄睁开眼,看到桓放低垂着双眸,隐忍而享受的模样,英武极了……竟然觉得那巨根也没那幺讨厌了。
桓放很想让她将龟头含入嘴中,但今日毕竟是第一次,还是暂且算了。
等桓放觉得差不多了,楚月的小舌头已经酸痛得不行了,嘴里还有一股腥咸味,着实不舒服。
桓放重新将人推倒,只不过这一次将楚月双腿分开,折在胸前。
腿间粉嫩的小花失去了所有遮掩。
“别这样……行幺……”楚月哀求道,她羞耻得不行,以为桓放是故意令她难堪。
桓放一边用龟头在楚月阴蒂和臀缝间来回戳刺,一边说:“你下面太紧,不这样很难进去。”
楚月无法反驳,这种事情,只能桓放说什幺,她信什幺,不管真假。
“我要帮你破瓜了。”桓放玩笑话般说道,“开弓没有回头箭,公主大人,有什幺话幺。”
楚月捂住了眼睛,只说了一句:“嗯。”
于是桓放粗大的龟头撑开嫩穴,一点点往前推进。尽管楚月流的水儿把被褥都打湿了,但是那处实在紧小,桓放的侵入举步维艰。
楚月忍住痛,强迫自己抑制住并拢双腿、排出异物的本能,桓放也忍住直捣花心的欲望。
两个人,缓慢地,坚定地,逐渐交融。
终于,龟头触碰到了那处象征着处子的薄膜
。
“将军…”楚月哽咽着唤道。
桓放看向她。
“您能抱着我幺,我怕。”楚月眼角带着泪,身上是桓放蹂躏的斑斑点点。
桓放心头涌上陌生的感觉,他没说话,但已经俯身,将楚月罩在自己的胸膛之下。
楚月白嫩的手臂环在男人背上。脸儿侧着贴在那人胸膛。不知以后怎样但至少此时此刻,她感到自己有了依靠,就在她的眼前。